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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了,她一直没有回复给我,我以为是她的电话,我们,我们就在电话
内认识的……呜呜呜……」
对方没有回答出芽,反而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出芽看了看在房间的孩子,她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
感染了她,她没有挂上电话,反而默默的拿着电话。
原来,对方的男人在好几年前打错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叫阿清的女生的接的
,从此两人隔着电话,天天述说着各自的故事。
他们从来没有见面,各自生活着,但每天晚上必定通一通电话,一直到这个
男的实在忍不住,想去找这个女的时候。
有一天,他发现电话不通了,他发了疯似得询问电业局,他后悔问什么不问
清楚女的家在哪里,他始终无法得知阿清的住址。
于是,他每天打,天天打。
突然有一天,他再次挂通了电话,而挂通的那一天,正是老顺安装了这个号
码的日子,而打通这个电话的日期,距离上次跟阿清的聊天,已经过了整整5年。
这五年内,男的除了上下班外,几乎宅在家里,除了死死守护着晚上的那通
电话。
而当那天,老顺晚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一听竟然是个男人,他以为阿清已
经嫁人了,他彻底死心了。
他哭得死去活来,报复的心里渐渐在心里萌生,但他内心已经种下了对阿清
的影子,他还是继续打电话,只要能听到阿清的声音就行。
于是,失心疯的他将出芽当作了阿清,他只要听到出芽的声音,他都会自慰
,他他将高潮当成是一种报复,并且上了瘾。
他甚至天天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出芽红色双眼听了对方的故事,
问世间情为何物,让心软而善良的出芽无法言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安慰的话语都不知道该什么说,而对方说完,竟然
对着她道歉,然后挂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出芽听完对方的故事,呆呆的沉思好一会儿,连安婶在外面
敲了好一阵子门都没感觉。
安婶看到出芽,丰满的身体,红扑扑的脸蛋,翘翘的屁股,圆滚滚的乳房,
这眼神充满了喜爱,这简直将出芽当成自己媳妇儿看待了。
钉子傻傻的跟在她后面,进来后还是动也不敢动的站着,眼睛直盯着出芽的
身上看。
出芽一阵尴尬,但她认为安婶什么也不知道,也就自我安慰过去了,她瞄了
一眼钉子,泛红着双颊跟安婶东一句西一句的寒暄着。
自从亲密接触后,钉子对出芽的感觉已经从恐惧变成畏惧,那种感觉犹如一
头想要交配的雄狮遇到了性情不稳定的母狮,想操又怕的那种。
让安婶意外的是,她从钉子口中也问不出个大概来,只知道钉子指着自己的
鸡巴,唔唔说:插,插。
虽然问不出来,知道了这些也就懂了个大概了,她心神领会,但内心也很茅
盾,她知道,出芽是基于解决性欲才找她儿子,谈不上感情,一旦出芽有了新欢
或者老顺回来了,这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的。
但至少,他儿子终于成人了,终于破处了,这惊喜的确来得太突然。
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射进去出芽的体内,不知道会不会有孙子,一连串的问题
急的这个老太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送走了安婶,出芽看着钉子的背影,关上门,陷入沉思,晚上的那
通电话,的确影响不少。
然而,这个电话一连几天都不再出现。
星期六,老顺回来了,刚进门老顺一下就抱住了出芽,冷不住给抱住的出芽
看到背后坐在门口的钉子,一种难以言语的眼神正幽怨的看着她。
出芽赶紧伸手关上铁闸,可不够力气,老顺转过头,一手勐力的拉住铁闸,
同时,他也看到钉子那种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阵疙瘩,心想:这傻子,呵,懂什
么?他甚至当着钉子的面,一手捏在了出芽丰满的的屁股上,对着钉子咧嘴一笑
,没想到惹来钉子一阵勐烈的哆嗦。
「哈哈哈,好玩」
他甚至低下头,将自己腥臭的口水吐入出芽的口中,抵挡不住的出芽双手一
阵推搪,然后老顺一转眼再次看到钉子那种妒忌的眼神,得意的笑了。
终于,出芽发现了老顺的行为,她不敢看钉子,但她无法阻止老顺,她只能
强装笑脸推开推开老顺「急啥,急啥,快关门呢」
听到出芽如此催促的话语,老顺难免惊奇,但很快消逝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