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到一定程度,方梓山就要开始吐了,吐在自己花重金从仙山福地移栽回来的宝树上,这要一个月前,府中人敢有慢待这颗宝树的,都是要受重罚的,现在这一切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了,现在他关心的只有酒,因为吐完了不喝马上就要清醒了,他不能清醒,因为对他来说清醒比死了还难受。
陈水淩这一趟下来感觉有些乏了,就没跟陈夫人多说几句,回自己房里去了。
“怎么样,好看吗?”柳青青在月光下扭动着自己诱人的身姿。
御风的仙子缓缓靠近,这才看的清楚,原来纱衣之内并无其他衣物,两颗坚挺的乳房清晰可见,就连胯下的芳草也看的清清楚楚,随着微风在空中摇荡。
水笙一看姐姐走了,就凑到陈夫人跟前,说道:“娘,明天给我准备新裤子吧,我不想再穿开档的了。”
“怎么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不会到现在还不行吧?你
“你这是何苦,要是酒喝够了,去回房歇了吧,上床前记得先洗个澡,别一身酒气的躺在我身边。”原来此女是方梓山的妻子——柳青青。
今晚虽然不是满月,月光却亮如白昼,是个赏月的好日子。这种良辰美景,任谁多喝上两杯,一抬头说不定就能看见月中那令人神往的仙子。
陈夫人当然明白童言无忌,忍不住掩面笑了笑,说道:“你这活宝,胡说八道一通,这种浑话,再不要说了,你阿爹听了,罚你抄书。”
陈夫人看着水笙跑开了,笑着摇了摇头,想起李萍生这些年确实长大了不少,只是没想到除了个头见长,连男子汉的物件也长大了,想到这里不由的双颊上抹过一丝嫣红。
:“好,我记下了,我会跟何妈妈交代,让她按你说的方法来烹制这些野菜。”
只见在空中的女子缓缓降了下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方梓山就像看到了一件摆设,表情上没有看到一丝的波动,只是自顾自的往厅房走去。
柳青青看着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这柄剑,也微微有了怒意,厉声道:“你今天发什么疯?我去了哪,你自己不清楚?”
可如今的柳青青似乎连句话都懒得与他多说,只是冷冷说上一句,就又打算往前走。
“贱婢,只会做这种下贱的事情。”方梓山嘴上虽骂,眼睛却盯着柳青青摆动的胸部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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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酒只能醉普通的人,修仙的人想买醉只能去喝醉仙酿,这种酒虽说也不算什么高档货,但是普通的老百姓终究还是喝不起的。
水笙摇摇脑袋,说道:“那倒也不是,就是我的小鸡鸡太小,今天河边洗澡,看到生哥的大鸡鸡,威风的很,等我长个大鸡鸡再穿开档裤,保证姐姐再也不敢欺负我。”
“我说站住!听见了没有。”随着方梓山暴怒的嘶吼,一柄仙剑也脱鞘而出,剑光一闪,就钉在柳青青的身前。
柳青青——师从玉瑶,也是难得一见的好摸样,当年婚配方梓山也令不少人艳羡不已,方梓山当时也是英姿飒爽,二人也可算作天作之和。
万梓山望着柳青青那薄纱下曼妙的酮体,喉头感到一阵的干渴,这就是我的女人,令男人为之轻狂,多少男人想拥有她,可她最终还是我的。
方梓山绝对喝了不止两杯,此刻一抬头果然看到了仙子,只见一女在空中御风而行,稀薄的素纱根本遮不住此女曼妙的身姿,不仅身材姣好,眉眼也是妩媚动人,想那月中嫦娥也不过如此。
但是又一想到,他这身装束都是为了讨好那个男人所做的,这副皮囊也是那男人的胯下玩物,就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喝道:“贱婢!不会好好穿衣服,那就不要穿!”话音一落,他便祭起飞剑,唰唰唰……!把柳青青身上的薄纱给剥了个精光,但终究还是没舍得伤她分毫。
方梓山当然知道他去了哪,他也不是真的需要答案,只是追问道:“你身上这幅装扮,也是为了讨好他准备的?”
陈夫人笑道:“怎么了,终于感觉不好意思了?”
月光下有人坐在自家园子里独酌,身边的酒坛已经空了两个,就连手里剩的这个眼看也马上要见了底。
柳青青此刻身上一丝不挂,脸上却一丝惊恐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笑道:“你不喜欢他要我穿的衣服,你就喜欢看我光着身子是吗?”说罢轻轻迈开腿,一举手,一投足,用柔软的身体在月下轻舞。
“你不是最喜欢我跳舞吗,裸身跳舞你还没看过吧,怎么样?喜欢吗?”高耸的双峰和紧实的臀部都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格外诱人。
方梓山看到此情景心中生出一股欲火,不是喝了太多酒,怕是胯下都要撑起帐篷,但是情欲只是一闪而逝,马上取而代之的是无处宣泄的怒火,他再也不看天上的女人,又开了坛酒,拼了命的往自己喉咙里倒。
“站住,跟老子说清楚,你今晚去哪了?”方梓山终于还是说话了。
水笙一听抄书,心里一惊,赶忙认错道:“阿娘,你别告诉阿爹,我这就进去看书。”话刚说完就往自己屋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