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离去,免得被敌人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是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大白天在客梭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想到这里,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过来,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