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都没生意,老板娘打了几轮瞌睡醒过来,没到六点就放褚玉下班,关店回家去了。
褚玉接水洗了个澡,换了条宽松的短裤,一跨上摩托车还是疼。好在他包里装了小包的护垫,贴在短裤内侧的线梗上,才觉得勉强没那么磨人。
宋宅地处泓市东南区域,天似乎总比其他地方黑得早。也幸亏黑得早,不然他呲牙咧嘴迎风流泪的样子要叫别人笑掉大牙了。
车库里,褚玉艰难地把脚蹬踩下去,从摩托车下来,岔着腿挪到门口摁指纹开门。
宋晋琛正在厨房搅蛋汁,看见褚玉佝偻着身子就差杵个拐挪进来,颤颤巍巍地问:“阿姨呢?”
“阿姨家有事,回上海老家了。”
褚玉如释重负地点点头,麻溜地把裤子脱了搭在肩上,光着腿就跑上楼去。
“干嘛去?马上吃饭了。”
“洗澡啦——”
蛋汁入锅立刻翻卷起金色浪花,凝固后用木铲捣成小块,加入番茄煸压出汁,撒盐翻炒,出锅。
在碟子上倒扣一只盘子保温,宋晋琛擦了手,走上楼去。
褚玉擦着头发,岔着两条腿蹦出来。
宋晋琛愣了一下,无奈又好笑:“你是螃蟹吗?过来,抹点药就不疼了。”
褚玉把自己扔到床上去,他不穿短裤凉鞋,两条细腿和脚都白得晃眼,只有脚腕上两圈深色,醒目地提示此处适合抓握。
“桃,子,水。”褚玉抓起粉色的小瓶子看,“嗯?宝宝用?这是小孩儿用的!”
“给我。”宋晋琛夺过来摇晃两下,把粉末和ye体摇晃均匀,扭开用棉签裹了,拉开褚玉的一条腿涂抹在腹股沟处,“小孩用的怎么了,你不就是小孩?”
“我成年了!”
宋晋琛笑了一下,仔细将药水敷在红疹处,随口问:“炉甘石听说过吗?那个药店没有了,只有进口区还有这个,其实是差不多的东西。全中国的小孩儿起痱子都涂这个,小时候你妈妈没给你涂过?”
褚玉躺倒下去玩头发:“没有,两岁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之前的我也不记得。”
没妈,难怪什么也不知道。宋晋琛不动声色地抹着,又打开另一只小铁盒,说:“把腿抱开。”
“干嘛?”褚玉警惕得很,会错意了,“我都这样了!”
宋晋琛摇摇小铁盒:“痱子粉。”
粉红色的药ye在腿根已经干了大半,像给人在皮肤随意涂画过,宋晋琛凑得很近,捏着粉扑将香掉魂的痱子粉扑在褚玉tun后,腿根,腹股沟,连小鸡鸡也不放过。
褚玉的脸也是粉红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宋晋琛一低头就像要为他口交。涂完药,褚玉站到地上去,走一步,腰胯便氤氲一股粉气,步步生香。宋晋琛拆开茶几上的一只纸盒,抖出一片白纱,把褚玉拦腰圈过来,是一条极短的蓬蓬裙,手掌长的裙摆,全贴在rou上也盖不到大腿,由于材质轻薄,稍微一弯腰屁股就全露出来。
“先穿这个吧,别让裤子把药磨掉了。”
褚玉用力拽着裙角,被扣到最紧一格的裙腰卡在胯骨上方,拽不动了:“你哪儿买的这种东西……我一个男的……”
“又没有别人,只有我看见。”宋晋琛把褚玉的睡衣抹掉了,牵起纱裙前方的一片开叉的纱,绕过后颈打结,“就当穿给我看。”
他望住褚玉,补充了一句:“好看。”
褚玉便为难了,别扭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任由宋晋琛把盒子里的丝袜也给他穿上了。也是白色的,但袜口却有两条蕾丝连接着一个古怪的环,一直勒到腰上,隐没进裙子里。
宋晋琛抬起他的一只脚搁在膝盖上,把脚踝后方的丝带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另一只同样绑好丝带,才带着他下去吃饭。
刚刚吃过了饭,褚玉就跑去拿冰淇淋吃。宋晋琛把碗碟一只一只放进洗碗机里,褚玉舔着甜筒倚着隔断看他,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腿直而细,袜口把大腿勒出一圈肥软的rou。
“刚吃了热的就去吃冰,小心待会儿肚子疼。”
褚玉轻轻“哼”了一声,手指玩着大腿后侧的蕾丝吊袜带,带起“啪”的一声细响,说:“周阿姨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了?嫌我做饭不好吃?”
褚玉举高甜筒,舔掉流到指背的冰淇淋,摇摇头:“随便问问而已,侬帮帮忙,不要那么玻璃心好不好呀?”
周阿姨是上海人,“侬帮帮忙”“好不好呀”是她的口头禅,被褚玉学去。褚玉土生土长的泓市囝仔,大都会虽普及普通话,但本地人大多仍然保留软软的南方尾调。
宋晋琛走过来,四根指头捏起他的两腮:“那你也帮帮忙好不好呀?”
褚玉不似其他男孩颧骨下是薄薄的一层皮,腮上新长起来的rou软得不可思议,被捏得嘴唇都变形了,含含糊糊地问:“型亩芒?”
“明天起我开始休假,你留在家里陪我。”
“那肿木行,”褚玉挣脱出来,揉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