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住处,白祁让保镖把男人扛到床上就让他们滚蛋了。
在车上时候,男人的嘴简直像淬了毒一样扎心,饶是铁石心肠如白大少也有些受不住这连番的“问候”。无奈,他让保镖给男人喂了点药,男人才安静下来。
他妈的,只是想打个炮怎么这么不容易。白大少恨恨的想,但是高耸的裤裆和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出卖了白祁此刻迫切的心理。不得不说这男人太够味了,和以前的那些柔弱小0比起来更能激起来他的征服欲。
曾黎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扔上柔软的床垫,随后一双温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挣扎着想要推开身上的压迫,却连一分力也使不上。
逼崽子,给老子喂的什么??
白祁给喂的只是迷药,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男人是出来卖的老鸭子,也就没用上春药。
他像个猴急的处男,三下五除二的把男人全身的衣服扒下来。
这一身皮简直太好摸了。男人的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常年的劳作造就了一身腱子rou。白祁顺着腰线一寸寸摸上来,这腹肌这胸,啧啧,处处都在勾引人。
视线上移朱红色的两点点缀在深色的皮肤上,像两朵诱人的小花惹人怜爱。白祁上手捏了捏,ru首在他视线里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越发的诱人了。
勾人的sao货,白祁低咒一声,低头舔弄上去。两朵小花在他的舌尖跳舞,白祁一会儿左右拨弄着一会儿又像吃nai一样开始吮吸。身下的人像是受不住似的开始扭动,发出难耐的声音。这声音在白大少耳中那可是变了味,这男人看起来威武发情的声音竟像是小猫儿一样软软的。白祁下身的大宝贝硬的快爆炸了,他决定不再亏待自己好好的享用美味。
曾黎的意识回复了一点,朦朦胧胧的他感到有人在他胸前吸吮。他头都要大了,老子又不是女人吸了也不会有nai。
但是这酥麻的感觉却如实的反馈给神经中枢,曾黎从来不知道他的ru头竟然是敏感点,纵然是被施虐,快感还是传递到鼠蹊部。
“你硬了”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
“硬你麻痹,老子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硬了咋了,是不是看见老子的大宝贝自惭形秽了?”曾黎很想对身上的逼崽子声如洪钟的吼出来,但是迷药劲没过,说出这么大一串示威的话在对方看来就像炸毛的小猫咪。
“这东西分量倒不小”身上人掂量了下他二两rou。
“那可不,看见你曾爷爷的宝贝是不是羡慕了”作为男人,曾黎完全有骄傲的资本。
“呵,可惜用不到了”身上人轻蔑的弹了弹伞部,曾黎抖了抖头部还流出了些体ye。
尼玛…
两人夹枪带棒的一顿来往,身上人还是够义气的抚慰起曾黎的宝贝。
啊…好爽,这人的手活太好了,比自摸爽多了。
身上人显然很有套路,时不时的用指尖sao刮铃口,惹得曾黎头皮发麻。
终于在动作了几十下后,曾黎低吼一声射出来了。太他妈爽了,曾黎瘫在床垫上,双腿还在微微的抽搐。
“爽不爽?嗯?白爷爷我还没这么费心费力的服侍过别人呢。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爽了”修长的身形覆下来。
曾黎顾不得回味快感“麻痹,老子不是鸭子!!跟你说几遍了!!”“爷现在知道你不是了,但是爷还是要Cao你,要怪就怪你生了个sao屁股吧”说着身上人不轻不重的在丰硕的tun部拍了一巴掌。“呵——果然够sao”
曾黎双手双脚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他知道今天是难逃一Cao了,想他曾黎横行霸道这么久竟然被一个小白脸Cao了。他不无悲催的想,什么天使,他妈的就是一披着羊皮的恶魔。
“逼崽子,告诉你曾爷爷你叫什么”总不能被Cao了还不知道名字吧。
身上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sao货,记住了,爷叫白祁。”
白祁从抠挖了一大坨润滑在手指上抹匀,好久没有在床上这么耐心过了,这顿美味值得用心品味。
他修长的指节一寸寸没入曾黎的后庭,“嘶——好紧。你可真是天生名器啊,这要是出去卖不是头牌都天理难容”。
“啊——轻点,疼!!他妈的白祁你这逼崽子技术这么差会不会做,不行滚下去换曾爷爷来上你。”
男人最重要的尊严被质疑,白祁下手又重了几分,“一会儿不Cao的你求爷爷告nainai,白爷爷名字倒着写”。
白祁不紧不慢的做着前戏,因为是第一次曾黎的后庭太紧了,他摸索了半天才堪堪进入两根手指。
曾黎只觉得自己的后庭被四处抠挖,忽然被对方搔过一点,他的背脊不自觉的收紧,一声低yin溢出来。
白祁明亮的眸子里跳动着,他知道摸到对方的前列腺了“是这里吗?”他故意拉长尾音,在这一点上重重的按下去。
对方如他所料爽的连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白祁深入第三根手指越发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男人自动分泌的肠ye混合着润滑ye留了他一手。
随着暧昧气氛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