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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哄了哄她。老妈看我的表现不错,就暂时放过了我。毕竟要过年了嘛,谁家不
是开开心心的过年呢。
老妈和我谁都没有在提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妈妈在回避,我也是。
在家住了几天,我和老爹研究了一下行程,也提前订好了去大连的机票。腊
月二十四一早我和老爹踏上了飞往大连的航班。
在临行前两天,我去公司看了看,公司运转一切正常。小军一个人镇守着,
我又听了听小军的近期汇报,零售这块年前销售情况不错。
我又把财务叫来,了解一下年前福利发放情况。在临走前,我把重任交给了
小军,也和几个部门经理通了光,我叫小军一定要盯住了,有什么事情叫他
时间给我打电话。安排完这些,我也离开了公司。
年前需要答谢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张叔叔哪是重中之重,需要我和父亲自登
门道谢。
事先和老三通了电话,在电话里老三把我一顿埋怨,质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
间没有联系他?我也和老三在解释了一下,毕竟近一年的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不
过这小子并没有生我的气,我们只是在电话里斗了会儿嘴,我才进入正题。我把
想法和他说了,老三一再推辞,叫我千万别来。他还刻意和我强调的说,「你又
不是不知道老爷子的脾气」。其实,我明白老三的意思,我的目的老三也清楚。
他推辞不让我去他家道谢是对的。毕竟张叔叔一辈子「两袖清风」。不想因为本
来就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我甚至一个道理,如果没有众多贵人的相助。就凭我一个「初出茅庐」的毛
头小伙子,能做的了这么大的事情吗?做梦吧!
我答谢张叔叔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为了「感恩」,「感恩」那些给予我帮
助的人。大家也知道在这次招标过程中我得到了他们爷俩儿的暗中帮助和指点,
去他家也是单纯为了感激他们。话又说回来,我们两家父辈与父辈,子与子之间
的情感,真的不是用金钱和物质可以衡量的。
我和老三在电话约定好,等我回来在单独找他聚聚,这小子答应了。
在飞机上我也和父亲简单的说了一下,去张叔叔家的事情。他给我的建议是
要「慎重」,一定要把握好尺度。至于怎么感谢,我也把自己的初步想法跟他讲
了讲,父亲表示同意和支持。
很快,经过个半小时的飞行,我们的航班安全降落在了大连周水子国际机
场。
我父亲的战友,亲自前来迎接了我们。那场面相当壮观和感人。有震撼、有
感动,有情义、有哭泣。
赵叔叔找来当年和父亲一起服役的一些战友们,一见面十多个五十多岁的老
男人们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场景,和他们那种「战友情亲如兄弟」的感情,真的
不是我一个未曾当过兵「小毛孩」所能理解的。
虽然他们离开部队转业到地方已有近二十年,可是当大家再聚在一起的时候,
好像从来就没有分开过似得,那种亲切和熟悉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温暖。他们战友
聚在一起开起了玩笑互相打闹着,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些他们曾经久违的外
号和昵称,使他们彷佛回到了当年一起服役的时光,大家谈天说地,真的有着说
不完的话……。
我父亲在十八岁时相应国家号召入伍参了军,后来又在部队考上了军校并且
提了干。十多年的军营生活教会了他一些技能和感受到了集体生活的温暖,也让
他和一起生活战斗的战友们,建立了生死与共的情感。
他们如今的见面只「论情」,只「叙旧」,这中间当然少不了酒。他们都会
喝醉,他们把情放在酒里喝到心里;他们喝兴奋了,唱起了当年的军歌,《战友
情》《小白杨》、《军港之夜》、《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整个餐厅包房俨
然成了他们老战友们的KTV,一首接着一首的唱着,最后他们唱到《送战友》
这首歌。他们都哭了,那场面令旁观者都不禁动容,不由让我感慨他们之间的战
友之情有多深。
有一首歌里有这样两句歌词「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
了。」可是我知道,父亲和他的老友之间是走不散的,他们之间的情份也不会风
轻云淡。
那晚,我成了局外人。父亲被战友们领走了,他们继续去叙他们的战友之情。
我本来想去相陪,我却被父亲阻拦了。我心里清楚父亲被大家带走,免不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