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俞子期便觉得手里有些酸痛,见盛安淮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走了这么长的路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心里不免有些佩服,心想:这人真厉害。
盛安淮一路上都在关注着俞子期,见俞子期渐渐有些吃力,心里又舍不得了,于是停了下来,叫住了俞子期。“小子期,咱们手里都塞着这么多东西,很是不好走路,要不我们将这些东西都放在某处吧。”
俞子期手臂酸痛,听到盛安淮的话,心里自是十分欢喜的,“只是,我们这么多东西,要放到哪儿去啊?”
说完便见盛安淮走向旁边的小巷子,“走,咱们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俞子期带着一脸疑惑跟上了盛安淮的步伐。
两人来到一片黑暗的小巷子,俞子期便见盛安淮挺住了步伐,心里觉得奇怪。不一会儿,周围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然后一道声音传来:“好友啊,你终于想起我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俞子期被这光刺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等到光亮消失,俞子期在此睁开眼睛,便见面前站着一个人,正是元青神君。
“哟,小子期也在这儿啊,哎呀呀,小子期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啊。”说着,便张开双臂向俞子期走来,走到一半被便见盛安淮挡在了两人中间:“滚,别靠近我家小子期。”盛安淮看着元青神君,一脸防备样,就好似面前这人要拐卖自家的小孩儿似的。
“啧,这么护着你家的小子期啊。”元青停下了脚步,一脸坏笑地望着两人,那表情就好像摆着“你两有jian情”。俞子期被盛安淮挡得严严实实的,自然看不见,而盛安淮看见后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竟是没再说话。
元青神君一看,心里不禁惊讶:不是,这两人还真有情况啊,啧啧啧,这么好的小子期,要被这只大叔给糟蹋了,一想到这儿,元青便开始痛心起来。盛安淮与元青神君几千年的好朋友,怎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等元青继续说话,直接将手里的零嘴放到了元青手里,“既然你今日这么闲,那边帮我和小子期拿一下东西吧。”说着,又从俞子期手里接过那些小玩意儿,塞到了元青神君的手里。
这一下,元青神君怀里的东西都没过胸口了。元青被这一下搞蒙了,等回过神,看见自己怀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干什么。”
“我和小子期等会儿还要继续逛着花灯节,带着这么多东西不方便,便交给你了,等到会天界是我们便找你拿回来。”
听见生啊坏这么说,元青气不打一处来“盛安淮,枉我这几千年来当你是挚友,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见色忘友之人。”
还没等到话说完,盛安淮便拉起俞子期飞速地溜了。气得元青在原地直跺脚,大吼着:“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花楼里海域那么多姑娘等着我......”
后面的,两人便听不见了。在人群中穿梭了一会儿,两人终于停了下来。俞子期见盛安淮刚才找元青神君帮忙时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又想到刚才元青神君一脸愤懑,不免愧疚:“我们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哪儿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还是我们自己来拿吧。”
“哎呀什么不好,元青家离这儿近得很,一会儿便飞回去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倒是整日担心别人,我为你拿了这么久的零嘴,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小子期啊,你怎么不担心担心我”说着,便将头缓缓靠近俞子期,却被俞子期面具上凤凰的鼻子给挡了去,顿时心里便有些毛躁,恨不得当场将这面具给撕了。
俞子期早已习惯了盛安淮不按常理出牌,看了看盛安淮,绕过盛安淮走了。盛安淮见俞子期都不理自己,顿时心里便感到委屈,赶忙跟上去,嘴里还念叨着“小子期啊,你怎么舍得就这么把我扔下啊,呜呜,我不是你最爱的哥哥了。”说完,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俞子期脚下滑了一下,吓得盛安淮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忙走上前紧紧盯着俞子期,以免再摔一跤。
“好”,两人早已取了面具,走了不久,便又见前方围了一群人,不时还有火焰喷射出来,这一次,还不等盛安淮说什么,便被俞子期一手拉向了那重重人群。两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盛安淮一看,原来是杂耍。俞子期人生中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从嘴里喷出火来,见着眼前的杂耍,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跟周围的人一起鼓着掌,一声声地喊着“好”。
盛安淮一直看着俞子期,见面前的人儿如此高兴,自己脸上也不知不觉地带上了笑容,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地跳着,心想:我怕是要折在这小孩儿手上了。
看完杂耍之后,两人又去戏楼听了戏曲。俞子期看得津津有味,不住地叫好,被这戏曲吸引了注意力,悄悄地靠近盛安淮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戏曲儿真是极有意思,我能不能去学戏曲啊。”说完,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盛安淮,脸上带了几分委屈。
盛安淮被俞子期刚才附在耳边说话的气息弄得心猿意马,直感觉浑身上下一股股热流向小腹处涌去,恨不得把这人压在身下,□□一番。
现在又看见小子期一脸委屈像,顿时身上更热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