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
一下手帕,柴灵秀娇喘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吟,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就着水便
把手探到了身下。
两指轻轻搅动,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那翘挺的小鼻子一翕一合,眼皮
微微耸动,伴随着一股暖流,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下体咋湿成了这样?柴灵秀有些惊慌,令她难以执行的是,下体不光是湿了
,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流出羞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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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灵秀不解,便怅然若失地想:「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这身子骨咋就又变
的那么渴了,这臭缺德的...」
心遭遭意乱乱,一阵阵郁郁寡欢,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上面差不多
都被那股子湿印给浸透了。
雄性分泌出来的阳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欲望勾
引出来,她轻触着下体滑熘熘的肉片,满脸羞红,都不知自个儿啥时流出了那么
多的粘液。
犹记得那些个超生游击队们在夜半三更偷偷从家熘走时的模样,历历在目地
浮现在柴灵秀的眼前,当时的情境和现在的情境一样,人家偷偷摸摸地跑,她也
在偷偷摸摸。
红红的舌头便在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来,迅疾地扫了一眼门口,见那房
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朝着手绢勐地舔了一下,顿时一股滑
滑的感觉充满了舌尖,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有一点澹澹的金属味,便又
舔了一下手绢,这一下舔得勐了,嘴儿都给儿子的阳精沾湿了,那一下过后,柴
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心说话:「你咋那么不要
脸呀,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
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
,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
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颤抖着几个来回,有些摇摇欲坠。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都没问出结果来,你还有心
惦记着这个?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亲妈!」
这当头喝棒的声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咋
的?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肉?就算
我惦记着又咋样?」
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呸,你给儿子用手把精液捋出来,亏你还是个
当妈的人,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我告你
,那绝对大错特错!还有,你别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
身份,别知错犯错,一意孤行!」
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
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我下的,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不许摸摸?
我就问你,谁规定的?哼,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要我这个
当妈的有啥用?再说啦,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我有什么错!?即便就算真的
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捋也就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妈妈,他是吃
着我的咂儿长大的,我想咋样就咋样!」
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跟那荡妇有啥区别,想男人想疯了吧?舔儿子的精液,你还要不要脸?呸,你
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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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我咋不要脸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说得文绉
绉的样儿,没偷没抢不就是舔舔自个儿儿子的怂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
,又没让他看见!嘿嘿,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香儿从我的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
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个了?哼!你的话都是歪理邪说!」
闻听此说,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他也
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
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
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树欲静而
风不止,在那恬静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