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对视一阵,缓缓屈膝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叩拜。
韩玉璃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费尽力气,咬牙问道:“你又在要什么花样?”
她的仙力已被尽数镇压,现在就连自爆的力量都没有了,能够勉强说话已经是她最后的余力。
伊山近面色平静,跪在实力极为强大的高阶女修面前,轻声道:“弟子是韩玉琳仙师今年新收的徒弟,拜见师叔!”
韩玉璃愕然瞪大美目,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师侄,与位这荡双眸对视,一时有些呆了。
第二章仙子破身
京城北门外,大队人马仪仗向前而行,旌旗十里,气势恢宏。
美丽贤淑的温皇后守在城门外,遥遥望着前方行来的仪仗,心情焦急期待,美目中泪光盈盈,等待着她的两个孩儿远行归来。
太后与皇帝此时还未回京,因为皇帝在行宫中听说两个孩子失踪,一急之下染上重病无法移动,只能就地养病。还是最近听说儿女平安无事,身体这才好了一些。
一骑骏马飞速向这边驰来,马上一名美貌少女身穿公主华贵服饰,遥望远方的母亲,珠泪奔涌,伤心无限。
她纵马冲到温皇后面前一跃而下,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直哭得肝肠寸断,伤痛欲绝;温皇后紧紧抱住女儿,陪着她一起抱头痛哭,心中欣慰激动,默默感谢上苍恩典。
在后面,太子却是四平八稳,坐着华丽马车来到迎接的队伍前面,下车恭敬施礼,拜见母后。
温皇后过去拉起他,将他抱在怀中大哭,平时恭谨守礼的仪态都无法再保持。
湘云公主却躲到一旁,用愤恨警戒的目光瞪着自己哥哥,那模样活像盯着一个可怕的色魔。
太子明明看到她的目光,脸色却丝毫未曾改变,因为这些天被她看成色魔,早就已经习惯了。
虽然很想跟她说明真相,解开她的心结,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为天下计,有些事情连至亲骨肉也得瞒着,妹妹要为此伤心、骨肉疏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抬眸看着自己的母亲,想着她这十多年一直保守秘密,暗自慨叹,忍不住将她揽在怀中,对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内疚有了深刻体会,心中充满怜惜。
湘云公主却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温皇后从他怀中拉开,气得眼圈通红,愤怒尖叫道:“你、你连母后也……”
太子瞪她一眼,隐含威胁之意,湘云公主立即住口,却仍愤怒地与他对视,丝毫不顾忌储君的权威。
晋王赵光复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只能猜测,是在凌乱野中他们兄妹有了些嫌隙,具体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着太子那如绝世美女般的阴柔面容,心中怒骂:“长得这么漂亮,去当兔子倒合适。要不是我嫡亲侄子,早就上了他了!唉,现在这身体,想上也没有工具了!‘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垂泪。
他一向男女不忌,有时玩孌童更高兴一些。只是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太监,即使有时对姬妾产生兴趣,也一切都只能靠手了。
这些天鸡伤渐愈,他才能勉强拖着残躯,前来迎接太子、公主回京。
太子冷冷的目光转过来,在他面上转了一转,上前行子侄之礼,拜见皇叔。
此前太子会经驾空行梭悄悄返京,秘密安排手下查探自己遭遇仙阵陷阱之事,可是那时已经时过境迁,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悄悄抹去,再难查出真相。
但总有蛛丝马迹,那些前去收拾善后的人被怀疑是晋王府的家将,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赵光复作为怀疑目标,总是不会错。
现在没有实据,太子也不能发难,只得按下心中愤怒,不动声色随同母后一起返回皇宫,待日后再行处置。
一回到宫中,湘云公主立即将自己关在原来所居宫殿里面,再不肯出头露面。偶尔被温皇后召去,也要确定太子不在坤宁宫,才敢踏是那里。
平时,她常常独坐高楼,遥望北方,想起那个长着大肉棒的俊美男孩,愤恨地流泪,只愿他死在冰蟾宫,再也不要回来才好。
可是午夜梦回之时,她却经常从春梦中惊醒,抱住锦被悲泣,肉棒插入嫩穴那一刻的奇妙感觉长留心中,无法抹去。
※ ※ ※“你这个样子,还当我是师叔吗?”
韩玉璃躺在晶莹仙血之中,纤手无力推阻着伊山近的侵袭,寒声质问道。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玉体前面,双手隔衣握住高耸酥胸,正色道:“师叔做错了事,一定要惩罚!何况这还是师父的意思,一月之内我若不能升上冰心诀的第三层,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美丽仙子的乳房酥软滑嫩,坚挺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丝绸衣衫抚摸,也给人极好的手感。
伊山近奋力捏揉师叔玉乳,胯下肉棒已经悄悄翘了起来,直指她绝色美丽的玉颜。
韩玉璃的玉颊因羞怒而胀红,被男人捏到乳房本来就是奇耻大辱,而对方竟然是一个小小男孩,还足以邪术伪装成少女混入冰蟾宫的好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