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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时候口爆了她一次,不过那不是她
心甘情愿的,不算数。她的嘴儿,那是真的销魂啊。
浪里白条:亲了吗?
野蛮人:亲倒是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毕竟次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
夜。我舌头一伸过去,她就躲开了。
妈妈素有洁癖,对口交这种行为肯定很反感,对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蛮偷
奸妈妈,强迫口交的录像,以后关键时刻拿出来,是否可以反戈一击?那个录像
和照片宫玉倾说删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里白条:很有挑战性啊,弄得我心里都痒痒的,有没有裸照来几张?
野蛮人:没有,我把她当老婆疼,不会发她裸照。
浪里白条:抱歉蛮少,现在懂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啊。
野蛮人:嗯。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体内像被针刺了一样,痛得我
立马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浪里白条:啊?这怎么会?她那里还藏根针啊?绵里缠针?
野蛮人:不懂啊,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进去了,啥事没有。莫非是我抽筋了?
浪里白条:哈哈,次听说那玩意还会抽筋的,蛮少你保重啊,别干得太
狠了。
野蛮人:嘿嘿。后来她搂着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怀里趴着,阴茎刚好
可以塞到她洞里滋养,她是万中无一的春水玉壶名器,阴液很充沛,给我的肉棒
做温泉SPA,好舒服。
浪里白条:「流口水符」,你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了一整个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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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人:中间有滑出来过,我醒了就又插进去,她被我弄醒了,也配合着张
开秘洞让我插,估计对不给我口交有些愧疚,含着我的肉棒睡觉当做弥补吧。凌
晨她先醒了,没舍得将我的肉棒挤出来,而是悄悄自己动着屁股挨操,让我爽醒
了,一时情动,在她体内来了个晨炮。她擦下体时还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说总算
赢了我一次。那种迷人劲别提了,要不是她赶着带蛋糕回去给她儿子,我还能再
干她三炮。
浪里白条:好贴心的小媳妇,蛮少你可有福了。
野蛮人:可不是吗,要是每晚都能搂着她睡,我成仙都会。
浪里白条:你真要娶她?你爹妈肯吗?她大你十几岁吧?
野蛮人:我爹妈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她现在还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调
到阿三国了,半年后才回来。
浪里白条:半年后?
野蛮人:是啊,她昨晚说只陪我这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也要断。不过这可
能吗?尝过我蛮少的滋味她还想断?哈哈……
我愤怒地关了手机。襄蛮你得意什么?你这只癞蛤蟆,要不然靠着彩蝶蛊,
怎么可能得到妈妈的身子?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晚上妈妈都不会给你。
妈妈已经很顽强了,即使在彩蝶蛊的淫威之下,仍然保持着贞洁本心,艰难
地提出半年之约。但是如果再这样下去,不到半年,妈妈就会彻底沦陷,死心塌
地爱上襄蛮,认为他才是自己的真爱。
不行,我得加紧想办法解开妈妈体内的蛊,否则,妈妈将身心俱失,真要是
跟爸爸离婚嫁给襄蛮,那可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