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把裤子穿回去,那两颗跳蛋还在震,他一生气,使了一招“投石栓狼”,将跳蛋掷向高处的排气窗,硅胶绳在格栏上一撞,两颗跳蛋缠在了排气窗上,嗡嗡震个不停。
完了。褚玉脸一红。在人家卫生间干这种事,把这种东西挂人家窗户上,被发现了还要不要脸了?他这么一想,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扎紧裤子开门就溜,夹着尾巴往楼下跑。
冲过楼梯转角,正撞在慢悠悠上楼的宋晋琛身上。
“后面有鬼撵你?”
十分钟后,宋晋琛坐在二楼一间隐蔽的会客室的沙发里,捂着鼻子幽幽发问。
“你没事儿吧?我看看,还在流吗?”褚玉掰开他的手,看到纸巾上已经只有淡淡血渍,才坐下来。
宋晋琛把纸巾丢了桌上的烟灰缸里:“算命的说我三十五六有一劫,我不信,现在看着像真的。”
“瞎说,你好歹比我多读了那么多年书,也信这种封建迷信?”褚玉嘿嘿一笑,紧紧挨着他坐过去,两手掰过他的脑袋,“就算是真的,那我也是来帮你渡劫的,我这一身正气,什么妖魔鬼怪不怕我?”
“……我怕你,”宋晋琛往后仰仰,“我看你就是下凡来劈我的那道雷。”
褚玉闻言,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两只胳膊压在他耳边,戏瘾大发邪气一笑:“你不干坏事我怎么会劈你,你要是干了坏事嘛,嘿嘿——”褚玉拍拍他的胯下,手指隔着布料弹弹里面的坚硬金属,“咱俩也算好过一场,小爷对你还是有感情的,饶你一命,就单把这给你劈了吧。”
“……那我可真谢谢您了。”
褚玉探头在他还泛红的唇峰上响亮地啄了一下:“不用谢,咱俩谁给谁。”
正要爬起来,宋晋琛一胳膊勒过他的腰,一只手绕过大腿摸到腿间:“里面的东西呢?”
褚玉一对黑眼珠子左撇右转,脑袋一扭:“不知道。”
“那就是认输了?”
褚玉脑袋又一扭:“听不懂。”
“装傻可没用。”宋晋琛捧住他的脸。
褚玉捂住两只耳朵闭上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出发前两人在衣帽间玩闹得不尽兴,宋晋琛哄骗他含着跳蛋出门。褚玉学Jing了,哪有当初那么好骗,叫宋晋琛也要戴上鸟笼,两人一同赴宴,谁先受不了谁就算输,要答应对方在性事上随意处置一回。
真是笨。宋晋琛想。只知道偷遥控器,他要是多在自己面前晃一会儿,倒不一定他先败下阵来。
宋晋琛放开他站起身来,扣上西装一粒扣,走向会客室一角的一扇门,敲了两声,通的,无人应答,扭开门,褚玉好奇地挤进身边。
“这是人家的卧室。”褚玉探着脑袋瓜子,刺猬头梳得齐整,露着后颈绒绒的胎毛,“那边还有一个门。”
会客室在走廊最后几间,因为人少,他俩在到这里处理鼻子。褚玉哪儿想那么多,只觉得稀奇,在他住在城中村贫穷困苦的小十九年人生里,卧室里有独立卫生间就够他觉得不得了了,人家这更了不得,卧室还带客厅的。
宋晋琛挟着他闪进卧室,关了门。
“怎么进来了?”褚玉刚往人家排气窗扔了个跳蛋,不大好意思闯别人家这么私密的地方,在黑暗里乱窜找门,“快出去,待会儿被发现了。”
“都在底下跳舞打牌,哪儿有人会来。”
他反身把褚玉往门板上一压,托着屁股抱起来就吻过去。褚玉吓了一跳,又怕突然进来个人撞破,被堵住嘴追着亲得记不得呼吸,心跳得咚咚的。
宋晋琛捏起他颈子上挂着的小钥匙,含进嘴里吻他。褚玉分不清感官中弥漫开的铁味来自于金属,还是因为嗅到了宋晋琛脸上的血气。
管他妈的。褚玉想。
两人都不想用别人的床,接着吻蹭着墙彼此翻压,把衣襟都扯得散开。褚玉一掌推开宋晋琛,把脖子上的项链蛮力脱下来,将钥匙叼在齿间滑下去,拉开宋晋琛的西装裤拉链。
这么近的距离,被金属笼子锁住的凶兽却咬不到他的脸,他伸手拨弄了几下,金属贞Cao锁沉重地坠着男人的Yinjing,从半指宽的囚笼缝隙间可以看到里面怒涨的危险情景。
褚玉将沉甸甸的一团托在手心里,舌尖刺进前端的孔洞里轻轻舔了几下gui头,那东西已经憋得绛红,陷入的小孔被舌尖挑拨得溢出透明的前ye。男人喉头的闷喘传递出难捱又舒畅的反馈。他感觉到脑后落下一只手,压抑着暴虐,轻柔地拍抚他的头以示鼓励进行,于是他偏过头去含后方涨得表皮鼓亮的囊袋,犬齿叼住一点绵薄的皮肤,又用舌头和嘴唇吸吮裹在皮囊内部的卵丸。
“帮我解开。”宋晋琛拍拍他的后脑勺。
屋里没有开灯,但这间卧室大概是这栋楼夜里采光最优越的地方,刚好又一段莹莹的月光泼进来,最适合夜里在此行罗曼蒂克之事,
褚玉捏着钥匙,借口光线不好,故意戳不进锁孔,抬起一双小老虎似的眼睛,也许是因为月光,他原本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