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边办事,离你不远,等着马上
来接你。」
挂了电话,我抽着烟等着那人过来。
大约半个钟左右,一辆黑色的揽胜飞驰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看,正是他。
其实,这个边境地方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大部分带有些黑势力的人都会选择
用这种车,一方面给予威慑;一方面也是相互无声的警示,大家都是江湖人士,
以和为贵。
此时,我却有一丝期望,希望从他这能了解些有用信息。
上车后,相互就是一阵热情的寒暄,虽然我没心情,但是面对处理问题还是
必须冷静。
这里的人不像大城市那样看似精明强势,但是水极深,脸面上都笑脸热情,
但眼开始就已经在衡量利弊,审视是否有危险。
如果说白总黄怡珊是草原上的狮子,那他们就是躲在树林深处的野狼。
来到一家酒店,已经过了饭店,大家也不排场,直接叫了两个小菜就在房间
里喝了起来,在这里想谈事,你得首先让对方觉得你安全。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了一会,我假装诉苦的说到:「兄弟啊,哥们真是有个难
处要跟你取取经。」
对方也没咯噔,直接就说:「你说,什么是我能帮到的!」
我喝了口酒继续说:「是这样,我前面跟几个朋友搞了个场子,就是玩点昏
的那种,可前不久,出了档子事,一个嫖客,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们一个小
姐给拐跑了。你说这拐跑就拐跑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那小姐家人不知从哪打
听到人是在我们这丢的,拼命来闹事,平时也不是什么问题,可偏不巧,赶上严
打,最近闹得火热啊。我们没办法,只能把人给先找回去,其余的再去平息,现
在国内,人权问题是一切之重啊,涉黄和涉嫌人口贩卖可是不一样啊,现在跳进
黄河也洗不清。多方打听,现在知道人是被弄到那边去了,我才跑到这里来处理
,我们一个合伙人已经被羁押了。火烧眉毛啊!」
我掂量了很久,现在不是面子问题,可如果直说是自己的事,那么对方都害
怕引火烧身,因为关心则乱,而是生意就理性多了,不会干不顾后果的事。
朋友听完先是哈哈大笑,笑骂到:「我以前看你很正经啊,怎么也干这种勾
当了!」
说完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口继续说到:「跟你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那边我
确实认识些关系,能帮到你的肯定帮你。不过,你可能了解不是那么深,那边的
情况很复杂的。整个国家,每天倒卖人口有多少你怕是想都想象不到,而且,行
内都忌讳这种不干净跑线的,讲求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了,货就人间蒸
发。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基本都缄默成规。再者,你知道那边有多少倒卖贩子
吗,说不定一天之内就过几到手了。」
听完我心里一沉,但依然努力镇定的问到:「那怎么办?找不回,兄弟回去
也怕直接进去了。」
朋友点了支烟,想了想说:「这样,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办,我不保证,那
小姐有啥特征吗?比如照片,纹身啥的?」
我想了想,拿出手机翻了一张女友的半裸照发给朋友,朋友看了一眼笑说:
「靠,这骚货还是个极品啊!」
我勉强的陪笑了两声说:「对了,她还怀孕了,大概3、4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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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听,有些意外的说:「这个好,比较有特征。我这就问问!」
说罢拨通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大概是那国的语言,然后
挂了电话把照片发了过去。
我心中焦虑的又跟朋友喝了快小时酒,终于电话响了起来。
朋友一看,说了声,来了!就接起来又是一阵叽里咕噜,看着朋友眉头有些
紧皱,我内心也揪了了起来。
等挂了电话,朋友有些若有所思的对我说:「是这样,人是有,几个中国过
去逃荒的不知从哪搞来的姑娘,也不是行内人,直接就找了个在那边的嘎子给带
到市场去卖,可能是等着钱用,没多少钱就给卖了。可蛇头有些不放心,才到晚
上,就找人把那几人做了,卖的人是没办法追查了,我也劝你千万不要追查了!」
我赶忙接着问到:「那姑娘呢?」
朋友给我打了根烟自己也点了根烟慢慢说到:「姑娘舌头见姿色不错,就给
高价转手了,现在估计早就远离边境这边了。」
我一阵心惊,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