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点半。入秋天已黑了,走廊上没多少灯,药
房在最里面。宾穿过急诊室门口,医生和护士在忙病人,没人注意到他,药房里
应该开着台灯,一丝光亮从上面的玻璃照在天花板上,大厅里模糊不清。宾正要
敲窗口的木板,
「你才来等你半天了」,宾吃惊地回头勉强看清是护士,
「够黑的,你们找我有事?」,
「节约用电,来请进」,她打开了药房的门,站在身边应该有一米六五,
「我能进吗?」,
「当然」。
宾进了药房,大房间被隔成几块,右手前面是药房,后面应该是制备室,正
对门是水池,左边有两个房间,开着灯的房间门口挂着门帘,掀开门帘进去,小
房间没有门和窗,放着床,小桌和椅子,应该是药房护士晚上休息的地方。「坐」,
短发圆脸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关注,翘鼻头和厚嘴唇散发着性感,
宾坐在椅子上问,「找我有事?应该是另一个,叫美娜的找我是吧?」。
「哟,名字都记住了,她一会就来,我是戚晓红,找你借几本书,你最近有
什么书,夜班或者在家好读读,闲的没事」,
「挺多的,你们喜欢什么类的?」,
「现在还有什么类的,有你就多拿些,我和美娜挑一下,下次你就有主意了」,
「我那书多了去了!她还没来,那我先走了,我明天代书过来」。
第二天晚上八点,宾拿着一堆书敲门。何美娜开药房的门,「请进,晓戚红
孩子病了得晚来」,
「你们两个有意思」,身高应该一样。
「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你请坐」,「哇,你什么书都读呀」。「戚晓红可是
把你常挂在嘴边,跟我说了好几遍了」。「我也是大院的,我父亲是何副司令」,
「你妈也认识我,她好像身体不好经常来拿药」。「我刚从医院调过来,以前和
王淑珍是一个科室的!」,宾警觉的抬头看着她,她低下头声音降低,「我哪天
看见你们从置备间出来」,
「这」,
「可我从未说过哟,王姐也挺可怜的」。眼神更显忧伤,嘴唇委屈的向下,
似乎要哭出来。
「你怎么了?」,
「我」,何美娜低下头,「别人叫我扫把星」,
「扫把星?」,
「你不懂」。
宾把何美娜扑倒在床上盯着问,「我为什么不懂?」。
她没挣扎转过脸,「起来,你可别后悔!」,
宾去亲她的嘴,「后悔什么?」,
「你还是先知道了再说」,宾不明就里,何美娜解开裤扣,拉住宾的手塞进
裤腰,宾摸着光滑的腰腹,她闭着眼睛哆嗦的说,「往下」,宾摸向腿间,顿了
一下双手扒下裤子,不亮的灯光下嫩白一片。
「哇」,何美娜侧身拉上裤子,宾压住她的手,「你是白板?」,
「他们叫白虎,松开我」,「跟我好的都会克死!」。
「有谁死了吗?」,
「当然没有」,
「你可是百里千里挑一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我真不甘心都躲我,我的青梅竹马都商量好结婚了,那
天一看吓得立刻就吹了」,「现在的,结婚那天是关灯的,以后我也没让开灯」,
「怀孕后发现了说我骗他要离婚」,
「现在呢?」,
「要官呢,好像我家欠他的」。
宾伸手去摸她的胸,
「别,她一会来了」,
「那就一起呗」,
「呸,你个流氓」,「别让她知道,你知道她丈夫是谁?」,
「你以前的?」,
「她都不知道我俩谈过」。「你要真不怕,我给你电话」,
「好,呕,这地址是我的门面」。
出了楼门遇见戚晓红,「走了」,
「嗯,再见」。
第二天上午何美娜来了电话,「你真不怕?」,
「可遇不可求」,
「好,中午在门口等我」。
中午来到宾的租屋,「请进」,
「你可真行,还有门面」。
宾锁好门把她让进隔间,抱住何美娜吻住嘴,她闭上眼睛任由脱光衣物抱上
床。宾贪婪的欣赏着光洁的绸缎似身子,嗅着浴后的清香,「有那么好看?都生
过了」,
「百里挑一啊,真看不出来」,
「嗤,哄人,不怕克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宾低头吻着乳头,胸腹,一手抚摸盈盈一握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