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闆娘离去的背影,白嫩的肌肤再黑纱映衬下若隐若现,两片肥圆
的屁股左右挤压,别有一番韵味,可看着这些,男孩心裡却没有半点慾望,心裡
只有无限的恨,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二,机械生活
清晨的缕阳光透过窗户斜斜的照射进来,温暖而不失柔和,杜轩打个哈
欠,伸了伸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房间裡一成不变的摆设,表情木然。
二十多年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为躲避战乱,一路跟随母亲偷渡前
去魔族首都佩德兰斯,就在路上,他们遇到了一群强盗,好几个蒙着眼睛的男人,
在他的面前将硬生生把母亲拖走,任凭他如何哭喊也无济于事,混乱之中,他似
乎听到了母亲的惨叫,几个男人粗暴的将母亲压身下,一边淫笑着一边不停耸动
身体,滴滴唾液顺着母亲的嘴角直流而下,很快又被另一根肉棒强行塞入……
他用力的摇摇头,想把这些痛苦的回忆甩出脑外,努力的不让自己沉溺在过
去的悲伤之中。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而是被这群曾经轮姦自己母
亲的男人,廉价卖到了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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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慢慢的接受,再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他不是没有想过逃跑,这一点,甚至有其他人已经做到,可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他很清楚,在战乱年代,能够吃穿不愁,且不用担心生命安全,这难道不是件幸
福的事情吗?
想到这裡,他自嘲的摇头笑笑,他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意义在哪裡,更不知
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或许,这本就不是他应该思考的问题。
叮铃铃!大厅之中铃铛声响起,一天的机械生活再次开始。
他推开房门,赤身裸体的走出房间,顺着螺旋式的楼梯的走到一楼大厅,因
为早上晨勃的缘故,胯下的肉棒一直昂首挺立着。
大厅之中早已站满了人,放眼望去,一个个身材精壮的男孩挺着肉棒排起长
队,好像是一条弯曲的长龙,长龙的尽头有一个白色的单人沙发,沙发上躺着老
闆娘莎莉。
她噼开双腿,任由一个褐色头髮的男孩压在的她的身上,肉棒在体内抽插,
脸上表情却分外平静。
沙发的旁边,站着一位小侍女,正是昨天和杜轩偷偷做爱的那位,她手裡拿
着一份表格,水灵的扑闪扑闪的,挥手望着向眼前长长的队伍喊道:「下一个,
十八号杜轩。」
杜轩闻言,向前一步走,伸手扶着肉棒身子前倾,顺势插入老闆娘莎莉的体
内,开始机械般的抽查,大约二十几下后,小侍女挥手示意停下,再次喊道:
「下一个,十九号高寒。」
杜轩抽出肉棒,转身离开,下一个男孩随即顶替杜轩的位置,做着和杜轩一
样的动作。
这是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情,大家称之为「报导」,有老闆娘亲自上阵,
一方面为了确定这些男妓们的性能力完好,能够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受限制
的勃起,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清点人数,看看否有人逃跑,毕竟有这种想法的人不
在少数,再来嘛,也就是为了满足老板娘莎莉的一己私欲。
麻木的做完这些事情后,杜轩准备起身上楼,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
来一声嘶吼。
「我受不了啦,这样的生活到底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也是人啊!我也要
自由!」
杜轩回头看一眼声音的来源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此时
正仰着脖子,愤怒的朝天大吼,可周围的人却好像对此习以为常一样熟视无睹,
好像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
杜轩不再理会他,继续向楼上走去,心裡想着这可能是个刚到这裡没多久的
毛头小子,还没有上路的新手。
就在杜轩快到二楼之时,那小子竟然离开队伍,边怒吼边向大厅大门的方向
跑去,这次大家都慌了,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作何反应。
确实,敢叫的人挺多,但真正敢跑的却没一个,因为大家都知道,那道门绝
对是禁忌中的禁忌,虽然它象徵着自由,但在那道门的背后,也同样埋藏着死亡,
但凡尝试越过这道门的人,最后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人群骚动不已,老闆娘踹开身上的男孩,勐的坐起来,一拍沙发,向着台下
的众人大喊:「都乖乖的,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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