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皮肤似乎还比从前更加嫩滑洁白。
“咄!”
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风涌去,将两个美女包裹在中间。
两位美人轻轻地颤抖娇吟,被疾风拂去满身血迹,化为片片桃花,飘向远方。
月光皎洁,洒落在瑶台之上。这一对美丽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丝不挂的胴体显得如此圣洁完美,引得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挥拳砸在它的头上,怒道:“她们都这么惨了,你还敢动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抚摸她们的冰肌玉肤,探查她们的伤势,感受到她们的伤势已经痊愈,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觉到一双手正抚摸她的裸体,娇躯微微一抖,嘤哼一声,苏醒过来。
她颤抖着睁朗眼睛,害怕地眯眼看去,却没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侠陈秋雁,只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脸,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声惊呼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么你也会在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我们去过许多次了,不过倒还没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珑可爱的窈窕胴体,习惯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边捏揉酥胸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封于刚受过重伤的少女也压不住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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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红晕上脸时,她美盛动人的母亲也苏醒过来,睁眼看到这一幕,失声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丽胴体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声,将灼熟泪水洒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儿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听说那些坏女人把你们抓来,就赶到绮霞山来救你们!”
伊山近解释原委,又问:“怎么没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里了?”
“被一个恶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里审讯去了!”
朱月溪含泪说道,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就像她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情景一样。
她一丝不挂的赤裸骄躯紧贴在伊山近的身上,下体也凑在一起,嫩穴和雪白大腿很容易地感觉到裤子里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裤子里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呼吸变得急促:“嗯?你的伤刚刚好,还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练的套弄功夫弄得欲火狂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朱月溪却兴奋地娇喘着,用颤抖着的双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练地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立即弯身下去,美艳红唇一口含住了翘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娇躯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处,用深喉技巧套弄肉棒,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窄喉道都快要让伊山近爽晕过去了。
狠吮了几下,她按捺不住身体内如火的春情,扑到他的身上,强行将伊山近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间,将生出梁雨虹的灼热蜜穴封准龟头,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颤爽呻吟,浑身爽得颤抖,半天才停止了颤动。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还在流着热泪,纤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动玉臀,开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瑶台上面,望着天空明月,颤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那么灼熟瀑润,将整根大肉棒都套在里面,紧紧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让他有即将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伸手抓住身上高贵美妇的玉乳,责备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见面就想干这事!”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处,将美少女住过的子宫撞得一阵震颤。
“好舒服!”
朱月溪扑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裸体,颤声悲泣道:“你这狠心贼,这么久不来救我们,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从你离开以么,这里一直很痒,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吗?”
伊山近闻之恻然。自从他离开济州后,府宅里面的贵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着重新与他交欢的生活,不知为此做了多少春梦,这些他都想像得到。
现在久别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苛责。
他心中一软,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体,温柔地吻上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撬起丁香小舌,与她进行亲密的热吻。
感受到他的温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来,抱紧这小小男孩,与他狂热接吻,就像一封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不,他们实际上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性爱伴侣。
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