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渴求着更加刺激的欢愉,但闫牧甚至不敢动弹,只能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
造成他两处不适的人就是这个少年,闫牧迷茫地看着伏在他胯间的虫族,一时间有些错乱,但龟头处传来的温暖感觉却不是幻觉。
只是温柔的包裹并不能刺激到濒临高潮的闫牧,但是当他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时,少年却迅速地攥紧了手中的阴囊,肿胀的地方迅速传来一阵酸痛,吓得闫牧再也不敢动弹了,只能忍受着这样不上不下的刺激。
虫幽一边把玩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掂量着那根肉棒,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动作带给男人怎样的刺激,也不在乎闫牧发出了怎样痛苦的喘息。
只可惜这根性器再也无法用于正途了,虫幽一边抚摸着上面凸起的血管,一边感叹着,原来人类中也有尺寸非凡的,这样正好可以用于贮存卵,甚至也可以考虑产卵。
无法发泄的苦闷让闫牧几乎崩溃,但他万万没想到,备受折磨的阴茎下一秒就被纳入了温暖的包裹之下,男人猛地瞪大眼睛,他亲眼看着虫幽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龟头,但那个画面却显得那么不真实。
敏感的龟头被少年含在口中,只是含着就让闫牧感受到不小的刺激,那种温暖和温柔甚至让他的眼角溢出了两滴泪水。
好想要啊,好想要……
恐惧让闫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手指的玩弄,但精神的紧绷导致他的身体愈发敏感,时间的流逝也分外缓慢,每一下抚摸和触屏都像是直接触碰到他的精神上。
不过对于阴茎来说,手指触碰带来的刺激是完全不够达到高潮的,毕竟男人已经承受过更为刺激的快乐,甚至习惯了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今这般轻柔的触碰又怎能再满足这个饥渴的男人呢。
但被束缚的身体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男人根本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胸部像是要融化了,一波波快感又从阴茎传来,闫牧对于这样多出的刺激无所适从,甚至连后穴的瘙痒都不断地折磨着他,而他却无以为继。
但无法否认的是,闫牧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疼痛总是会与快感相伴而生,哪怕直接触碰无法解脱的肉棒带来一阵阵酸涩的疼痛,但快感也一点不少,甚至让闫牧有了一种要高潮的错觉。
所以当虫幽的一只手顺着柱身向上滑动的时候,敏感到无法被触碰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痛和酸麻,但闫牧连反抗和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唯有安静地承受一切,哪怕是无尽的痛苦。
“这里也太弱了,这就受不住了吗?以后孩子还要以此为生呢,不多一点怎么可以啊。”
“牧哥哥,希望你的养料足够好,不然孩子会不健康的。”
都是不啻于针扎的痛苦,也让他感觉到里面的液体不断涌动,像是下一秒就会涨破后溢出。
不仅是男人的身体无法射精,而且虫幽也不会让男人射出来的,他握着手中沉甸甸的阴囊,感受着里面液体的张力,笑得一脸邪恶。
甜美的快感混杂着疼痛在身体里流窜,闫牧很快就有了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但他挺了挺腰身,却发现快感永远停在高潮前的那一刻,就好像在长时间无法射精的痛苦后,他的性器已经坏掉了。
闫牧迷茫地眨着眼睛,他无法思考,自然也不知道虫幽在说什么,但生物的本能让他感觉到畏惧,他依稀感觉虫幽的兴致和不满。
闫牧的声音中分明带着甜腻的欲望,急促的喘息让胸部的刺激愈发加重,而被药物改造中的乳头也热得吓人,像极了情欲带来的感觉,那种燥热席卷闫牧的全身,直把这个强壮的男人侵蚀到溃不成军,只能因为快感而软了身子,婉转地叫着。
闫牧不知道虫幽要干什么,虽然口腔的温暖足以慰藉备受折磨的龟头,但还远远不够满足这具变得淫乱的身体,甚至让胸部和后穴的燥热愈演愈烈,空虚和瘙痒感也愈发强烈。
男人的阴茎毫无疑问是天赋异禀的,在男性中都是首屈一指的长度和粗细,一直洁身自好使得颜色也是未使用过的浅色。如今闫牧的阴茎已经胀大了好几圈,虫幽一只手都无法握住,笔直的柱身上满是狰狞的青筋,而湿淋淋的前液更是让柱身闪烁出淫乱的光芒,充满了进攻性和掠夺性。
虫幽吻了一下手中硕大的阴囊,柔软的触碰让男人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继而发出甜蜜却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绷紧了一下后就脱力般地软了下去,整个人颤抖不已。
后穴还瘙痒异常,恨不得要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捅一捅,而被玩弄过许久的甬道内残留着一阵阵胀痛,那是粗暴抽插留下的痛觉残留。胸部也一跳一跳的,好像心脏的跳动让血液都涌动起来了,乳孔里是药效带来的灼热和酸麻,甚至连胸肌上都残留着手指用力抓握留下的感觉。
手中的肉棒也颤抖了一下,但虫幽狠狠地握紧手,虽然不疼,但巨大的压力和受制于人的恐惧让快感很快消退,很快闫牧就被折磨到喘息连连,但阴茎却始终都是硬挺的模样,不会萎靡也不会爆发。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