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晚月感受着身下的那只灵活的舌头,低声的叫了出来:“嗯......好...凤卿...那里还要......”
“陛下再摸摸它,就不疼了。”顾凤卿这么回道。
“疼,陛下,使不得......”
顾凤卿仍然垂首于女皇腿间,把花穴留下的热液一一舔进口里,吞入肚中。他凑近女皇唇间,慢慢说道:“凤卿多谢陛下款待。”
“啊!!”酥麻的感觉让他尖叫出声,似有液体从小孔滴落。
等他用嘴轻咬把女皇最后一点掩身的衣物除去,李明月轻叹一声,真是个妖精。
“唔......”李明月的身躯早已情动,下身致命的快感让她意识模糊,嘴里断断续续嘟囔着“不行了,要到了”这类话语,她感受着下身一股热流聚集,窜上脊背,被快感冲刷的大脑一片空白,两条玉腿使劲夹了夹顾凤卿的脑袋。
一个托词罢了,就坐了那么一会儿,再说他那样轻,怎可能会腿酸?便连忙拦下:”凤卿,你要是来朕床上只为给朕揉腿,那你还是去东厂刑狱审叛党吧。“李晚月边说边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呐。
李晚月看见了他光洁的下体。
顾凤卿脸双手分开玉腿,跪在她的身下,俊秀的五官贴着阴部,伸出舌尖,轻轻舔弄陛下的花穴,他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能获得快感的所在,便一心伺候此间桃源。
那里没有体毛,没有男人丑陋肮脏的阴茎,只有一道疤痕和一个小孔。她像是被诱惑了一般,伸出手指小心的,轻轻的抚摸上去。她知道这里是顾凤卿一切敏感自卑的源头,她轻轻的抚摸,只想告诉他,凤卿你很美,我很喜欢这里。
“乐意之至,就看督公手段。”话毕李晚月直接双臂一捞,让他瞬间贴着自己身体,两人距离之近,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顾凤卿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微微颤声道:“请恕臣失礼了......"
李晚月用指尖轻点他水润光泽的唇瓣:“督公能为只有如此吗?”其实她很满意顾凤卿的表现,这么说,只是想看看他还有什么鬼点子,毕竟不能辜负凤卿盛情一片啊。
一向善于揣摩圣心的督公这次也是关心则乱,这时才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晕又迅速爬上脸颊。
听到女皇这样说,他就使劲朝深处舔去。经过他的舔弄,穴口不像开始那般干燥,渐渐分泌出汁水来,他全部舔进口中,一滴也不浪费。
致命的所在被人拿捏在手里,他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他不敢相信陛下竟然毫不嫌弃这腌臜的地方,就算和陛下做过很多次,每次他都要偷偷观察陛下的神情,只要有一丝嫌恶,他所有伪装起来的自信能瞬间瓦解。
吓得李晚月赶紧松手,轻拍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那......请让我服侍陛下......"太监因为去势的缘故,声音大多尖细,被顾凤卿刻意压低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大殿里,预告着即将进行的情事。
高挺的鼻梁因为他的情动,也戳进花穴里,与狡猾的舌头一起刺激着女人敏感的花蕾。好甜,好香,此刻顾凤卿恨不得把陛下吞入腹中,谁也不给看。
顾凤卿垂下满是痴迷的眼睛,用嘴轻解李晚月腰间绸带,腰带一落,衣襟便也散开,一对乳儿从半解的罗衫里露出,令顾凤卿看红了眼,但他向来不是急色之人,他还要把殿下的亵裤褪下,好好勾引她。
本朝阉割男人,实行的是全阉,就是卵蛋与根茎一并切除,好多男人熬不过净身的前三天,都活活痛死了。顾凤卿也快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是在他灰暗的生命里,遇见了陛下,一切便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都这么说了,那就摸呗。摸过他的疤痕后,李晚月开始好奇那个小孔,拇指使坏的轻轻一按——
李晚月感受着手里细滑的肌肤,凤卿的皮肤竟然比自己还要嫩。她又摸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痕,轻声问:"还疼吗?”
顾凤卿随即便把那女裙脱下,脱到亵裤时,他迟疑了一瞬,抬头看了一眼李晚月,撞进她鼓励的眼神,便放心把亵裤褪下,把一个太监最狼狈不堪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李晚月的眼前。
“陛下......"他的确有点小心思在里面,可他真的不好意思明说。
看着陛下担心的神情,内心愧疚的不行,总不能说自己被刺激得快要尿了......
暧昧的喘息,可疑的水声,陛下情动的身躯,这一切让顾凤卿更为兴奋,他现在好想让陛下插进来,杀杀后穴里的痒。但是他首先要陛下舒服了才行,他想要陛下明白,自己一点也不比正常男人差,只有自己才能让陛下愉悦。
“我都被你脱光了,督公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李晚月也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现在只想欣赏自己的凤卿。
“啊......" 花穴流下一股热流,高潮的余劲使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白玉般的肌肤覆上情欲的粉色。
“油嘴滑舌。”李晚月轻笑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