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赶回京城皇宫,陪女儿小青萝生产,经过几个时辰的阵痛,小青萝诞下两头健壮的小小男狐狐。
大白狐爹爹看着这两坨软软还没睁眼便懂得含住母亲的ru头猛烈吮吸ru汁的小家伙,他也幻回狐身,钻到小青萝怀里,含起ru头吃起香甜的ru来。
可他实在太大头了,硕大的脑袋把两坨可怜的小家伙挤到了一边,大白狐狐极独的咕噜噜吸完一个ru头再吸一个,吮食得不亦乐乎。
护犊的小青萝气得嗷嗷哈,叼起爹爹的白大狐耳直甩脑袋。
大白狐爹爹捂着大狐耳出去御花园里疯跑,有了孩儿就忘了爹爹。这日子没法过了。嗷嗷哈。
回来时,小青萝已幻回人身,两头小家伙躺在一边沐着ru香咂么嘴睡得香,他便又挤到小青萝怀里,扶着更硕大的大白ru吮吸起ru汁来,还装模作样的托起一头小狐狐吮吸另一个ru头,以免又被咬耳朵。
小青萝低头看着胸前爹爹和一头小小狐分享着自己的两个ru头吮ru吮得正欢,既甜蜜又、诡异,还有点隐密的yIn荡。
他吮蓄满满一嘴腔ru汁,抬头猛的噙住女儿的嘴,将一嘴子ru汁度喂给她,“好喝么?”
她摇头。
“你也喝了他们的口粮,不许生气了。”他也觉得既甜蜜又、诡异,还有点隐密的yIn荡,捏了捏她的白嫩嫩的大ru房,一股ru汁飙出来喷了他一脸,长睫上沾着女儿的ru汁,她捧起他的脸,将他长睫上的ru汁舔食了。
他怔怔看她,抬头和她深情接吻,ru香溢满彼此的唇腔、心头,和爱意一样绵长。
这父女俩真是、yIn荡。
小小狐吸食得实在慢,他把一个ru房吸完、又挤走小狐狐挤走将另一颗ru汁也吸光光,开心的跑去御书房批奏折。
“臭大白!”小青萝怒吼。
大白爹爹知道这事确实不太靠谱,回来时拎了一堆吃食和一瓷坛子nai娘挤出来的ru汁哄女儿、喂小小狐狐。
小青萝嫌弃的推开那坛子ru汁,“小小狐狐不吃,爱吃你吃。”
“你说真的?爹爹吃喽?”白寒装模作样的捧起那个ru坛子。
小青萝咕噜圆的黑眸子溜转了转,急急把那ru坛子抢了回来,才不许爹爹吃别的女子的ru。
“嘻嘻,我说嘛,醋Jing萝。”他在床头坐下,怜惜的将小青萝抱进怀里,“爹爹才不吃别的女子的ru,只吃女儿的。”
这话真够……
小青萝躺在爹爹怀里,两头小狐狐躺在她怀里。
白寒缓缓仰颈,从嘴里吐出一颗妖丹,以妖力将其化成烁烁金光,罩向其中一头小小狐狐,金光在小小狐狐胸腔中又凝成小妖丹,小青萝在他的引导下也完成了同样的动作。
一家四口,四头狐狐,各有一颗妖丹,两头小小狐狐,刚出生便有无尚妖力,便能幻人身,两息后,它们缓缓睁开黝黑的小狐眼,都有长长的狐睫,像极他们的爹爹。
小青萝开心雀跃极了,“大白爹爹!它们睁眼了!有长睫诶!”
“嗯,就只生这两头了,我们也没有妖丹再给其他小小狐狐了,费事说爹娘偏心,可好?”
“嗯!”小青萝知道他其实也很爱两头小小狐狐啦,“给他们起名儿?”
“白底夹杂褐色毛毛的叫白青,褐底夹杂白色毛毛的叫青白,可好?”
好你的头!好歹叫个好听点的名儿?取自诗经、楚辞啥的?小表萝又瞪他,这头大白狐狐爹爹越来越不靠谱。
但他坚持就是一头叫白青,一头叫青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这般。甚宏大意义都不如这个含意。”
——就这般。
她点头,原来如此?也、行。
小小狐狐睁眼、能自如幻化人身后,白寒便把他们打发到寝宫后的小黑屋了。
“男狐当自强,将来他们要保护娘亲的。”他已大几千岁……
“保护我是你的事,你别摊在孩儿身上。他们长大了保护他们自己的爱侣去。”小青萝气呼呼的。
呃?生了孩儿后,也不知是越来越有主意?还是脾气差了、胆儿肥了?总和爹爹吵架。
总不能和她对吵吧?他抚额,垂眸,像头可怜的大狗狗。
倏的,将小青萝抱进龙床,拉下纱幔,褪下小青萝的衣衫,将小青萝窝在怀里,“莫气,我们来做羞羞的事。”
坐莲姿最好了,他能边低头吮吸女儿的大嫩ru,——小小狐有妖丹护体后长得飞快,尖尖的小白牙已冒了出来,只吃rourou不喝ru汁了,ru汁全都便宜了他;
他急急的低头含住ru头,畅快的吮吸了起来,若不是嘴腔里的大舌尖在坏坏的边吮吸边撩舔ru蕾尖尖,完全不像在做欲欢事儿前戏。
如今硕大的孕肚不见了,大嫩ru倒一点也没往回缩,肌肤似比以前还更嫩腻了,浪漫娇憨里多了几分丰润的娇美,“爹爹更爱小青萝了。”
“嘤嗬,”ru头被吮吸得酥欢微麻,她浅yin着挺胸嗔笑他,“你这是吃我的嘴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