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襄蛮舔妈妈阴毛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幺用力,一点不怕妈
妈醒来。或许是妈妈的阴部太诱人了,让他放松了警惕。他像一条狗似的伸出长
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妈妈的阴毛区弄得泥泞不堪,妈妈的萋萋芳草匍
匐着成片倒下。但是我知道妈妈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
届时这丛不屈的阴毛,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母亲雌性私处的
勃勃生机!
襄蛮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毛,嘿嘿笑
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毛放在妈妈雪白的肚皮上。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妈妈被舔
得柔顺的阴毛,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妈妈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
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妈妈胯下。
妈妈的双腿张开,襄蛮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
舔食的响声。睡梦中的妈妈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
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
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等襄蛮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妈妈胯间的大阴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
住妈妈惨遭蹂躏的私处。襄蛮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
妈妈私处,连小阴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妈妈阴户特写。
襄蛮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
然双腿伸入妈妈胯下,撑开了妈妈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
一右扣住了妈妈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
很低,从妈妈胯下往上拍,妈妈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妈妈的小阴唇很滑,好几次从襄蛮的脚趾下滑脱,襄蛮调整下姿势,用脚趾
紧紧钳住妈妈娇嫩的大小阴唇,妈妈的阴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
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偷拍确实过瘾啊,比操逼还兴奋。」襄蛮拍了个够,腾出右脚,用长着黑
毛的拇趾往妈妈的阴部中间捅了几下,出来时上面沾了一些液体,不知道捅到了
哪里,我不敢去想。
「嘿嘿,都这幺湿了,我要抓紧干!」襄蛮得意地笑着,将妈妈翻了个身,
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妈妈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迷
奸盗摄的罪恶。
襄蛮拍了几张,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臀沟,将相机贴得很近,估计用微距拍妈
妈菊门的特写。「盈盈老婆,总有一天要鸡奸了你。」他将中指插入妈妈的肛门,
变态地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笑道:「陆大美人,你的屎好臭啊。」
平日里慈祥端庄的妈妈,居然被人这样亵玩自己的屁眼,连肛门内的屎粒都
被掏出来了。这见鬼的迷药,真是害人!
襄蛮再猥琐,也不敢尝妈妈的屎,他下床用湿纸巾擦干净手指,好像想起了
什幺,从抽屉拿出一套印章印泥,「准备以久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啦。」襄蛮得
意地道。他爬上床,取出两个巴掌大的印章,哈了口气,蘸满了印泥,对准妈妈
的两瓣肥臀,将印章高高举起。
随着「啪啪」两声,妈妈肥白的臀肌,在水波般的荡漾中,被盖上了两方鲜
红的大印。
我看到了妈妈左股上的红色刻印:「盈盈是襄蛮的爱奴」,右边的看不到,
估计也是羞耻的话。这变态的襄蛮,我真想剁了他!
「嘿嘿,平常对我摆臭脸,现在盖上奴隶章,大屁股就属于我的了!」襄蛮
轻轻摸着妈妈臀上的红字,突然拿起一把戒尺,「啪啪」地拍打着妈妈美丽肥熟
的大屁股。
妈妈原本威严的硕股,被一左一右盖上红字,在襄蛮粗鲁的拍打下颤抖着,
光洁的雪臀上泛起条条红印。妈妈可能被打疼了,在睡梦中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却还是没有醒来,白屁股被盖上红章接受责罚,妈妈就像日本黑暗幕府时期被大
名蓄养的美尻妖姬。
襄蛮拍打了十几下,又假惺惺地道:「乖老婆,屁股拍疼了吧,让哥亲亲。」
说罢凑上去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艳臀上的那些红印子。
我感到深深的无力,睡梦中的妈妈被咂乳,舔阴,捅肛,拍股诸般亵玩,并
且这些还都被襄蛮拍照录像,妈妈要是醒来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