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吧。”梁玉笙将李晏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背,另一只手则去解他的衣带。李晏抵着她的肩膀在两人之间隔出一小点间距,可轻轻颤抖的手腕早已没了推拒她的力气。他没有半点想要拒绝主人的念头,同她交合,哪怕是行这种颠鸾倒凤之事,他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从梁玉笙的动作和神情之中,他感受不到半分鄙夷,也没有丝毫的强迫之意,除她之外,李晏不曾记得还有谁会如此对待他。
恍惚之间李晏的衣衫已被除去大半,剩下的那点布料虽还披在肩上,却不再有遮掩身子的作用。他倚在梁玉笙怀中,手足发软浑身发烫,迷茫的眸子里泛出水雾,他乖顺的将手垂在被褥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梁玉笙落在他身上的吻从来轻柔,虽带着与她的性子不太相符的细腻,可却又是那么恰到好处,引的李晏轻轻抖了抖身子。温热的唇瓣从锁骨划下,她并未用力噬咬,却还是在他偏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带了淡粉的吻痕。李晏的胸口微微起伏,纵使他浸yIn欲海数年,一身的媚骨早已谙熟性事,但他被怜惜的次数少得可怜,现下便有些迷茫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们已然做过不止一次,可到现在为止,李晏还是没有摸清应该如何讨好身边的人。
“你在想什么呢?”梁玉笙自他胸口抬起头,她看着李晏满面的红chao和半阖的双目,心跳竟错乱了半拍。
“奴……嗯……”他开口准备回答她的问题,却在她的手探入腿根时乱了呼吸:“奴在想……奴有没有让主人快活……”他分开双腿任由她的指尖在yIn纹上描摹,不多时便绷紧了脚背,yInxue泛滥成灾。
梁玉笙的眼神黯了黯,情欲一事于她,当是五感的认知远多于情绪的起伏。除却李晏之外,梁玉笙再无与其他人行事的经验,而青城山之中又少有双修道侣,于是她床笫之间的言行皆以书中条目为准,先以爱抚和亲吻令对方动情,待xue口扩张充分之时深入Cao弄,再于男子出Jing后退出安抚。她自认言行无差,却从未分神考虑过这其中自己的感受,也因此前几次两人交合,陷入情chao中只有李晏一人。
此时此刻,李晏的话令梁玉笙心底罕见的生出迷惑:“我……”她看一眼床上薄唇微张,呼吸凌乱的李晏,不自觉咽下口水,心中隐秘的欲望被他揭开一角。她想要看到他因为欢愉而失神的模样,因为那样的李晏漂亮又柔软,依附着她的时候让人心生爱怜。
“李晏,我想Cao你。”梁玉笙望着他认真的说。
李晏微微张大眼睛,因为她的一句话,滑腻的rouxue溢出更多的yIn水:“主人……”他的双腿下意识蹭动着她的腰侧,这动作切切实实是在邀请。
不过梁玉笙并没有立刻进去,她推了推李晏让他翻过身去。
李晏没有半分拒绝,他乖驯的伏趴在床上,甚至像是发情的雌兽那样,主动张开双腿抬起tun部,方便她把玩Cao弄。他的长发滑至身侧,露出伤痕累累的肩背,交错的鞭伤虽已止血,但伤口边缘泛着红肿,显然还未愈合结痂。
“主人要从后面cao奴吗?”这样的姿势让他看不见梁玉笙现在的表情,他以清瘦的双臂撑着自己,稍稍收紧tun缝便有水ye顺着无法勃起的Yinjing沥下来。
“嗯。”梁玉笙点了点头,她觉得他背上的伤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李晏咬住自己的嘴唇没有说话,只是近乎本能的晃了晃自己的tun。
其实他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被顶入肠道深处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这样的姿势他看不见Cao他的究竟是什么。在合欢教的时候什么都有,教主对他的“偏宠”只是一时,在他腻味之后,用来Cao李晏的东西时常变着花样,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有时候是和他一样卑贱的炉鼎,有时却是教中豢养的异兽,yIn纹让它们将他视为雌性的同类,带刺的roujing划破肚子,却被他的血腐蚀,陷入狂躁的兽类在他身上留下数道入骨的深伤,无论是从体内还是外侧,他几乎被撕碎,他凄厉的求饶,无助的哭泣,然而即便这样,周遭那些嘲笑的声音也不会停下……
“李晏,你在害怕什么?”梁玉笙的声音响在耳畔,她看着李晏的双颊褪了些血色,眼底浮出担心的情绪。主人总是这样,她说她不懂人情世故,却每每在他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
“奴……”李晏张了张口,他想让她继续,却因喉咙干涩咳呛两声,并未说出话来。
梁玉笙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别怕,不会疼的。”说着她覆上了他的身子。
男子的后庭并非天生用于承欢,可李晏的身子却被调教的彻底,异物侵入的一瞬,内里的软rou便服帖的绞上来。然而不知为何,梁玉笙这一次却没有急于深入,她以顶头撑开微微张合的入口后却又滑出,她倾身压了李晏的手臂,凑过去吻他的耳后。
“你这里有颗血痣。”梁玉笙以鼻尖蹭了蹭他耳上的软骨,看着李晏右耳后那枚鲜红的痣轻笑道。
“呜……奴,奴不太清楚……”她的声音和呼吸都太近了,近到那些呢喃和笑音贴着李晏的耳骨震颤,让他半个身子都酥软了。李晏的脸颊又重新染上绯色,他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