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
可以畅快地呼吸了。
妈妈吐出口中残留的精液,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抠着喉咙不断地干呕,
想把刚才不小心吞下的精液吐出来,但是除了一些唾液,却再也吐不出什么。
妈妈双腿乏力,我扶着她站着,看着妈妈因干呕而抽动的嵴背,内心羞愧,
我要是早一点进来就好了,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看到洗脸台上有一盒湿纸巾,我抽了几张递给妈妈,妈妈接过来擦洗着脸,
她擦得很用劲,努力想把一切污迹都彻底抹去。
妈妈用纸巾擦脸后,又用双手掬水洗了十几把脸,她的脸上挂着水珠,站直
身体正对着镜子,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生怕有遗漏的精液流入眼睛。
她开口问我道:「帮我看看,脸上还有脏东西吗?」
妈妈的脸已经完全洗去污迹,重新恢复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好想亲她一下
啊,但现在不是时候。
也不知道妈妈酒醉和迷药的作用消退了没?她要是睁开眼看到我,说不定会
引起情绪剧烈的波动。
然而我也不能就这样逃走,万一妈妈在卫生间站不稳滑倒,那我就罪无可恕
了。
急中生智,我捏着嗓子道:「千万别睁眼睛,眼角还有一点,你先坐好,我
去拿毛巾擦。」
说罢将妈妈扶到马桶边,放下马桶圈,让她在上面坐着。
一放手妈妈身子就往旁边歪,我将她调成上身前趴支撑在腿上的姿势,勉强
稳住,然后我赶紧熘了出去。
快速到床上拿了眼罩和那副情趣手铐,回到卫生间,还好,妈妈仍安静地没
挪动,好像是又睡着了?看着妈妈疲惫孤寂地趴在那,我很心疼她,真想让她就
这么好好睡一觉。
但是不行,这样睡觉会着凉的,而且今晚我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我还要消
灭妈妈体内的彩蝶蛊。
将妈妈上身扶起,斜靠在我身上,腾出双手给妈妈重新戴上眼罩,蒙上了她
的双眼。
「嗯……」
妈妈有点醒了,发觉不对劲,她稍微坐直了身子,伸手往前摸索着。
看她的动作好像马上要去扯眼罩,我急了,将她双臂往后一别,用情趣手铐
往她皓腕上一扣,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
妈妈挣了几下没挣脱,我松了口气,这下放心了。
妈妈双臂被缚眼睛又被蒙住,浑身无力,只能靠在我的怀里保持平衡,她娇
慵无力地道:「你还没折腾够吗,又要干什么……」
我搂着妈妈圆润光滑的肩膀,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忽听外面有响动,我吃了
一惊,回头一看,只见宫玉倾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她用手指比了个「嘘」
的手势,用手指了指房间内,然后就走了进去。
她是去看襄蛮被我打成什么样了?襄蛮再坏也是她的儿子,她在对面看到了
肯定不放心。
我半抱半扶着妈妈走出去,只见宫玉倾正爬在床上,拿纸巾清理着襄蛮乌七
八糟的下体,她倒是挺开放的啊,儿子都这么大了,帮他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羞耻!宫玉倾察觉我正瞪着她,她抬头回瞪我一眼,把声音放得极低道:「你把他打
成这样,我能怎么办?」
又指了指我妈做了个手势,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你还不是一样,这样抱着
你光熘熘的妈妈?」
我无话可说,只能等她把襄蛮安顿好。
在这期间,妈妈东倒西歪的坐不稳,我索性让她先半躺在床上,趁机近距离
偷看着她的私处。
妈妈刚才被舔得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有些干了,有几缕仍粘在一起,深色的大
阴唇微微闭拢,让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休养生息。
我抓了几张纸巾,装作去擦妈妈阴毛上的唾液,其实在偷偷地摸着妈妈这片
萋萋芳草,触感好柔软啊,有点麻酥酥的。
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给我做早饭,叮咛我要抓紧学习的妈妈,现在连她的胯
下黑阴毛都被我摸了。
不过宫玉倾就在近前,我也没好意思当她的面去细玩妈妈的阴户。
宫玉倾给襄蛮盖上被子,走到我跟前,轻声问我:「要不要到隔壁去办事?」
我想了想道:「还是先回我家吧。」
「你不怕她醒了?」
「醒了也不要在这脏地方,恶心!」
我道。
对话过程中我们都没提‘妈妈’这个词,生怕妈妈万一听到察觉我的身份。
宫玉倾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她拿过妈妈的衣裳,和我一起将妈妈扶起。
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