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雪被他的亲生父亲卖给了陆家的小少爷做奴隶。
陆家人和听闻中一样的雷厉风行,当天下午便派了人将他带走。临走前,母亲被关在卧室里撕心裂肺地痛哭,小两岁的妹妹躲在门口怯怯地偷看,焦头烂额了数天的父亲嗫嚅着说了声对不起,但是傅长雪分明看到,中年人微微浑浊的眼眸中露出解脱般的光芒。
车子驶向郊外,穿过高楼和一片小树林,最终向一座占地面积惊人的庄园逼近。
银灰色的自动铁门打开后是一片开阔优美的庭院,穿着制服的女佣和园丁有条不紊地工作着,汽车又足足行驶了快十分钟才到了真正的正门。
“你就是小少爷新买的奴隶?”管家是个头发斑白的老人,Jing神矍铄,鹰隼似的眼眸打量着他。
傅长雪沉默一秒,温顺地点了点头:“是的。”
“去里面换衣服。”管家指了指身后一间不起眼的隔间便不再管他。
傅长雪先前见了外面佣人的服装,本以为这也是个制服,拿起来一看才露出错愕的神色。
衣服是上下两件,通体纯白,上衣宽松及膝,薄如蝉翼,只有胸口的位置有一片漂亮的磨砂刺绣勉强能遮盖一二,下装同样宽松,但却是个开档的打底,大概是方便别人直接将手伸进去亵玩。
这样穿着和没穿又有什么区别,简直比古代最下贱的ji子还要不堪。
傅长雪脸色惨白,他虽来前便做好了被yIn辱的准备,但真正面对这种事还是觉得羞愧欲死。他在更衣间里愣怔半晌,额间甚至渗出了冷汗,最终还是咬着牙将衣服穿上。
“......好了。”傅长雪磨磨蹭蹭地走出更衣间。
房间里没有镜子,傅长雪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yIn荡,圆润挺翘的双ru将薄薄的衣物撑得拱起,花纹勉强挡住了ru头前的那一片旖旎,但是两侧饱满的rurou,还有细腰软tun,因着透明的衣物都几乎赤裸地袒露人前。
但是老管家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出去吧,陈姨在外面等你,让他带你去小少爷跟前验验货。”
傅长雪自然只能点头答应。
门口站的是个有些丰腴的中年女人,妆容还算Jing致,只是神色有些刻薄寡冷,她上下打量一番傅长雪,露出个讥诮的笑容来:“真是好相貌好身段,双性果然都是不堪的sao货。”
作为双性,傅长雪对这样的目光和秽语并不陌生,只是垂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陈姨自觉无趣,沉默着带他上了二楼正厅。
胸口的刺绣,傅长雪走起路来才晓得厉害,每走一步,粗糙的纹理就在ru头上上下磨蹭,仿佛有人全程搓着他的ru头把玩,下面的短裤开的不是圆洞而是一条狭长的缝隙,随着他迈开步子,边缘也在xue口磨蹭,勾搔着敏感的嫩rou。
他咬着牙不肯呻yin出声,自觉那样才是真的颜面扫地,但是ru头却不受控地翘了起来,yInye慢慢渗出,因为没有内裤兜着,顺着大腿慢慢流下去。
二楼过拐角的时候,两个女佣正在擦拭墙角大半个人高的古董花瓶,见着傅长雪yIn乱的打扮也没有露出吃惊的神色,只是时不时偷偷往他身上瞟几眼,目光在胸口和下身处逡巡,带着些鄙夷和轻视,还有难以察觉的嫉恨。
双性人的地位其实很尴尬,他们数量稀少,身体素质高,总能产下天资聪颖的优秀后代,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娶双性人,并以此为豪。但同时体质又决定了他们敏感yIn荡,需要多加管制调教。是以很多时候双性人的地位还没有女人高。
女人对双性人,大都轻鄙又羡慕,认为他们只是靠着sao浪的身体博得男人的爱宠。
如果是以前,傅长雪会挺胸抬头,毫不在意地从她们身边走过,但如今他一点棱角也不敢露出,他是没有人权的奴隶,也许这座庄园里每一个人都可以任意欺凌磋磨他,他需要对每个人卑躬屈膝,奉承讨好。
终于走进了大厅,正中间一个棕色厚牛皮沙发上坐着个和他一般年纪的少年,半长的头发蜿蜒垂到耳侧和后颈,因为半低着头看书只能看见一点挺起的鼻梁和半个下颌,弧度清晰又秀气。
他就是陆璨,是我的......主人。傅长雪盯着他,神色一时有些复杂难辨。
察觉到被注视,陆璨猛地抬起头,冷冷的目光冲着傅长雪射过来,眉目像萃了雪的冰刀,让人后背发凉。
身旁的女人声音恭敬:“小少爷,这就是新来的奴隶,您过过眼,看还要不要继续检查?”
陆璨放下书,似乎是起了几分兴致:“继续吧。”看着还算顺眼。
陈姨点点头,对身后的女佣低语了几句,然后对着傅长雪道:“将上衣撩起来。”
先前好歹还有块遮羞布遮着关键部位,这个要求便是要他赤身裸体站在人前了,光这个客厅便有三个佣人,还不知会不会再有人过来。傅长雪压抑着羞耻感,颤着手撩起上衣,露出一对饱满雪白的圆nai。
他不知道,身后的女佣都自觉地低下头不往这里看,奴隶是小少爷的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