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然后闭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有人说接吻时会闭上眼睛是因为那种感觉太过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样,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浓浓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却是那么的令人
恶心。但我无法拒绝,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舌头藏起来,只能无奈地让他品尝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时也忍受着他的。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样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权利那样做,于是伸出的双手就只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
『你也该摸摸我。』
他放过了我的唇舌,却做出新的教诲,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腕,带它向下,
覆盖在他的裤裆上。
隔着裤子,我能明显摸到一根很硬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颤抖着,难以抑制逃离那里的冲动。
他又吻上了我,手从我婚纱的上缘钻了进去。我没有穿内衣,一边的乳房就
这样没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滚烫的像是烙铁,我被烫伤了,于是我哭了。
从悄悄地垂泪,到不断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决心和自我催眠都
没有用,在身体遭到侵犯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一下子涌了出来。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有点无措,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静默着看了我一会,
然后笑了起来: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直接做会让你高兴的事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这样的场合下不遗余力地讨好与他,才让他错误
地以为这种事情上女孩子也与他同样享受。然而即便是错误的认知又怎样呢?他
天生便有犯错的权利,也更有把错误变成正确的资本,我能怎样?
告诉他我并不喜欢,让他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让他全家都去死吗?
『如果我是一只虫子,那我会选择一辈子做毛毛虫,不会变成蝴蝶的。』与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个女孩这样对我说过。
『为什么呢?』
『毛毛虫会比蝴蝶活得更久——因为蝴蝶太美丽了,所以一定会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这么说,美丽也是错误了?』
『不是的。』那时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美丽并不是错误,错误
的是,你是一只虫子。』
后来,她也成了一只飞进网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纱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种,款式要简化许多,便于穿脱。在林世昂脱
掉他的裤子之后便主动地走过来为我除去衣物。冯姐说得没错,所谓婚纱大概也
只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创造出一点仪式感而已,这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它的
兴致。
当那一身洁白的蔽体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严之后的自己彻底展露
于一个男人的眼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赞许或是不满,就好像一个食客并不一定会
去评论一个包子长得好看不好看一样。
『现在,你该跪下来亲亲它。』
林世昂并未忘记自己身为教导者的职责,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告诉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体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无法强撑着再继续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着脸蹲了下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显然对我的举动会错了意,他走上前来,拉开了我的手,
把他的阳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亲吧,亲完我就能让你高兴了。』
这样的话代表着在他的认知里,就算为他口交也算是一种对我的恩赐,是我
从他那里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为。我为自己身处这样的荒唐境地中哀恸,更
为自己不得不迎合这样的荒唐而无奈。
见我迟迟没有举动,林世昂便又凑前了一些,那紫红色的前端便触到了我的
嘴唇,同时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也钻入了我的鼻息。我忍无可忍地偏过了头去。
『为什么啊?』
他对我的举动发自内心地不解,而我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个答案。我甚至没有
办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问题——陈语蕾,你还在坚持什么?
当林世昂再次用他的东西去摩擦我的脸颊的时候,我妥协了。
比起在浴室用过的那一根假的,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