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音走上楼梯。坚硬的靴底扣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来到尤里的房门前,并不敲门,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站在窗前的男人,正在想着什么,神色温柔。
回头见到是明音,他短暂惊讶后笑意不变,声音平稳又柔和,“澜澜不在。”
少年并不搭话,只是用琥珀色的清澈眼瞳望着他。
清纯无辜的面庞,与明澜有九分相似。
经验丰富的尤里立刻察觉了其中的异样。他几乎可以肯定:“你是来杀我的。”
明音笑起来,少年的神采飞扬加上丝毫不矫揉造作的天真,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他说的确是:“没错呀。”
“我可以问问理由吗?”
明音无辜地歪了歪头。眼神像是在说,我想杀你还需要什么理由。
“澜澜不在这里,你可以收一下你那故作姿态的样子。”
听到前半句明音就已经沉下了脸色,听到后半句,明音面上表情消失不见。
“你太贪心了。”
“贪心吗?我不这么觉得。”尤里言辞清晰,从小耳濡目染的礼仪贵气让他此时看起来像是闪着光一般。“我与澜澜两情相悦,我需要她,她也同样需要我。这仅仅只是开始,今后我们还会搬离这里,结婚,生子。明音,澜澜不可能永远守着你。你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会作为丈夫,守护澜澜一辈子。”
“……谁给你的自信能守护明澜?”
暗色的Yin影从房间四处浮现。
尤里拔剑,辉光一闪,拔剑斩断了突袭而来的黑色雾状触手。
越来越多的触手涌过来,防不胜防。尤里语气沉下来。
“我没有资格,只会做些Yin私事,不敢让她知道的你就有资格了吗?”
黑雾一刹那停下了。
然后重新隐没在房间中。
尤里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但是明音想到了更多的事。
这几天,尤里和明澜做,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尤里怎样与明澜亲昵,怎样插到最深处,破开宫口,让明澜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怎样将Jingye一遍又一遍地射在明澜身体里。
他都知道。知道得一清二楚。
与光明磊落的尤里不同,他只会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听着明澜近在咫尺的低语、催促、喘息。仿佛在她身体里的是自己。
缩在Yin暗的角落里,一次又一次地射出浓稠的Jingye。
他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明澜和谁交往、和谁上床,都没关系。
他知道,她的心和爱,不在他们身上。
但明澜,可恶的明澜,竟然将男人带回了城堡,还为他收拾房间,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普通男人长住。
他不会容许明澜与固定某一个人发生长久的关系。
——那样的话,自己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那双盛气凌人,让他心神摇曳的眼睛里,再也不会映出自己的身影了。
他们已经在疏远了。
尤里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像是突然陷入了极度的苦恼与烦躁,脱力一般靠在一旁的门框上,抓着自己的头发,喃喃道,“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只差一点……”
“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澜澜也不会属于你。”
他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
“是啊。”
他低着头,手指松开头发,搭在额头。
像是藏在Yin影里,看不真切。
尤里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以及,死亡的威胁。
“是我错了。”明音抬起头,Jing致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异神情。
他像是失落,眼睛里却燃起了极度兴奋与狂热的烈焰。
“伪装得太久,久到我都要忘记,我究竟是怎样的人。”
尤里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一步步逼近。
像是琥珀般让人印象深刻的澄黄色眼瞳,此时染上诡异的血雾。
他挑起唇角,正如明澜每次和他提起时一样。
笑得无辜又天真,让人不忍心责怪。
胸膛被刺穿。然后是四肢。
明音对他的身体有着极大的兴趣一般,不停地刺出一个又一个洞。控制好血量,不让他昏过去,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寻死。
“和明澜做怎么样?”明音依然是那副笑容满面的样子,然而Yin郁得却像是地狱的恶鬼。
“她下流地张开腿,要你插入,在你耳边喘息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
明音一刀刺在他两腿之间。紧接着又是一刀。
“露出小xue让你舔的时候,高chao到几次夹住你的舌头,被你Cao到宫口都开了,还乖乖让你往肚子里灌Jing——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尤里做不到任何。
他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