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陛下竟是yIn荡的omega?”
天方破晓,关于端木初已分化为天生性yIn的omega的消息,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在宫闱之内扩散开来。前一夜,几乎所有寝殿内伺候的宫人,都目睹了高贵优雅的陛下赤裸着红肿的翘tun,被一位不知名的宫人带回寝殿的情景。
“是啊是啊,我亲眼瞧见,陛下走回来的时候,那媚xue里头,还插着一根马鞭呢。”
“真的如此yIn荡!那那位跟陛下一起的人呢?”
“这个却是不知了,不过陛下当时就颁了旨,封那位为帝师,听闻是姓喻。”
“今日早朝时必定要有大事发生,喻帝师晨起时说,要让陛下在朝上,亲自向大人们展示自己yIn荡的身体。”
“这……虽然omega的身体天生yIn荡至极,但……那毕竟是陛下啊……”
“身为陛下更应该以身作则才对。朝中大人们许多都是独身,陛下既然身为omega,用身体犒劳大人们是应当应分的。”
一众宫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的同时,端木初正带着喻尘一起,走向正殿,他屁股上的红肿还没有消退,连yInxue都还嫣红一片,因为起迟了没能伺候喻尘起身,才一睁眼tun缝就好生挨了十数个巴掌,直打得端木初不顾脸面哀哀求饶方才作罢。吃足了苦头,现在端木初对喻尘,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虽然面红似火,但依然乖乖地在外袍里穿上了喻尘为他准备的绳衣。
那绳衣由数道大红色的粗麻绳所编制,下身部分系紧了Yinjing根部,往后穿过柔嫩红肿的tun缝,而身前则从双ruru夹中穿过,再一并汇入颈间的项圈上。绳衣缚得极紧,深入tun缝的那段红绳上,在xue口位置,打了硕大的绳结,端木初每走一步,那绳结就被勾动着,在xue口摩擦深入,磨得那本就发yIn的浪xue一步一颤地裹着绳结,才走了一半路,yInye几乎就将绳结打shi。他贴身的亵衣亵裤一件也没有穿,在这套绳衣之外,就只如同前一天晚上一样,罩着宽松的外袍,袍服下摆高高开叉,随脚步裙裾飘飞,里面yIn靡风景若隐若现。
这一路走进正殿,引起窃窃私语无数,然而端木初已无暇顾及,那带着毛刺的绳结实在折磨得他yInxue发情得厉害,shi透了绳结还不算,甚至开始顺着tun缝沿着大腿向下流,等他走进大殿内,身后外袍上都浸出了一小块水迹。底下朝臣毕竟不同于没什么见识的宫人,即使见到陛下如此yIn荡的样子,依然是个个肃容而立,只等着端木初自己开口。
端木初在龙椅上落座之前,喻尘拦了一下,在众多目光注视之下,自然地取了支粗长的玉势出来,那玉势仿真而做,其上连男人阳具上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端木初只看了一眼,就脸红得抬不起头来,可眼角余光却仍止不住向那玉势上瞟,显然是虽然羞耻,但依然起了yIn心。
喻尘轻笑,将那玉势稳稳地立在龙椅之上,而后摊手示意,“陛下,请坐吧。”
“你是何人?”堂下右相出声质疑道。
喻尘却不回答,只是转头瞥了一眼端木初,端木初连忙解释,“这位是……是朕新封的帝师,喻尘。是朕的,朕的训诫师……”
“陛下还是落座再说吧。”喻尘屈指轻轻地敲了敲那华贵的龙椅扶手。端木初默默吞了吞口水,自己撩起了外袍的下摆,事实上,在原本为了显示国主崇高地位而设置的高台之上,底下人已然将他宽大袍服底下的美景尽收眼底,只是在他将自己撩起衣服,彻底露出底下羊脂白玉一样的修长双腿,以及那留着错落鞭痕的routun时,仍旧传来许多人倒吸气的声音。
端木初虽然理智上觉得羞耻至极,但是yIn荡的天性让他对众多朝臣对他赤裸的下半身发出的惊叹,控制不住地感觉骄傲自豪,他刻意抓着外袍下摆,又用另一个手探到身后,白皙的手指勾住那深深陷入肥tun之间的红色麻绳,向一边拨开,那被yIn水浸透了的粗大绳结在离开yInxuexue口的时候,发出了恋恋不舍地吥地一声。端木初就这样弯着腰,半伏在龙椅上,赤裸的tun正对着背后的臣子,指尖探进了那明显还红肿着的xue内,浅浅地抽插了数下。
身在高台上的缘故,众人皆是清晰看到了那媚xue翕动张合的样子,且不论男人们在心下作何想法,端木初羞红着脸做好了扩张之后,就将柔软的xue眼对准了那根玉势,玉势雕刻生动的gui头顶在秘处,而后缓缓地消失了肥tun之间,端木初仰着头发出一声媚人的呻yin,腰间一松,毫无缓冲地直接一坐到底,yInxue被他自己插得发出噗叽一声yIn响,伴随着陡然拔高的浪叫,shi漉漉的肿tun径直砸在龙椅上。
端木初坐在龙椅上,yInxue里插着玉势,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此刻他依旧将外袍下摆抱在胸前,因此那由于saoxue被插入而挺立起来的小rou棒,都在众人紧盯的目光中无所遁形。端木初双腿大敞地坐在玉势上,方才才为自己的saoxue做过扩张的手指,再次探到身下,摸了摸自己撑开的rouxue口,痴痴地道:“全部都…插进去了……xue眼撑开好大……”
喻尘抚掌笑出声来,似是对端木初的yIn荡举动很是满意,他奖励地勾住了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