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健壮的手臂下变换着身形,扭动着躯体,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对应着油黑发
亮的像硬橡胶一样强壮的臂膀,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让我的大脑实在
没法子转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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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之后,我们被带到岸上,那里有的看守和那14个其他的配种女奴等
着我们。他们没有让我们晾干身体。我们被排成一列,穿过道路两边排得长长的
兴奋而激动的、叽叽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间。他们指着我们六个新来的,
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除了那些被妈妈和姐姐带着的十几岁的孩子,这里的每个人都裹着一层布或
者穿着某种腰布。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念头,注意到我们这些人
在走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因为羞赧而试图遮住自己的羞处。只不过是一天时间,
我们就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来走去。
穿过一片屋子,我们来到一大块空地上。另外的14名配种女奴排成一排站在
左边,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随后我注意到她们中有两个人明显已经怀孕了,其中
一个看起来就要生了。有些妇女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们身上是纹身吗?我还没来
得及仔细看其他人,我们六个人就被看守推挤着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们排成了一个倒V字楔形,开口远远冲着村庄的尽头。博格斯、耶利亚和
我在左边,背对着其他俘虏。
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母亲站在楔形的另一边,脸冲着我们的方向。看守们用
肘部分开我们的双腿,然后拉着我们的手放在脑袋后面。这样我们的赤裸的身体
就会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
说句心里话,有这样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丰乳肥臀的已经完
全成熟了的白种女人叉开腿站在我们正对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我长时间地盯着
对面的三个女人的每个人的乳房和胯部看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对于在几百名从未
见过的外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着看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当我最终从母亲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时,我意外的发现看到她也正在仔细观察
着我们三个人的身体。当我们目光相遇时,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我猜想她
正想着这是一个更大的计划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亲不久之后就会到这
里解救我们的。
我无从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儿是否坦率或者详细地向我的家人解释过今天
这场为我们设计的极其刺激的欢迎仪式,反正安德烈对我们是实话实说了。尽管
今天对村民而言是一场仪式,但主要目的还是让我们完全的震惊和彻底的屈服。
这就是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在今天结束之前,我们六个人将受到一场不可思议
的羞辱和肉体的折磨。
安德烈说我们所有的感官——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都会扭曲、
崩溃。我们原有的人格,尊严,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都会被打得粉碎,我们的整
个世界观都会发生扭曲。在这之后,我们在被囚禁关押期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反
抗或者设法逃走的念头——如果还有的话。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们是否也同样意识到了这点,然而她们的神情
举止感觉非常非常镇定,或许她们已经对即将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余生的变化表
现得非常茫然。
正在这个时候,鼓声响起来了,我们注意到一群装扮得五颜六色的黑人慢慢
从村子的另一头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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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的队伍里都是女人,她们并不像我们见过的其他女村民那样穿着衣服,
而是几乎全裸着。她们戴着贝壳的项链,一层层绕在乳房上使乳房变得异乎寻常
的丰满肥硕。她们还戴着贝壳制成的腰带,一条细长的草叶象征性地挂在那里。
安德烈昨夜已经指出了这些象征意义。乳房要显露出丰满,意味着已经做好
哺乳的准备。裙子,就像她们穿的那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阴毛,暗示着她
们已经急不可耐地准备配种受孕了。
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里的用来配种繁殖的母种畜,她们已经是急不可待地地
想要怀孕。非洲草原和丛林里的生活是异乎寻常的残酷的,有着难以克服的极高
的婴儿死亡率。父亲曾经在他的来信中提到过这一点。因为疾病、丛林中的猛兽
袭击、以及其他部落寻找合适的生育妇女的袭击——他们并不想负担这些嗷嗷待
哺的婴儿,超过半数的婴儿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