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忽地想起头几天秀琴给自个儿单位打来电
话询问香儿的事儿,那时的话音就紧紧呼呼的,原来直到现在她心里始终都在惦
记着我家香儿。
咂么着滋味,柴灵秀笑着对马秀琴说:「我道是个啥,原来你也要当那说客
,为这事儿捏住了我,拿妹子的软肋以为我不敢驳你的驳回儿?你呀就向着他吧
,要不,让他也给你做个干儿子?」
柴灵秀这随口一说本来是临走时的一句玩笑,不成想马秀琴倒当起了真,连
价似的点头应承起好来,要做那干妈。
弄得柴灵秀有些莫名其妙:秀琴啥时候学起了艳艳这套,见着我们家香儿赖
着不撒手了。
准是香儿欺她心软,知道秀琴疼他好说话,在她跟前磨她把她给蜜化了。
想及至此,嘴里就笑说:「给你当干儿子那感情好,管吃管住我还省心了呢
,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胆跟个神经病似的。」
说得马秀琴都笑了起来,而一旁的杨书香直勾勾地,嘴里不知嘀咕个啥。
「你瞅他这样儿!还委屈了。要是顺了他的意,以后你就让他磨吧!」
见儿子瞟过来的眼神,柴灵秀抿嘴笑了一下,拉住马秀琴的手,又说:「可
不能太惯着了,他要是磨你你可得吓唬他!」
马秀琴脸儿一红,她偷瞟了杨书香一眼,心有些发飘,收回目光忙说道:「
香儿才不会呢!」
上弦月穿梭在树丛之中,像挂在枝头待熟的果子,其时通透明亮,气息缓慢
而悠长,映得夜空璀璨生辉,整个西方一片光亮。
柴灵秀抬头望月,若有所思之下似是自言自语,踏出马秀琴家的大门时,出
谷黄鹂般的声音传了出去:「呵呵~总得有个人束缚着他吧,不能由着性子。」
马秀琴望向那小己个儿好几岁的女人的背影,见她蹁跹而驰,心里怅然若失
,迎头正看到西方半空里残缺不全的月亮,她有些茫然。
一阵风吹过来,马秀琴不禁打了个寒战。
送走了柴灵秀,马秀琴翻身回去,才刚还无比热闹的堂屋一时竟变得空荡荡
了,若不是东屋几个孩子的说笑声证实一下,她真以为自个儿做了个梦。
似真似幻如同人生,不知不觉便套上了枷锁,束缚时容易跳出来难,却又让
人意识不到。
马秀琴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却知道只能在梦里寻了,苦笑一声,她寻来水
壶把热水砌好端进自个儿的房里,给老爷们预备着,正要走出去,老爷们那边鼓
容着身子问了句:「景林走了?」
闻言,马秀琴身体一顿,当即皱起眉来哼了一句:「你喝多了!」
「哪里有多嘛!多精神!」
男人这趟活儿跑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歇脚赶上小聚又多贪了杯半,舌头都
不利索了。
马秀琴心疼他,怕他体乏忙替他脱衣服,手臂就给赵伯起抓住了:「他妈,
把裤子脱了让我整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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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秀琴看着老爷们奋秋起身子抓住自个儿的胳膊,不及它想,就着身子忙上
前劝说:「快点脱衣服钻被窝里,别抖楞冻着了身子。」
「干一火!」
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马秀琴知道老爷们是那知冷知热的人,他既孝顺爹妈
,又心疼媳妇儿,就是有时这脑子里想的东西太超前了,让人没法接受,而且老
爷们时常在外拉活儿,想跟他说些私房话总说不了半句就没了方向。
就说今个儿吧,吃饭时他又在桌子底下踢自个儿的脚,弄得马秀琴心里乱糟
糟的挺被动,就照着老爷们大腿上掐了一把。
「你快钻被窝...」
「冬至到现在始终也没干你了,现在我硬着呢!来吧秀琴!」
赵伯起边说边胡撸马秀琴的身子,衣服半敞有些不管不顾。
马秀琴天天袒着他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女人,尤其是这个岁数的女人,谁不乐意被老爷们抱在怀里又亲又啃,那简
直太幸福了。
而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在老爷们回国之后也只持续了不到俩月就冷淡下来,
夫妻生活变得可有可无,让马秀琴颇为费解的同时,渴望又变得茫然不知所措。
看了下时间,稍微有点早,这就上炕钻被窝的话,还下不下来?马秀琴的心
里开始犹豫。
既然老爷们想了,自个儿本该欢喜,本该不应拒绝他提出来的要求,因为两
口子那么长时间没热乎了,该好好来一次了,可问题是今个儿还没给公公洗脚呢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