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后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后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外陡然现出光芒,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是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于完全的劣势。
望着头上击下来的重锤,赵飞凤悲怒哼呜,拚力举双拳上迎,心中惊讶痛恨:“该死的小贼,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厉害,难道从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机偷学我的拳法招数不成?”
巨锤砸下,发出震耳的轰呜,大地为之颤抖。
赵飞凤背靠的禁制,在灵力狂击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轰然击破,高挑娇躯被击飞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禁制被破,拳风疾起,如刮起大风一般,将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东倒西歪,青丝散乱飘扬,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袭去,缩成一团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处乱滚,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个大雪球一样。
赵飞凤雪白赤裸的娇躯远远地跌落雪中,发出一声闷响。
她费力地从雪野中撑起身子,突然张开红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凄美绝艳,动人心魄。
少女们惊呼着向她跑去,将她团团围住,关切地大叫道:“帮主,你还好吧!”
有些细心的美婢,看她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慌忙抱紧她赤裸的胴体,揉弄着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帮她取暖。
赵飞凤努力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些与她有性爱关系美婢的酥滑小手,微叹一声,丹凤眼角滑出一滴泪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飞舞的妩媚天女轻哼一声,水袖挥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手,向远方飞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浑身沾满白雪。
等她们爬起来时,媚灵已经重新布好禁制,将她们隔绝在外面,不能去打扰伊山近单对单的降伏行动。
漫天大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着雪野大步走过去,站在赵飞凤面前,瞪大眼睛怒视她。
赵飞凤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美丽丹凤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极度僧恨。
伊山近看着她,想起从前种种新仇旧恨,咬着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她揪了起来。
如果是揪别人,那自然是揪领子;或者就是揪头发。伊山近不会做揪头发那麽残酷的事,于是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柔韧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双手成虎爪之形,这一招却是从赵飞凤曾施展过的“虎爪劲”中化出来的,可惜男孩手较小,暴乳丰满硕大,这一手抓去,不能将乳房彻底覆盖,满满抓了一手,温软滑腻,手感极好。
赵飞凤雪白娇靥上泛起红霞,唇边带着凄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贼,放开我!”
任凭哪个女性被敌人抓住隐秘珍贵的乳房,也会羞恼不堪,虽然她是性欲强烈的女同性恋者,却一向讨厌男性,即使是一个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让她浑身难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伊山近怒哼着,双手用力捏揉,将美艳女郎暴乳紧紧抓在手中,揉成一团,咬牙道:“恶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抢我的美玉,还想杀我的旧事吗?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挥手,伊山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立即出现在天空上,随风飘来荡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闪亮,将淡淡光芒洒向下面纯洁无瑕的美丽女体上。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十几块美玉,暗叹一声,凝目怒视着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都随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赵飞凤枉担江湖盛名!”
“想要我杀你?哪有那麽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着,突然虎躯剧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飘飞,向着远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