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感受到怪物巨大的不安,还有强烈的愤怒,池霖隐约猜测到他要是不能安抚乔止的情绪,乔止就不会仅是压在他身上磨鸡巴了。
池霖不觉得害怕,反而特别刺激,身体被乔止的毛暖得感受不到一丝夜间凉意,能让乔止镇定下来的唯一工具就是他的身体,他的逼。
池霖四肢收得更紧,在乔止皮毛里穿梭游走,像撸条太大的狗,那些毛发搔着他的皮肤,柔滑里有细微的痒,撩人心弦,Yin户被硕大的生殖器压着,周边的皮毛磨蹭娇嫩的大腿,池霖越来越有感觉,他缓慢地喘息着,问乔止:
“是不是生气了?变成这样?生气那头公狼想舔我吗?”
乔止爆发出具有冲击感的浓烈气味,裹住池霖全身上下,是吃醋的意思,池霖喝了了断的药剂,在乔止面前勉强还能保持理智,不过也即将失灵,他安慰着乔止:“别气呀,插进去,拴住我的肚子,让我从里到外都是你的味道。”
乔止哼哧着用性器寻找xue口,壮观的gui头在Yin户上乱顶一气,池霖已经有点神志模糊,管乔止叫起主人,夸赞他有个好大的鸡巴。
乔止完全兽化了,也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心,池霖这样叫他让他非常受用,但半天插不进rouxue,池霖的yIn水,他自己的腺ye把小腹一片毛发打shi成一缕一缕,池霖叫着将腿分开在两边,只在乔止肋两边茂密的皮毛里露出一点小腿,两只脚,乔止莽顶了十几下,顶得池霖整个人往上拱。
他下意识地握住乔止想扎窝的Yinjing,被那尺寸吓了一跳,只是抓住gui头一小部分,想移对位都很费力,Yinjing又沉又粗。池霖性经验丰富得比吃饭还多,所以没有被骇退,反而雀跃,yIn水流得更欢,他强迫gui头顶端对着xue口,乔止旋即就往里插,小xue被撑开三四次都没能成功吞进gui头,池霖酸胀得要死,可是依然欢迎乔止的Yinjing进来。
他不得已自己往xue边捅进两根食指进去,左右撑开,肥硕的Yinjing压着他的手指顶入,池霖已经控制不住泪腺,刺激到以泪洗面,乔止顶弄一下,他就惊愕地尖叫一下,池霖觉得自己整条xue道都为这根兽根撑到极限了,快感痛感酸麻感一起上阵,真有种被捅穿捅漏的错觉。
乔止不过行进到Yinjing的三分之一,池霖小腹上已经有了显着的gui头形状,池霖不住地深呼吸,接受兽人侵犯,乔止又顶入一截,gui头已经在和宫口拉锯,像回到性交原点一样,撑开xue口有多艰险,撑开宫口就更费力得多,那里又肥又rou,不像xue口只有薄薄的皮肤掩藏着,乔止撞得池霖内脏都在打架,子宫更是一整个器官都要颠坏了。
池霖满眼泪水,喘不过气,朦胧地看到乔止翡翠的绿眼珠,周围包裹着一圈凶戾的红,池霖环住怪物的脖子,脸上的泪水涎水都被怪物逐一舔去,舌头还是一如既往那么大,那么舒服。
乔止舔得多细致温柔,胯下就顶得多极端,他强迫池霖的子宫容纳怪兽入侵,已经凿开了豁口,池霖一阵麻痹遍及全身,打着冷颤,gui头还在往宫腔里推挤撞击,宫口的rou嘴撑到最大,被迫吞下gui头的形状,池霖甚至有种子宫被撑到反胃的感觉。
热乎细腻的狼舌头在脸上舔舐,还低俯下去舔nai,怪物用爪子小心地推起两团nai,让它们挤在一起被舔,一只舌头就可以照顾到两枚nai尖,ru房裹着油亮反光的口水。
乔止只是在做插入的动作,将池霖xue里碾成一片废墟,每块xuerou都在摇摇欲坠,池霖急促地喘叫哭泣着,明明脸皱成一团,看着痛苦,却又有更多欢愉零零散散地从他呻yin里泄露出来,让哭声都染上甜腻。
他喃喃着不过脑子的话,一会夸赞主人好大好粗,一会抽鼻子说吃不下了,一会又变了卦让乔止Cao烂他的肚子,池霖成了任由欲望支配的yIn物,无条件地服从这个jianyIn他的怪物,小xue一点性技巧也没空去做,已经被Yinjing撑到失去控制力了。
gui头逮准宫口软化松懈的一瞬,噗呲地捅进宫腔,但Yinjing仍有一截没进去,乔止还在坚持不懈地往里插,xuerou窒息地套着鸡巴,蠕动收缩,烫得和Yinjing持平,好像要让两套性器融化为ye体一样,虽然只让Yinjing更硬,但ye体也不容小觑,从撑薄了一大圈的xue口溢出来,就像洪水溢出关水的闸门,纵使堵住逼的Yinjing粗硬成这样,插得这样严丝合缝,还是被yIn水找到可乘之机,从不可能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漏,把青石板打shi了一片,从石边淌下无数道yIn荡的水渍,浇灌给杂草地。
池霖从石板下端硬被插到了最顶上,乔止整头怪物都压上来Cao他,池霖真觉得子宫都被顶大了,喘得和缺了氧一样,他惊愕地摸自己的小腹,摸那根恐怖玩意,隔着层肌肤都能感受到它的坚硬烫手,还能摸出上面的经络,放在平常,用两根YinjingCaoxue都不一定达到这种程度,怪物样的乔止浑身都大了几倍,包括他的鸡巴,他压着池霖Cao,真像是虐待他,要不是对待池霖小心谨慎,只有Caoxue凶狠,池霖被他玩死是轻而易举的事。
石板表面很滑,没什么摩擦力,乔止被Yin道绞得只想发了疯地cao,但脑子里总有个警示灯在闪烁,提醒他他在Cao池霖,不是Cao任何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