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师尊出关已过了三日。
第一天,师尊去见了掌门真人,回来后只望他一眼,便打发他去修炼,全然不提走之前叫他留下的缘故。还是一群师弟师妹假意来贺他,实则是找他论剑,他才知晓师尊向掌门推迟了他的下山之期。
第二天,练剑。打坐。整日都没有见到师尊。去师尊常去的地方和闭关的洞xue都找了找,没有人。就寝前给师尊传信,未回。
第三天,练剑。打坐。依旧整日未见师尊踪影。去寻掌门真人,他还问剑招学得如何了,只得敷衍两句遮掩过去。又去昨日去过的地方走了走。泡了一杯师尊最爱的茶,早早歇了。
裴孟昉醒了。他的眼睛被一条厚绸带缚住了,睁眼望去没有一点透过的光。似乎被安置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手臂分别与两侧扶手捆在一起,双腿也被绑在椅子的前足上。内丹消失了,丹田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丝灵力。
他试图挪动身体,发现绑他的人留的空隙不多,不至于紧紧束缚,但又正好让他无法逃离。
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衣服摩挲声。裴孟昉一滞,立刻放慢呼吸,靠着脑后垫着的软枕装睡。
来人没有脚步声,裴孟昉直到面上感受到一道清浅的呼吸,才知道那人正与自己面对着面。
一只手抚上他的眉头,很细致地一处处触碰,描摹他的五官,将那耳垂揉了又揉,像在鉴定一件珍贵的瓷器。而后拇指按到他的唇上摩挲,呼吸的气流时远时近,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亲他,根本不在意他是睡着还是醒着。
裴孟昉也在犹豫要不要出声阻止他。下一刻便觉腿又被分开了些,有人跪坐在那点空隙上,双手扶着他,将脸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可装不成了。裴孟昉挺身坐直,开口道:“请这位修士自重。”他委婉劝道:“阁下无故将我绑来,若只为春风一度,实在不值。现在让我离开,我承诺今夜之事不再为第三人知晓。”见无人应答,他又添了一句:“况且,我已有心上人了。”
这句话果然有效,他听见对面那人呼吸变沉了些,又道:“修士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我们也可交个朋友……唔、呃、咳咳!你给我喂了什么?”
他说话之际,那人捏住他的面颊,将一个滑溜溜的小东西塞进他的嘴里,又捏了一下他的喉咙,激得他欲呕,那物便顺着食道一路滑进胃里,留下一点微微的灼烧感。
没有回答,反倒是他的衣襟被扯开了。裴孟昉这才意识到自己未着亵衣,单披了件袍子,腰上一根腰带松松系着。
现下腰带也被抽出来了,露出了紧实匀称的肌rou。那只凉凉的手覆到他因心chao腾涌而起伏不定的胸腔上,他登时呼吸变重了,想要说话,但是舌头木木的,说不出话来。
那只手绵绵软软的,先摸了把他受刺激而凸起的ru首,顺着胸肌流畅的弧线滑到小腹处,似乎是颇为喜爱,另一只手也抚上他劲窄的腰,在线条分明的腹部乱摸一气。摸得裴孟昉的气息也乱了。
他像被一根过紧的琴弦,那只手放上来,只是轻拨一下,他也要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的颤动。
他感觉那人坐到了自己的腿上,轻飘飘的,一点也不沉。旋即右ru被纳入温暖濡shi的口腔中,被人吮吸啃咬。这骤然的动作令他大惊失色,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些微的挣扎都有心无力。
唯有脐下三寸处似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有些神志昏蒙。
一会是灵巧闪展腾挪的舌,一会是用力磨碾啃咬的齿,轮番上阵。那人在他身上又吸又舔又咬的,肆意作弄,留下了一串串红痕,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他从不知那处如此敏感,抑或是旁的东西让他变得敏感。微小的痛感交叠传递到脑海,明明只是皮rou受苦,却像骨骼被蚂蚁啮咬,酥麻酸痒的感觉从内翻涌向外,不得出口。
火越烧越旺,他额上冒出一层薄汗,腿间那物已经不受控地勃起了,硬挺挺地戳在对面人的腰上。那人也解开衣服,裴孟昉没想到,竟是个男人。
男人心无芥蒂地将两根勃起的Yinjing贴在一处,把前端渗出的滑腻ye体抹开,双手握着一起动起来。
裴孟昉何曾见过这种手段?他连自渎都不常做,如今叫人绑在这里狎弄亵玩,形同羞辱,内心里满是愤怒羞耻,强撑着一口气不教自己气晕过去罢了。至于晕倒后会怎样,他无暇顾及。
许是手酸了,那人停了手,掏出个玉连环套在两人的阳物上。那玉冰冰凉凉的,玉身刻着螺纹,顺着冠顶撸下去,带来又痛又难捱的快感。偏偏那玉环牵动着两根Yinjing,撸动时蹭来蹭去。裴孟昉还不曾认识他,就已经被迫熟悉了他的热度。
柔软的指腹在柱身上绕来绕去,时不时点一下那跳动的青筋,仿佛在嘲笑他的动情。
裴孟昉在陌生的欲望里浮浮沉沉,没个痛快。不知过了多久,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人射了,射在他的下腹。那人像猫一样柔若无骨,轻盈地从他的腿上滑下去,左手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在他身上胡抹开来,右手把玉连环的另一半也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