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挑剔。
连飞光心脏砰砰砰地跳动,他情不自禁想靠近、触碰贺书卿。他大大咧咧地说:“衣服脱了,别感冒了。”
贺书卿神色清冷:“你异能不是很厉害?点火会不会?”
连飞光面热:“不会,别的点火还行。”他看着贺书卿略显苍白的嘴唇,莫名心疼,“冷不冷,要不要到我怀里来给你暖一下?”
贺书卿笑骂:“滚。”他看了眼连飞光:“我怎么觉得…你在把我当女孩宠?”
连飞光脸一热,呛声:“爸爸是怕你生病!到时候连累我。”
贺书卿理直气壮的“直男”:“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太奇怪了。”
连飞光心里有鬼,赶紧亮明虚假笔直的心:“怕什么?纯洁的兄弟情!你小心点,生病了很危险。”
“你最近古古怪怪的。”贺书卿慢条斯理解开衬衫扣子,胸膛皮肤白得发光。
连飞光莫名咽了咽口水,后来的事发展更加混乱了。
原本单纯的相拥取暖,连飞光抱着贺书卿喉咙干渴,身体发热。两人过于紧贴,连飞光胯间蠢蠢欲动的家伙抵上了青年腿间。
贺书卿呵了一声:“连少,你发情不讲究场合的?”
小树林里公然勃起,连飞光羞耻心受到了更大的挑战,结结巴巴:“这是…我阳气不足。”
他压着贺书卿在红柱子边,目光灼灼:“你敢不敢……”
贺书卿看不知死活挑衅的男主角:“在这里?你敢?”
连飞光一顿,四周树木环绕,雨声不断,安全又危险。 他呼吸急促发热,逞强道:“怕你不敢!”
贺书卿拉着连飞光的领带靠近:“试试,看谁先逃跑。”
“肯定不是我…”连飞光扣住贺书卿的后颈,彼此呼吸交缠。他微微侧过脸,嗓音难为情得暗哑:“帮我拔出来。”
青年校裤下毛茸茸的柔软兔尾巴微微晃动,羞耻得发颤。
贺书卿拍拍连飞光的臀部:“你是太久没见美女,发骚了?”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连飞光腰线往下,握住圆润饱满的臀部,揉捏出情色的形状。
“有没人说过,你这里很软很热。”贺书卿缓缓抽出兔尾巴,指尖戳弄狭窄隐秘的穴口,湿热的软肉饥渴地包裹,诱惑凶猛的冲刺充盈,“很适合被操。”
“啊…”连飞光反被压在柱子旁的椅子上,两人几乎耳鬓厮磨的羞耻,耳边调侃的轻笑。他后穴翕张,血气上涌,咬住了贺书卿的肩头,呼吸凌乱,无地自容又强硬摆出若无其事的姿态,“啊…少废话…填满我。”他垂涎盯着贺书卿的唇瓣,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连少一向肆意张扬,只有怕贺书卿生气时踌躇不前,不敢捅破那层纸。
贺书卿肩头微痛,他像猎人不紧不慢抽插连飞光湿热紧致的后穴,揉捏臀部腰线敏感的地带,双腿间湿漉漉的光泽色气诱人,“连少,你是吸阳气的妖精吗?这么欲求不满,你以后碰到女人还能硬吗?”
“唔…”连飞光背靠微凉的柱子,嘴唇悄悄蹭贺书卿的脖颈,被戳到敏感点时浑身战栗。后穴入侵的异物感熟悉而微妙的满足,甬道极速痉挛吮吸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他猜出是贺书卿的试探,嘴硬道,“说好了互帮互助,你也舒服不是么。”
贺书卿摩挲连飞光的后颈:“想被操?取悦我。”
树林深处的雨声绵延,暴露在外的羞耻感高涨。
连飞光耳尖发烫,呼吸灼热,下身隐隐抬头顶端溢出淫液,肠道习惯欢爱的空虚感一阵阵袭来翻涌。他握住彼此的粗大火热的性器撸动摩擦,挑逗贺书卿敏感的龟头顶端,连飞光羞赧又青涩地分开双腿:“书卿,好兄弟,插进来,我很冷……”
“抓紧了。”贺书卿抱起连飞光抵在柱子上,扯下黑色的裤子,巨大的炙热全根没入粉嫩的穴口,横冲直撞一根到底插到最深处,紧贴肉壁飞快强势地律动。
雨水拍打草木的清香,火热情欲的气息萦绕隐秘性交。
“啊……”连飞光张开双腿,环住贺书卿精瘦的腰肢,凶猛的性器一点点侵犯撑开青涩又饥渴的后穴。他又痛又爽,脖颈后仰,吞吐无数次性器的身体干练又魅惑,“好硬…好烫…好满……”
连飞光呼吸灼热,伸手摩挲两人滚烫的交合处,握住又怕又爱的大肉棒末端,嘴唇发颤:“啊…还没完全进去?慢点……”
贺书卿操进紧致的销魂洞,奸弄张扬任性的青年,爽得头皮发麻。由他开发的身体格外契合,柔软湿热的肉壁挤压蠕动,性器缓慢耸动深入:“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还是这么紧。”
“啊…哈……”连飞光心头刺激,身体欢愉荡漾,悬空的身子靠在柱子上,贪恋地搂住贺书卿的脖颈。他不经意间无力松手,身体往下坠,性器爆操插到了最深处,腹部顶出暧昧的弧度。翻天覆地的快感瞬间将连飞光吞没,激烈欢愉中咬住唇叹气,“唔…是你太大了……”
连飞光被迫挂在贺书卿的身上,贺书卿故意不抱紧青年,只强势地耸腰侵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