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转身上楼,宾看着这个平常深藏不漏的女人的高兴经,算是
有所交待,可以让她得到机会把这几年的怨气撒在我这。说得对,过去的事是很
难翻回来了,除了埋在心底那难忘的温柔,林佩还真是有太多的优点。
宾不知道马素贤是如何与厉琳谈的,没多久马素贤在宾去看孩子的时候告诉
他,厉琳结婚了。宾面露失望,心里说这也太快了吧,怎么着也应该再找我谈谈
之类的,再比如跟我山盟海誓一番。这表情马上被马素贤抓到了,她偷偷会心的
一笑。
林佩没有向宾问起与马素贤见面谈了什么事,倒是马素贤主动的在两人见面
时告诉林佩,厉琳有找过宾被宾拒绝了,他不想让你知道不开心就跟我说了。林
佩有点将信将疑,当马素贤再告诉她厉琳事后已结婚了,林佩心里才如释重负,
这样宾的心里就应该没有什么柔软了。
7
林佩的妈妈有个妹妹结婚后随丈夫转业搬去南方,两家人从此很少见面。这
次妹夫争取到机会,出差来到文市顺带来看望一下亲戚,带着陪同的年轻同事来
到宾的岳母家,全家当然热情招待。岳父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满脸通红,可还就
愿意灌人喝酒,无醉不归,以显得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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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有林佩挡着能喝的宾也注意不太喝酒,这次岳父多年没见面的连襟来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把他喝倒。林佩又去了广交会,岳父就开始鼓动着宾,目的就
是要把妹夫灌倒,想着怎么年轻人也应该喝的过这酒量一般的连襟。可陪同的年
轻同事当然要帮着他的领导,二对一,有岳母阻止着,两个小时后两瓶白酒还是
把四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岳父找到司机开车送连襟和他的同事回宾馆,在楼梯间告别后,岳父就在岳
母的搀扶和埋怨声中回房间睡了。宾也头重脚轻的在林怡扶持下,嘴巴不停的乱
喊着各种话语,回到林佩的房间倒在床上嘟嘟囔囔睡着了。
宾半夜在口干舌糙中醒来,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一个人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头,
迷糊中早已忘掉老婆出差了。自己只穿裤头躺在另一床被子里,用手推推她的腿,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怡醒来,穿着睡衣马上激灵地起身跑过来,拿起放在宾床头地
上的脸盆要帮宾接呕吐物,恍惚中就是林佩。宾摇摇头,「亲爱的,有水吗?」
林怡放下脸盆,递过水杯,宾喝几口水,手扶欲裂的额头闭着眼睛问说:
「老婆这是在哪,我们怎么回来爬上楼的。」
林怡红着脸,「我是林怡,谁是你老婆,喝的她在哪都不知道了。」
宾睁开眼看一眼小姨子,再低头看一眼光着的上身上用手压住被子问,
「你在这干吗?」
「我干吗,还说呢,醉得像条死狗,那个沉哪!费好大劲才把你拖上床,怕
你半夜吐在床上,我就一直守着,然后困了就睡着了。」
宾知道自己的德行,「嗯,我醉了没胡说八道什么吧。」边思索酒后的言行
边问。
「怎么没有,喊了一大堆就没停过,你的酒品可真差,就是人们说的喝了酒
就胡说八道的那种,什么都有。」
宾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都说了些什么过头话吗?」
「叽里咕噜的听不清,前言不搭后语。」林怡羞于重复听到的那些词语和人
名。
「姐夫你休息吧。」林怡关了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重复着姐
夫反复喊着的名字和事,多是些女人的名字,认识和听说过的不多,「小怡,马
素——,厉——,王姨-,师——。脱衣——,操——,上床——,趴下——」
多数时候舌头含混,前言不搭后语听不清楚,可这也太多了吧!整个就是一个教
学课吗。再次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姐姐,姐姐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乎?可这里
面也有自己的名字,小怡!姐夫从来都是叫我林怡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厢一直开着卧室门躺在床上担心到迷糊的岳母,在林怡的关门声中翻个
身安心的睡了。她也听到了这些人名和事,她们应该多与女婿有关,大女儿可从
来没有提起她的家庭生活,明面看起来两人亲亲密密,小佩挺幸福的,从无抱怨,
除了出差每天就是腻在家里。可小怡都是我们叫的,这女婿从来都直名林怡的,
两人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是否要过问一下,但是一旦说破结果会是什么呢,这
才是作母亲关心的,看来这酒一定要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