做熟人的生意。
我无奈的把招嫖卡片塞进口袋陪了个笑脸扭头往外走。
嫂子这时和老板娘小声商量着:「芳姐。我家里有点事,想早走一会。」
老板娘似乎对此习以为常,点了点头嘱咐她路上小心也没丝毫阻拦。
我和嫂子一前一后走出了色情店。
我放慢了脚步,等嫂子赶上我的时候我忍不住问道:「我哥也在这个城市?」
潜台词就是,嫂子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和我哥还在一起就敢出来做妓女!嫂
子却显得很从容,冷冷的说:「见了你哥你就明白了。」
然后不再看我,走到我前面步伐显得沉重又犹豫。
但走的却很快,我只能按住满心的猜忌跟在她身后快步一起走。
穿过两条街,又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嫂子把我带到一条老旧的巷子,两侧都
是破旧的老式楼房。
走到一栋楼房前,引着我顺着一条又长又陡的楼梯走进楼房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潮湿又气闷,并排却有几十个房间,这里是城市底层打工者租的起
的市区内最实惠的房子,狭窄的通道内不时会有光着膀子浑身油腻的男人和穿着
拖鞋睡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嫂子打招呼。
看的出,她住在这里时间不短了,这些都是熟络的邻居。
走到最里面最阴暗最潮湿的角落,嫂子从手包里取出钥匙轻轻打开一扇房门
侧身而入。
我跟着也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屋,灯光灰暗,霉味十足。
一桌一椅,一个简易的衣柜是家里所有的家具,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地
上放着电饭锅。
地板和墙面破败不堪,里边墙角一张双人床占了房间最大的一片面积,床上
一个男人平躺着面向里打着鼾正在呼呼大睡。
男人虽然侧着脸,但毕竟是亲兄弟,那神态不是我哥又是谁?我心里一酸,
不知是不是要叫醒我哥,嫂子放下包,走到床边温柔的叫道:「大光!大光!你
看谁来了!醒醒,醒醒吧!」
哥哥睡得很死,嫂子连说带推了好一阵我哥才醒过来。
睡眼朦胧的看着嫂子,迷迷煳煳的说:「你回来了?几点了?」
嫂子没有回答我哥,而是指着我说:「你看我今天遇见谁了!」
我哥躺着扭脸向门口望去,只见我已经泪流满面的冲了过来,不自觉的跪在
床头拉着他的手哭着说「哥!是我,是我啊!」
我哥见我初时一愣,仔细看了看,一时也没有认出我,十年未见,我早从当
年的孩童长成了少年,但听我哭着叫哥,毕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他还是认出了
我,激动地握着我的手说:「你是大光?你怎么来了!爸妈好吗?」
随即转头满脸愤怒的大声问嫂子:「你给家里打电话了?」
「不是!不是嫂子,是我……」
我实在没法跟哥哥说我是去嫖娼结果嫖了嫂子。
这样的话任谁也说不出口。
可兄弟骤然相逢,一时之间,我又编不出个瞎话。
正踌躇着,嫂子轻描澹写的接过话:「这么多年了,你不让我给家里打电话
写信,我怎么敢?今天下班路过夜市本来想给你买点宵夜,却意外遇见了小光,
至于他怎么到了这个城市,我还没来的急问……」
我哥这才重新把目光投向我,满脸的关爱,说道:「小子,你也长大成人了。怎么到这边来了?「我忙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我哥听着连连点头:「
嗯,没考上本科家里都很失望吧。你比我强,从小就爱学习,算了,专科也是大
学,好歹咱家你也是上过大学的人了。出来打工也好,别像你哥我当年那样惹是
生非就行了。爸妈怎么样了?」
我又把父母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不安的问道:「家里人都很好,就是你跟嫂
子一走十年音讯全无,全家人都很担心。哥,你……你怎么……」
聊了一会,我早就发现我哥不对劲了,按说兄弟相逢,即使刚刚睡醒,也该
抱头互诉衷肠,但他却一直躺在床完全不动。
嫂子走过来,轻轻把我哥上身托起,拿了两个枕头替他垫在背后。
我哥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看着我苦笑一声:「你哥废了。拉屎撒尿都下不
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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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语气中满是苦涩与不甘。
依靠好身体,接着他才把这几年的经历慢慢对我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他在老家打伤了人带嫂子跑路,本想过得一年半载,家里出钱把事
解决了,落个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