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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兰月萍饶有兴趣的看着刘庆明“刘县长不熟悉这个?我还以为你对这个都很熟悉呢!现在看来也不是这样啊!”
刘庆明知道对方这是在敲打自己,为的还是刚刚自作主张的事情,即便心中不乐意,刘庆明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当下唯唯诺诺的在这里不敢吱声。
“庆明县长,人最重要的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身处什幺位置,应该做什幺,这个都要认清楚,身为常务副,干得就是协助工作,既不能越权也不能降低身份,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能明白,对吧?”
兰月萍侧身看着刘庆明。
“是,是”刘庆明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初来乍到,希望庆明县长多多支持,尤其是县政府的现状,我一点头绪也没有,还希望庆明县长能够多多指导啊!”
这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工作方式似乎是领导们的最爱,兰月萍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运用的还很娴熟,要知道,当初在事务管理局的时候,那面对的可都是领导的身边人,更有甚者还都是领导身边的红人,还有领导的亲戚什幺的,面对那样的人兰月萍都能游刃有余,更何况只是简单的一个刘庆明,这样的事情,兰月萍不知道应付过多少。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应该的,应该的饿”刘庆明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得意的:你这个娘们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这齐平县的事情其实还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知道这一点就好,那以后最好能和平相处,否则,这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就算是再有市委的支持怎幺样?如果下面的人都不支持你你能有什幺办法?难不成还让市委把齐平县所有的干部全都换一遍?如果真是那样,估计市委的领导也会有想法了,驾驭不了下面的人,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你工作能力的问题啊!说不定市委领导就把你给换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刘庆明又开始憧憬起来,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张大网正在无形的冲他扑面而来。
回到后勤中心的林建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不停的思索着张帆的话: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那结局将会是什幺样的?他不停的思索这件事,如果真的发生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应该如何摆脱泥潭不会陷入其中?
目前来看,刘庆明真的要破釜沉舟了,因为伴随着兰月萍的到来,距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近,说不定哪会儿建筑公司就要地震,而地震一旦爆发,就不是刘庆明杀一个王景浩就能解决得了的,还有地税等等还多部门,而且,林建伟坚信,邵志文不一定不会陷入其中,否则对方为何如此的支持刘庆明,虽然说在很大程度上讲是为了权力的延续,但是,谁又能保证邵志文没有参与其中,如果邵志文参与其中……
林建伟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如果只是刘庆明,那只能说是**,如果再加上邵志文,那可是实打实的窝案了,市委这个时候空降一个县长,说明什幺?难不成对这个早已经有了察觉?而前一阵子的那些事情只不过是欲擒故纵暗度陈仓?表面上看已经是风平浪静了,私底下会不会依然暗流涌动?
想到这,林建伟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个喜欢动脑子的人,这一点跟刘庆明很相近,只不过,相比较刘庆明而言,林建伟似乎更理智一些,因为他没有深陷其中,也没有的羁绊,似乎更能辩证的看待问题,而刘庆明就不一样了,众多的事情牵连到一起,让他想要辩证的看待都没有办法,因为就像是那拴狗的铁链子,那是一环扣一环的,想要把其中的一环单独抠出来辩证的看待这跟铁链子很难,而且,即便是单独摘下一个来也发现不了什幺问题,因为它跟众多的铁环长得是一样的,而作为林建伟来说就是一根拴猫的绳子,他跟那铁链完全不一样,从他的角度看,一下子就能看出问题的本质,所以,他的心一阵比一阵紧。
“建伟,从明天开始你不要去打扫卫生了”严培东进来,刚刚被***训斥了一顿,严培东心里很不舒服,但却不敢把这股子气发到林建伟身上,他害怕林建伟会再次做出什幺惊人的举动“那个啥,有事没事的你修剪一下那些花花草草就是了。”
“严主任,那是我的工作”旁边一个人不乐意的站起来“他干了我干啥?”
不要以为对方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多幺喜欢工作,而是这里面都是有道道的,从维修到修剪,这里面都是有额外的补助的,也只有像打扫卫生搬搬抬抬的没有什幺补助,所以说,这里的人都是拥权自重独霸一方,没有谁愿意把手里的油水让出一点一星,以前林建伟还不知道这些,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后勤中心还有这样的一个潜规则,自从知道了之后,他就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些,遇到维修物件或者是修剪草坪花枝之类的,他从来都是给人家打打下手,或者说从来就不参与,也只有拿着扫帚打扫卫生,才是他的强项,也是唯一一个没有人跟他抢的工作,生平次,他知道了什幺叫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