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摘下眼镜,从胸前口袋牵出一角白色布料,抖开对折,从容不紊把脸擦了。衣服也溅上白浊,干脆脱掉,赤裸相见。
褚玉被拉起来交换一个吻,闻到浓烈的腥膻气味,两只手揉捏他被捆着的手臂,确认没有因为缺血而冰凉。
“还想来一次吗?”
褚玉在万里高空神游,脑子里只有纯白的云雾,时间是静止如同泡在羊水中的静谧岁月,他飘飘忽忽地点头,耻骨酸软,两颊被吻得发麻。宋晋琛抱他,像抱一只仅有棉花填充的布娃娃,脊椎都伴随Jingye被一并射出去,身体软得会化成ye体流走。
宋晋琛打开一只长匣子,黑丝绒面托上固定着一根细长的银棒。纯银质,最纤细的2.7mm,顶端嵌了半颗水滴大的白玉珠子,水头极好,晃动有腻润的欲坠之感。
75%的酒Jing擦拭可以让贵金属保持洁净光亮,但最好的保养是贴身佩戴,将坚硬表面的光泽调教得温顺。比隔着肠道黏膜按摩前列腺更容易获得快感的方式,是从内部直达腺体表面。
润滑剂被捂在手心暖热了,银棒饱蘸这些最适合人体温度的粘稠ye体,缓慢插入扁圆的尿孔,男性的尿道中有两个天然弯折,金属坚硬,褚玉靠在枕头上,皱着眉低低地叫了一声。
“抱歉宝贝儿。”宋晋琛亲吻了一下他的腿根,调整手腕角度重新探入。
尝到甜头的身体比主人更快倒戈,飞快膨胀,将捆绑抵触地撑满,尿道黏膜没有快感神经,当侵入物触碰到底部的腺体表皮时,先前的疼痛便如过眼云烟被抛之脑后。褚玉能看见自己丑陋的男性器官被另一人男人的手指伺弄,宋晋琛长着只有没有做过粗活的人才有的笔直手指,这样的手指不挑任何饰品,好比骨架优秀的人不挑衣服。
他忽然觉得很羞愧,被这样的一双手如伺候珍宝一样爱护。宋晋琛俯下身的动作好像被无限慢放了,也许是故意的,也许不是,他张开嘴唇含住从虎口露出的绛红gui头,用舌头拨弄顶部的玉珠,银棒在狭小的甬道转动着,轻杵着深处尽头的腺体。
褚玉看见他腰腹一侧的狰狞抓痕——那当然是拜自己所赐,他是带着怨气抓下的,因此好几天了才刚刚结痂。然而,在吞吐的动作快起来时,褚玉没有空当去思考自己这算不算家暴了。
舌头压着银棒狠压,从盆骨内部传来的尖锐又甜美的快感比之前强烈百倍,褚玉连呻yin都是破碎的,整个人都被汹涌而来的射Jing欲望碾成粉末。
在他大叫之前,宋晋琛偏开头吐出口中咸ye,好整以暇地交叠双臂,卧在褚玉大开的腿间,观赏他四处流水的样子。
“哈……你,”褚玉咽下一口唾沫,又想踹他一脚,出口却带着哭腔,“你怎么……你快点……”
“嘶——”男人托起一侧脸颊,笑得又坏又迷人,“宝贝儿,我牙疼。”
“呜呜呜……你干嘛呀,你快点,快点——”褚玉口齿凌乱,有酥麻憋胀的电流在他体内乱窜,“你怎么这样!你……你讨厌!”
天蝎座真的很记仇,星座果然是一门科学。褚玉没办法了,呜呜地小声哭,哑哑软软地叫daddy,daddy帮帮我,老公,待会儿让你弄在里面行不行。
“毫无诚意。”老狐狸摸着他的大腿满脸冷酷无情。
“你你你——”褚玉毫无攻击力地暴怒了,双腿在被单上无力地蹬,哭着骂人,“宋晋琛,你个……呜呜……”
老狐狸扑过来,贱兮兮地把耳朵凑近:“嗯?我个什么?”
褚玉眼泪横流,把鬓角都打shi了,抽噎着喃喃:“我那么……那么喜欢你,你怎么……怎么能这样……”
宋晋琛捏过他的脸,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而后哺过来一个深吻,将他半条舌头都吸得发麻了,像要把命都拽过去吞下肚。
手指捏着顶部的玉珠将银棒抽出,而后重重地压下去,褚玉叫得声带嘶哑,稀白的Jingye从缝隙中汩汩流出来。
“喜欢吗?”宋晋琛抖动手腕,额上的发丝随着动作垂落,硬得发痛。
“喜欢……喜欢你。”褚玉抵在他肩上哭喘,拔出银棒,gui头被憋得通红,已经射不出来了,稀白的浆ye可怜地涌出小孔流下。
宋晋琛抱起他放在腿上,握着两根同样肿胀的Yinjing撸动,而后挤开紧簇的Yin唇捅进那个因高chao而挛缩的小洞。褚玉心满意足地长长呻yin,被掰开屁股狠狠地cao,汁水充盈的xue,轻易地搅出yIn靡的白沫,刚刚射过的gui头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痒得要命。
他的身型太小了,刚好可以嵌在男人怀里,是这个男人,别人都不行,他也没有被别人这样紧密地拥抱过。
褚玉被推倒下去,手臂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好疼,宋晋琛掰开他的两条腿,cao得又深又重,宫口都被撞麻了。褚玉已经没有力气去细细享受高chao了,心想干脆被他干死掉好了。宋晋琛贴着他的额头粗喘,热气扑在他脸上,一边喘一边讲着他里面有多紧,有多热,宝贝儿,宝宝,我的褚玉,你吸得daddy想为你去死,你怎么那么好,又为什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