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伤了?怎幺会,谁敢伤她,谁能伤她?院子里,婉儿跌坐在地上,瞪着那个少年“不许喊,我没事。”
“爹,我回来了。”婉儿进屋时努力掩饰着神色中的慌乱,又怎能逃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没有注意到婉儿的一丝迟疑,傻子叮嘱她晚上早些回家就离开了驿馆,把敏瑶留在青麒身边实在是不放心,真有什幺也不能错过好戏不是。
左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思绪也回到了昨晚……
如今再看到女儿的裸体,左大人发现自己依旧冲动,只是不能呀,婉儿找了个好男人,不能毁了她的幸福,想走发现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婉儿的裸体好像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手几乎是本能的伸进裤中掏出了肉枪,好女儿,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着,眼睛紧盯着婉儿的乳头、阴毛,幻想着那种滋味,手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浊。
“这破事还要谈多久,他们咋还不回去?”
左府,本就人丁不兴旺,女儿有了相公后按说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好在少主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婉儿时不时的能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有这个少年相伴,左大人总算有了些排遣。
“闺女,昨天我……”
“是我昨天回家时,我,我爹说的……”
婉儿终于发现了门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发现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许久,“什幺人?”一声娇叱,人已冲到门边,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听说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灵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顿,这几天闹的厉害,朝廷不想再起战事,正安抚呢。”
,找他帮忙盖房子。”
左大人手中的肉枪还昂扬挺立,充血的大龟头跳动着,“女儿,我……”
这个拿着女儿的长剑登门的少年是个孤儿,没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儿师傅左大人也不闻不问,女儿的功夫已成气候,虽然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姑娘可开门授徒也有资格。少年平时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闲下来便扎马练功,他既然叫自己师公左大人有时也会指点一二,关键是有这个少年在,女儿会回来的更勤些吧。
按说看到了女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这具身体中所隐藏的活力,他亲自体验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坐在身上疯狂摇摆时那销魂淖骨的滋味。不合伦理却合人性,有违纲常却有欲望,如果说当初女儿给自己解毒时开始时父女二人还抱着解毒的念头,可后面就完全成了欲望的发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取悦,左大人心结如此之重也多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身体的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欲望的彻底爆发,次射精时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着肉枪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婉儿一定是知道的,她什幺都没说,承受了父亲的疯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冲刷,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爹,我今天时间紧,我现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边。”婉儿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院子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叫声,女儿故作严厉的训斥声,然后是拆招的声音。
“他们进去不久,怕是没那幺快。”
管家禀报说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父女相处融洽,左大人便想着去和女儿说些闲话。婉儿自小独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没有的,卧房还黑着灯,水房却有声音传来,这丫头,烧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思绪到这里已然无法继续,门外传来那个少年焦急的呼喊“师公你快来,师傅受伤了!”
“孩子,你继续练功,你师傅没
只是父亲已经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婉儿有些羞涩“爹,我没事,我就是刚才运功的时候胡思乱想,真气错了经脉。”
“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提起内力放轻脚步,敲门前本能的顺着门间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热水,淡淡的雾气,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婉儿刚刚洗完,恰好从浴盆中站起,自小练武的她身形匀称,彻底失去了束缚的一对乳房高高耸立而不见下垂,腰肢纤细,往下却是重新隆出两片诱人弧度的圆臀,修长紧闭的双腿间乌黑发亮的耻毛拧在一起覆盖住微微凸起的耻丘,随着水滴从阴毛上不断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颤了起来。
父女对视的一瞬左大人已经明白,看来女儿也想着昨晚的事,唉,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
“爹你,啊……”少女的尖叫来源于父亲突然的喷射,浓重的味道直喷口鼻,碰!门合上了,婉儿娇嗔的声音传来“爹,你都射人家脸上了……”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门后,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结,女儿对自己也比以前更亲热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儿十四岁之前。只是人生毕竟有了污点,少主人不错,这样也能原谅自己,从婉儿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没有受到歧视或者亏待,这就足够了。只是昨晚婉儿回来自己……她会不会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