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她。
烟雨蒙蒙的傍晚,黄昏天色被乌云掩藏着,看不出余晖;雨滴不大不小落在柏油路面,已经有些积水。
我从图书馆走出来,跃过水洼,背着沉重的背包,擎着伞快步到人行道上的公车站牌前等公车。
上公车,我习惯坐在最后一排,喜欢俯看全车的旅客:老态龙钟的老伯伯、提许多购物袋的欧巴桑、刚放学的小学生、出差的职员,看不出职业的男女老少...
各自在他们的人生故事里生活着,只因某种命运细微不过的因缘际会,现在都在同一部车上。
发愣好一阵子,我拿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拨她的电话。
“喂,是我。”我低声说话。
“嗯~我知道。”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听起来很舒服,是很甜美的那种。
“等下想过去找你,有空吗?”
“有啊,欢迎你来。”
“那就先这样。”我收线。
“好,我等你。”
我喜欢明知故问,知道她对我永远有空,但我还是喜欢从她那边听到肯定的答案。
每次去她住处,照例我会先打电话知会一声,我不鲁莽,也从不莽撞。
下了公车,雨已经变小,我不撑伞,想淋雨。
不知是否因为背包装了太多从图书馆借出来的书,脚步竟变得沉重。
转进停满汽机车的小巷道,公寓铁门前,我按下她的电铃。
半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应门,我再按了一次。
“不是应该在家吗?”我有些无奈,电话里才说等我来的,怎不来应门?
公寓斜前方转角巷口有一家快炒店,一位中年妇人在水龙头底下捡菜洗菜,巷外是下班忙碌的车chao,我考虑是否就此离去,等在门前淋雨的我既突兀又怪异,感觉根本不属于这里。
我按下最后一次电铃。
门开了。
对讲机出现甜美留人的声音:“对不起,快上来!”
我深呼吸,体内某种欲望又被唤起,踏步进门,一步步走上三楼。
她包着浴巾站在开好门的门口里。
我很快进门。
门一关,她急急解释:“对不起,听到你要来,我就先去洗个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我凝望着她的眼、她的唇,双手把她搂进怀里,低下头吻她,这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总是早一步想到我的需要。
我加重唇印的重量,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像蛇吐信般进入、进入她的口中,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蜜ye,刚洗过澡的她,浑身散发芬芳,唇齿间有着清新的味道。
我的舌被她轻轻吸吮着,不管我怎么深吻,她总是应合着我,润shi她的唇,微张两瓣柔软,让我的舌游走、深入,我喜欢覆盖其上,没有距离的接触。
舌尖与舌尖的接触,像灵魂交接。
她因深吻而嫣红双颊,胸部因喘息而起伏。
我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想解下她的浴巾,我知道她底下一定什么都没穿。
“等等,等等...”她离开我的唇。
“你淋雨了,头发都shi了呢,我帮你擦擦。”她转身拿另一条毛巾。这也是她事先准备好的吗?她连我会淋雨都知道吗?
我顺势解下背包,脱下外套、上衣、长裤、手表,只剩下背心和内裤,站在她面前,让她擦着我的头发、脸、肩膀、手臂。
“不必擦了,等下还是会汗shi的。”我感到不耐烦。
我扯掉她手上的毛巾,将她按到床上,左右手各压住她的一只手,她像我的猎物般被我固定住。
我压着她的身体,低头再一次舌吻她,像进门的那一种吻,像另一种作爱的方式,直到她喘不过气,直到我体内那一阵欲望稍微获得安抚。
然后我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朵。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一吻她,她就会发出娇嗔,微微的呻yin,我用舌头探入她的耳朵,含住小小的耳垂,那里有个小小的耳洞,我的舌头要舔shi她。
“想我吗?”我问。
“想。”
“有多想?”
“好想好想...”
我扯开包裹她的浴巾,欣赏她露出的雪白柔软丰满前胸,上头有两颗淡红色的小果实,早已变硬等着我去啃咬。
但我没有舔咬,我只想揉它,用力地揉捏,她半闭着一双大眼,仰起下巴,微弓身,让我拥有更多那掌握,我不客气地用手指捏着小果实,我是采果人,不惜一切要得到最美好的果物。
雪白因我的柔捏而泛红,我俯身用舌尖品尝甜度,“有人像我这样舔你吗?”
她摇头,双手抚着我被雨淋shi的短发,然后将我按向自己。
我腾出右手,往下,揭去所有的包覆,停留在柔软的Yin毛上方,我的手心覆盖着她的微突处,中指挑逗着她的核心,时重时轻,我知道她最爱我停留的地方、我知道她会因为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