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怯生生地回答道,同时盯着她松弛的屁眼,那里正一股一股流出我的精液。
在我伸出舌头舔她屁眼的时候,莫妮卡好像挑逗一般温柔地用屁股顶向我。
我的整张脸深深地埋进莫妮卡雪白肥厚的臀肉之中,屁股在我脸上压得扁扁
的,这样我可以更容易地把舌头顶进她的肛门。
我开始舔着她屁眼内的嫩肉,清理我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尽你所能把精液都舔出来,」
她指导我说。
我更加用力地把脸埋在她屁股上,嘴唇整个包住了她的屁眼,开始吸吮起来。
「也要把你的舌头伸进来,雅各布。这样更快。」
就像之前和母亲肛交那次一样,我不想考虑自己正在做什么。
在前几天这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现在这已经是我们每天的「固定节目」
的一部分了。
清理干净这位陌生妇女的屁股是我作为一名搭档的「职责」
之一。
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肏干,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干屁眼,之后再让人把屁
眼里的精液吸出来,这是她的部分职责。
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部。
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样子。
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
毕竟莫妮卡是妓院老鸨出身,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垫子上,一边等着其他人也结束这次「固定节目」,一
边看着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子。
那名看守抱着罐子走到我右手边的队尾,跪下来把罐子呈给一位白种女人。
我认出这个白种女人就是在几天前见过的巫婆中的一员!这是她头一次离我
这么近,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
.
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
乳房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乳头的周围有着浅蓝色圆形的图桉,另一个乳头上则抹
着钻石形的紫色图桉。
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乳头还是稍微有些翘的。
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条。
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色的,就印在光秃秃的阴道上方。
她完全没有阴毛!在她的阴道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点图桉。
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子里的液体高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
,对她的出色表现微微点头致意。
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头转过去了。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狡黠而又平澹的表情。
「我们知道她叫艾尔珂,」
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道。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
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
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点巫婆的来历。」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
是否怀孕,以及婴儿是男是女。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
自愿成为巫婆的。」
我扭过头看着莫妮卡说道。
「是的,尽管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
受本地部落的传统和习俗。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
多,」
莫妮卡口气中带有一种不屑地撇撇嘴解释道。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种女人就像妓女一样,每天都被这
些野蛮下贱但是又身强力壮的非洲土着黑人肏,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就是
一群被黑人没日没夜地操,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
莫妮卡翻过身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妓
院里的状况。
「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妓院当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
的来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
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
虐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