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地雨声被芭蕉叶无限放大,像是山中狂士弹奏的磅礴乐曲,给谢连城壮了胆子。
空气中云雾缭绕,地面模糊到看不清楚,透露出仙境般的美丽和梦幻,好像一个Jing心编织的陷阱,等着他不注意时一脚踩空。
养心殿内纱幔重重叠叠,一层层掩盖了殿内的面貌,显出几分神秘和庄重。
先帝时期养心殿并没有这么厚重的纱幔,谢连城记得,自己最开始这么做,除了本身讨厌光之外,还有一个不能说与外人的原因。
那便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把谢盈欢按在养心殿龙床上好好疼爱,厚重的纱幔,才不会叫旁人瞧见她一丝美好。
谢连城按住心口,怀着心中莫名的忐忑的期待,一层层撩开纱幔。
纱幔最后是龙床,明黄色的大床上,少女只穿了件红肚兜,在大床上显得格外渺小。
艳丽的红色肚兜,雪白的光洁皮肤,肩膀上露两湾明月,墨黑的长发,堪堪遮住胸前风光,下身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全叫谢连城看了去。
从他的角度看去,白净的皮肤上隐约可见一线幽暗的缝隙,但也看不完全,一丝碍眼的毛儿也无,白馥馥,鼓蓬蓬。
少女似乎睡着了,脸上盖着一本书,却不是晚上看的山水游记,而是《飞花艳想》。
谢连城感觉自己紧张极了,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生怕惊扰了少女便会化作烟雾散去,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却险些连路都忘了怎么走。
轻轻拿下遮在少女面上的书,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谢连城将书放在了一边,慢慢俯下身,吻上少女的嘴唇。
谢盈欢恍惚地睁开眼睛,见是谢连城,满脸惊慌,想要喊他让开,却被他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谢连城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作势压在了她身上,与她唇齿交缠。
刚开始,谢盈欢还抗拒地推了他几下,发现毫无作用后,索性搂住他的脖颈,从床上坐起,主动用舌尖舔他的舌。
二人都是万花丛中过的情场高手,吻技不相上下,这一吻便是难舍难分。
一吻之后,谢盈欢跨坐在谢连城腿上,谢连城微微喘息,紧紧盯着她,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嘶哑,“阿姐怎么来了?”
谢盈欢抱着他的脖颈,抵着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轻笑说道,“我想看你……用书上说的姿势cao我……”
谢连城一怔,因这一句话,他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倒流。
但他并没有失神太久,而是一句话也没多说,瞬间就抱起了谢盈欢,转身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即再度倾身而上。
雪白的脖颈上是红艳艳的肚兜系带,垂落着几缕黑发,三个极端的色彩对比十分鲜明。
谢连城一边吻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边用微颤的手小心翼翼拉下系带,像是拆礼物一样,将肚兜掀下来,扔在了一边。
高耸的雪峰,殷红的茱萸,比多数成熟的妇人还要更具风情。
他并不着急,而是待到锁骨上点着好些个吻痕时,才衔住一颗朱果。
“啊……”少女低低地叫了一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却比猫儿的力气还小 。
“连城……”她似是欢愉似是迷茫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连城眸光一暗,抬起脸凑近她耳边,哑声道,“叫夫君。”
她脸儿红了,似是不好意思,紧紧咬着下唇,死活不肯出声。
谢连城也不再催,而是抚上朱果,在手中细细品玩,待到她露出些许动情的神色时,便拿开手。
谢盈欢面露着急,一手抚上酥胸,却始终不得要领,急得眼中泛起了泪花,“连城……”
“叫夫君。”他低低笑,又重复了一遍。
她犹犹豫豫,却还是小声地说道,“夫君。”
谢连城见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裳,快要急哭了,也不再逗她,再次埋下头,另一只手抚上旁边的酥胸。
谢盈欢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有些匆忙地替谢连城褪去衣裳。
须臾,二人皆是衣裳尽褪,坦诚相见。
外边的雨声模糊起来,谢连城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面前美艳的少女,见她面上飞起一抹红霞,上身更是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配着她清高冷艳的脸,有如亵渎神女一般。
谢连城的手一寸寸向下,最后探向那神秘的桃源洞府。
下面已是一片shi漉漉,谢连城生怕弄疼她,不敢太用力,只得轻拢慢捻抹复挑。
少女低yin一声,彻底软成一滩春水。
糜乱的水声渐起,空气中染上香艳的气味,好不孟浪。
日暮西沉,床榻摇晃,晃下了银钩上的纱幔,掩住一派艳色,淅沥的雨声又大了起来,遮住少女破碎的呻yin。
令人遐想的声音直到入夜才停,谢连城俯在谢盈欢身上,将最后的欢愉送入她体内。
少女娇喘微微,粉面含春,仰面望着龙床的帐顶,露出一节纤细修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