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
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
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
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
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
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
摆不断的奶子,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
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
是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奶子边戏谑说:
「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
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
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
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
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
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
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这幅德行又怎么
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家,后脚没几个月的工夫赵
大的母亲就过世了,杨书香记得当时自个儿才十二岁,焕章也才十一岁。
四年啊,这么长的时间,琴娘竟然...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颤颤
抖抖扒开门帘目睹着屋内的情境,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心惊,杨书香简直不敢
相信,这种事儿居然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发生在眼么前的事儿却又实实在
在地告诉了杨书香,那就是真的,而赵永安也的的确确就在马秀琴的身后,嘴
里诉说着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曾做过的事儿,正在干着他的儿媳妇马秀琴呢!
「求你了爸,别再说了」
眼见赵永安不断推送身体撞击琴娘,琴娘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杨书
香说不好自己眼前有没有模糊,但那撼人心魄的叫声却让琴娘身后之人越发勇
猛,啪啪的撞击起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连听带看,除了心疼屋子里的女人,杨书香胯下的狗鸡也在那淫靡的声音
里给刺激得昂扬起头来,把个裤衩顶起了一个尖锥型的帐篷。
屋内公媳间的颠倒关系、错乱纷纭、肉欲横生,哪一样不叫人看得瞠目结
舌、血脉喷张。
揪着心的苦恼伴随着憋闷着的压抑,叫杨书香无所适从。
他想喊出来,却又没有了底气,想要阻止,更是无能为力,一时间失魂落
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心有余悸,陷入两难之地...
赵永安推动着身体,又是连续几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马秀琴吟叫不断,他边干
边说:「哼,你给我听明白了,‘谁叫那年你洗屁股让我看见了呢,你敢说这
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个儿,我要是不盯紧着点,你可就给伯起戴绿帽
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没了,再说我的身体又一点事儿没有,
还不让我来,不正好满足你的性欲,一举两得了吗!嘿嘿~这一年半载的,你
穿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让爸看着都受不了,更别说别的男人看见了。」
「嗯嗯~哪有啊~我不敢啊~」
两声呻吟过后,马秀琴不解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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