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抬起身体扶助她的双腿,压上去在马素贤的闷声中进入,沿途阻碍重重颇
为吃力,进去之后豁然开朗,像个葫芦,很快顶到了葫芦底的软肉。软肉温柔的
包裹着大龟头,葫芦节滑动的刮搽阴茎,酸楚直冲尾脊传递上脑。
「嗯,还有点疼」,
「慢慢会好的」。
马素贤在低吟中迎合着宾,扶住双腿一下下深入顶在软肉上,很快她就脸色
和乳房透出红色,声音变大,大口喘气中来了第二次,宾停下让她歇会。抚摸着
乳房和脸颊,
「还好吧?」,
「嗯,身子都软了。顶得上不来气,现在好些了」。
「来」,翻过她的身体跪下,翘臀像座小山经过细细的山脊连着平滑的后背,
山的这一面,圆滑的两峰直下,峰间谷腰上两洞相邻,上洞紧闭寸草不生浅沟隙
缝,下洞溪流潺潺,沟壑对称相连。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宾一挺鱼贯而入到底,
「啊,顶死了」,
宾没了压力随意的发挥,上下深浅,躺侧跪趴,马素贤咿啊的吟声不断,时
而高亢时而低喘潮起潮落。涓涓溪流慢慢的变成干涸的白沫,若隐若现的花瓣变
成了红色的喇叭突起在肥嫩肉唇上。最后射在臀尖流向三边。宾帮着擦去精液,
「呕」,躺在床。
回身紧贴地抱着,宾轻抚背臀,「舒服吗?」,
「太好了,我软的一点劲都没有了。得歇会,哪里有些烧疼,肿了吧?」,
过了一阵马素贤勉强起身,「我去洗一下」。
回来后马素贤认真温柔的替宾搽干净身体才紧贴着宾睡着了。半夜宾被似有
若无的气息拂醒,伸手打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看着熟睡中的马素贤,面色依旧微红,
小嘴微掘。伸手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翘臀,感到了再次勃起,手捏着乳头。马素
贤毕着眼睛,「几点了?这么快」,
「还早呢!」,
「那你还不睡,让我睡会吧。你可真是铁打的」,翻身背拱在宾怀里又睡着
了。
宾则又捋了一下近期的计划才睡去,晨曦中宾起身洗漱。马素贤一脸庸懒满
足的转过来说,「我晚点再去,再睡会累死了。早晨也没什么事。记得吃早饭,
吃好点!」。
28
大学的个暑假,宾回家后她妈给的个任务就是邻家的孩子要帮周围
几个参加高考的孩子在考前最后准备一下,陪他们去考场舒缓紧张情绪。
高考天早晨宾陪两个考生快到校门口时,旁边的几辆自行车擦了一下,
一个女孩朝马路倒去宾随手去拉她,这时一辆卡车驶过宾本能的一转,把自己转
到外边,卡车把宾刮了一下,宾摔倒在地上,头撞到地面。
「呀」,女孩尖叫着。
宾站起来后,忍住疼笑着对女孩说,「没事快去考试吧,别迟到」,
一个女的过来说,「师意,你快进去吧,我来看看」。
宾待两个考生和女孩进了校门,眼前有点模糊转身坐在路边。原本约好要和
马惠贤见面,
「你怎么样要去医院看一下吗?」,
「还好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打这个号码找马惠贤」。
宾一个长觉醒来觉得清醒多了,周围有小声说话和走动,没有睁眼想多躺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高昂的声音传来,
「在这里吗?怎么样了?医生在那?」,
一个小个子女人闯了进来,宾的妈妈!宾睁开眼,爸爸和小田跟在后面。宾
的妈妈摸著宾的头,
「医生在那?小田办转院,谁干的找到没有给公安局长打电话」,
「稍安勿躁,只是个意外」,宾的爸爸沉稳的说,「你这样别人怎么说话」,
「妈,爸,小田」,宾这时才有机会打个招呼。
宾的妈妈放缓语气说,「怎能不着急,傻了,瘫了怎么办,伤的是头呃」,
「奶奶,大哥哥是为我受伤的,以后我照顾他」,应该是那个女孩,这时他
才看见病房内还有几个人。宾的妈妈轻声说,「你,照顾!小姑娘还是好好考试
上大学吧」。
「阿姨我是师意的妈妈我们会负责的」,一个看着漂亮年青的女人插话道。
「奶奶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噗,辈分错了」,宾笑著说。房间里的人们笑了,气氛缓解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接到电话就过去把你送来了」,马惠贤说,「伯母你好我是马惠贤」,
「噢,你就是马老师吧,谢谢你,我一定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