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时期的结束都带有特定的画面,也许它那时根本不为人所注意,但就像海水翻涌激起白色浪花,日后回忆起来,会发现直到那个画面,一切都戛然而止。季弥恩记得很清楚,那是高二的一个夏天,电视台播报着今年是有史以来最高温,他在一个周末的午后和朋友骑车去篮球馆,太阳耀眼的光芒把大地照得白晃晃一片,穿行的汽车和人都在这滚烫中变得模糊。
看着朋友飞扬起来的衣角,他觉得烦闷,眼睛不时看向周边街景。那是他第一次发现那个奇妙的景象,两旁的樟树绿得出奇,阳光跳跃其上,竟发出星子般的光芒,明明灭灭。季弥恩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高中生蓬勃的Jing力和对性的探寻在他身边充斥,偶尔几句下流笑话便能激起暧昧的低声应和,季弥恩对这些毫无感觉,那时世界大多事物都如同这光斑一样让他眩目而又摸不清方向。
可彼时他被那种美震慑住了,虽然在很快的时间里,又将它抛下。
现在看着岑什白皙的赤裸身体,那光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季弥恩没有捕捉的欲望,只俯下身同岑什接吻,唾ye顺着唇舌相互交缠,宽大的手掌抚过脖颈,吻渐渐向下,落在那白腻的ru上。
那处较过去大了些,浅色的ru晕也鼓胀着,ru头早被刺激的硬挺,季弥恩将一边吃进嘴里去,ru首被他吞吮的啧啧作响。岑什闭上眼听着窗外风雨大作,觉得爽利的不行,嘴里泄出无意识的呻yin,他知道自己下身定是shi得不像话了,抓过季弥恩的另一只手往下体探去。
“难受,帮我摸摸。”
Yinjing贴在小腹处,是细小的,带有残缺特征的,季弥恩低下头去看,却觉得可爱的了不得,他反过身子,两人裸露的躯体成了一给循环的圆。
“老公帮你舔好不好。”季弥恩说完便将那处含进了嘴里,手在岑什的蒂头处拨弄,整个Yin部都滑腻腻的。岑什的身体泛起细小的颤栗,他睁开眼,看见季弥恩那根赤红的性器在浓密的毛发间肿胀着,几乎有岑什的腕子粗,像炫耀般,立在人眼前。
不带什么犹豫,他张开口将那丑物的头部含了进去,季弥恩舒爽的闷哼一声,腕子快速的抖动着,岑什很快便高chao了,水流将下来,落在季弥恩的手掌中。
Yin部痉挛的收缩,岑什不时颤抖一下,嘴唇无意识的张开,季弥恩转过身跨坐在岑什面前,扶着自己的性器进入岑什的嘴。下半张脸被毛发遮盖,岑什的眉轻轻皱起,季弥恩插得他下颌都发麻了才射出来。
岑什被弄得几乎不知今夕是何日,胡乱的便将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
“好难吃!”他抬起手在季弥恩的腿上推搡。季弥恩看他那副娇憨模样只觉得心里酸软,俯下身在岑什面上不住的吻着。
“我好爱你。”
岑什竟然一时分辨不出来吻和这句话哪个更甜些。他张开手环住季弥恩的脖颈,在那人的耳垂处舔吮。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