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来,送到了马秀琴的身旁。
此时,杨书香拨开云雾的心情大好,酒劲也过去了,就又问马秀琴:「琴娘
,他没再欺负你吧?」
马秀琴瞟了杨书香一眼,知他心里不愤,又怕他惦记,忙带着安抚情绪说:
「他给吓得不举了。」
他不举了?不举怎么那天还...杨书香心里疑疑惑惑的,但他相信马秀琴
,便又找补着说了一句:「琴娘,以后你要是想了,就告诉我。」
马秀琴不知道之前赵永安跟杨书香说了什么,她不敢问也没机会问,如今乍
一听那话音儿,杨书香心里肯定存在误会,不然他绝不会说出那些话。
可有些事她没法跟杨书香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如果要是让杨书
香知道...马秀琴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她觉得此时特别有安全感,缓缓吐
了口气,起身走到杨书香的身前用着一种纯粹母亲的口吻说道:「琴娘知足了。」
说完,抱住了杨书香。
杨书香「啊呀」
一声挣脱了马秀琴的怀抱,他心里有好多疑问没有解开,觉得以现在他和琴
娘的关系想来可以开口询问个一二,却没想到马秀琴先开了口:「嫌琴娘脏?」
一时间看她眼神暗淡,忙摇着头,否定。
他知道琴娘这些年一定没少受苦受罪,还要受赵永安的欺负,就义愤填膺地
说:「当年他怎没给斗死?你不用怕他,他没什么新鲜的!」
马秀琴心里始终是自卑的,受杨书香的感召也仍难免处于摇摆不定姿态,又
听杨书香提起她跟公爹那笔糊涂账,摇着脑袋拉住了他的手。
杨书香指了指水盆,攸地想起了一个问题,忙问道:「琴娘,你夜个儿晌午
前儿说的做种是咋回事?」
马秀琴脸儿一红,本不想提,却架不住杨书香的执拗,就坐在床边缓缓说了
起来:「当初生焕章时,琴娘大出血差点就走了,唉。」
见杨书香一脸关切之情,马秀琴憋在心里始终不愿说出来的话一下子找到了
宣泄口,长河溃堤似的奔泻而出。
「琴娘没有节育...你甭担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射进去也不见得就能
有了。」
胡撸着杨书香的脑袋,马秀琴轻轻说道,这既是她没回在那危险期要求赵永
安戴套的原因,而昨天乃至今天,正好在这危险期的日子里。
大惊之下,杨书香面沉似水,攥紧了拳头。
回想着那天晌午赵永安说过的每一句话,杨书香越发咬牙切齿,此时转悠过
来暗道一声自个儿真的太嫩了,终归姜还是老的辣,被赵永安给算计仍蒙在鼓里
而不知,如果不是琴娘亲自把事儿说出来,谁会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隐情,早
知道就还得狠狠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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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琴看到杨书香脸上阴沉不定,以为自个儿说的话讨人嫌了,忙期期艾艾
地问:「你想啥呢?」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霎时间心里涌现出一股挫败感,纠缠着一并发散出各种
负面情绪,他把脑袋一耷拉,攥紧拳头说道:「我骂赵永安,如今对你,我己个
儿比他也好不了哪去!」
这句话发自本心,尽管给骗进局里硬生生崩了马秀琴,他倒也不是虚情假意
做那惺惺之态。
「琴娘心里乐意!」
就知道杨书香不是那白眼狼,又私底下认他做了干儿子了,马秀琴忙拉住杨
书香的胳膊跟他解释,又恐杨书香胡思乱想,接连说道:「那天晚上你吃我的咂
儿时我就感觉到了,琴娘心里乐意跟你腻乎,也乐意你在琴娘身上折腾」,那患
得患失的感觉让她倍加在意起来,顺势把杨书香搂进怀里。
「我知道不该强行崩你...那是强奸。」
「傻儿子,不乐意能让你爬吗?」
杨书香怔怔地看向马秀琴的脸,在那朴实温善的脸上他看到了琴娘的美,看
到了琴娘的羞,也感觉到了她身上热乎乎的味道。
这股温暖融化着杨书香,慢慢的就把他心中所有戾气化解没了,脸上的晦涩
也渐渐褪去。
他心里想,琴娘真好,既然做了我就得扛着,总得跟她说道清楚,就拱着马
秀琴的胸脯子,说:「真的吗?琴娘,要是以后我再跟你犯浑,你甭舍不得,就
抽我大耳刮子。」
「哪敢打啊,也不能打啊!」
瞅着杨书香恢复老实气儿时还跟孩子似的在那拱来拱去,马秀琴顺势抱住了
他的脑袋,刚才做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