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对性都不陌生,但插入的时候,那xue却紧的难受,季弥恩连gui头都放不进。岑什看他额头渗出薄汗,嘴唇紧抿着,像小学时遇到解不开的数学问题一样。
撇过头,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在安静的屋内显得突兀。季弥恩的动作僵了一瞬,抬头看岑什面上泛起薄红也不免低下头轻笑。他像是无奈似的摇摇头,撑起身子去吻岑什,嘴里半真半假的嗔道:“笑话我?”
带着情人特有的亲昵。
“你刚刚好可爱。”岑什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在那直挺的鼻上落下一吻。
季弥恩笑一笑,复又低下头含住岑什的唇,舌尖逗弄似的轻触唇瓣,等着岑什伸出舌头来。
宽大的手掌在岑什的下体作弄,季弥恩搓弄着那颗小小的Yin蒂,感受岑什越发加重的呼吸声,待得那xue里水盈盈的,便缓缓将两根手指送进去。
“好紧。”他在岑什耳边小声地说,随即轻笑一声。
岑什羞得面目绯红,将头埋在他颈侧,张开嘴咬一口,顿了顿,像是怕他疼,伸出舌头轻轻舔抵着那处。
季弥恩的手指将那xue插得舒服,层层褶皱不住的含着手指吮吸,Yin蒂被季弥恩揉成深沉的红,看着岑什闭上眼不住喘息的模样,季弥恩知道他快要高chao了,撤出手指,将自己那粗大的Yinjing捅将进去。
“啊…”不同于自己体温的热,岑什只觉得那东西像是要把自己烫坏了似的,紧紧闭合的xuerou再次被破开,rou紧贴着rou,季弥恩又重新回到了那个久久思念的地方。身下白的ru,红的rou,一切的一切,都是梦里曾出现的。他感受着岑什Yin道的啜吸,闭上眼,好像闻到了极shi润的味道,没关严的窗户被风吹开,零星的雨水洒落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深色的印记。
屋内暖气开得足,再加上刚刚的前戏,两人都觉得燥热,此时被参着雨水凉意的风一吹,不免爽利。季弥恩看岑什单薄的身子打着轻颤,怕他着凉,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他,两人向卧室走去。
岑什被这一上一下的颠簸入得魂都找不着了,那性器因为姿势原因进的深,gui头甚至插进了子宫口。岑什猛地想起来怀孕时自己那副难堪的模样,强打Jing神拍拍季弥恩的背,嘴里说着记得带套。
还不待话说完,便被季弥恩放在床上快速的抽插起来,床单滑溜溜的,岑什把一小片的布料进攥在手里,叫床声时轻时重,有时是短促的一呼,有时又是拖着尾音的长哼。
季弥恩看他这副沉湎于欲望的娇憨样,心里的爱意简直要溢满出来。
“放心,不射进去。”他瞧着岑什胸前两ru随着抽插晃动,倒真如春水一般。嫩生生的rurou上缀着点粉,似青山上的白雪。他伸出手将那两处不大的rurou包合,指骨夹着硬挺的ru头揉弄。
“贾宝玉第一次做春梦,都不一定有我这么爽。”岑什听那人放肆的声音里满是戏谑,睁开眼,错也不错的看他,只觉得那张脸英俊得不可思议。
岑什迷糊的想,季弥恩应该是世上最富足的人,就算他没有这样的家世,也没人能从这双眼睛里逃开,清晨沾满露水的栀子花天生就是要佩在他的发上的,他就该让人好好的爱。
“吃我。”他向季弥恩探出舌尖,嗓子是略微沙哑的,却又充斥着欲望的性感。
季弥恩看他看得简直痴了,也不觉探出舌尖去碰触他。两人吃嘴咂舌好不快活。
夜已经深了,墨色的天空遍披繁星,月亮自月中以来又慢慢成了半个,就这么Yin晴圆缺下去,还能相伴好多个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