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这样一想,十七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男孩的残酷欲望,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封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男孩的行为无法接受;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