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光头发出可怕的暗红色光线,我看过一眼就合上眼帘不敢再看,只感觉双乳一阵微微的灼热刺痛,然后激光头又继续移动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两边外侧进了短暂的照射。
"好了,正面纹好了!"蒋亦雯和主人扶着我翻过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东西。
蒋亦雯兴致勃勃地说。主人凑近我的身体,仔细打量起来,边看边用手触摸着,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赞叹道:"不错,亦雯你好厉害!"
"让母狗自己也欣赏欣赏吧,"蒋亦雯不知何时已经预备好镜子,也许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她把镜子端到面前,让我照。
"你瞧,你的两边乳房都已经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余丽娜,还是楷书字体呢!呵呵..."蒋亦雯一边注意着我的表情,一边笑嘻嘻地说。
"还有你的BB两边,也被刺上了性奴两个字,好象是小篆字体呢",主人也微笑着插话。
"恩,对!丽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确实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个小孔,以后就可以直接把狗链拴着它的BB走了。"
"是吗?那可太方便了!"主人边说边捏弄着我的花瓣仔细查看。
"恩,两边屁股也分别刺上了母狗二字,隶书哦,咯咯..."蒋亦雯得意地笑。两个女主越说越来劲,便在实验室里乘兴玩弄我,一直到天色发白才由主人载着我离去。
转眼,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除了过年的时候主人准假让我回家,其余都在主人的"黑暗庄园"接受她严厉的调教。
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发生了强烈地震,"黑暗庄园"转眼就化为一片废墟。
女佣们都争相逃走了,而由于铁链的束缚,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废墟之中。地震发生后,主人开着她的跑车狂飙在回庄园的路上,由于震后的路况太差,主人只好中途抛锚,步行回家。
这时的庄园,由于处在群山环抱中,与外界的通道已经基本被切断,但主人硬是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毅力,越过了山峦险阻,回到庄园。
"乐欣~奴儿~"主人在庄园的废墟上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奋力回应着。
终于,主人发现了我,她不知道从庄园的哪个角落找到一把铲子,开始一铲接一铲地挖土。那是漫长的一夜,朔风呼号,伴着轻微的余震,庆幸的是我被掩埋得并不深,经过十几个小时努力,主人终于救出了我。
我一下扑到主人怀里痛哭起来,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么地温柔可亲。我受了伤,主人背着我走向山外。主人把她的衣服脱给我披,又解开我颈上的项圈。
走到半路,更糟的情况发生了,山洪暴发,浪头卷走了我们,主人揽着我在洪水中挣扎,最后的时刻,她用尽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却被洪水卷走...
我获救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才恢复意识,护士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说我在梦中都喊着"主人"。
我伤好之后就义无返顾地投入到灾区的重建中去,由于工作需要,灾区指挥部又调我到省会负责灾区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复了繁忙的工作,只是这次不再是为了自己,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私而虚荣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余,午夜梦回,那些令我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脑海中浮现,那些发生在黑暗庄园中的往事曾经令我羞辱不堪,现在却成了甜蜜的追忆。
严厉即是关爱,戏辱即是占有,蹂躏也带着呵护与温柔,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占据...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灾区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辞去职务,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忆的城市。
我想回庄园的旧址看看,然而整个城市及其周边已变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辆taxi搭我进山,一路行,一路找,终于来到了庄园旧址。
我赫然发现一座崭新的庄园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为那是梦,然而终于证实不是梦。
庄园的门虚掩着,我打发走出租车,轻轻迈步踏入庄园。虽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郁郁葱葱。
在那小径尽头,喷泉之畔,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不正是我魂牵梦绕的主人?
"主人!"我激动地呼唤,她回头,目光中闪耀着惊喜。我飞奔过去,一头扑到她的怀中,泪如泉涌。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边低语。
"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远呆在你身边。"我深情地呢喃。
但主人毕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恢复冷静,柔声嗔道:"小母狗,才离开这么久,规矩就全忘了?脱衣服,跪下!"
"是,主人",我很痛快地脱光衣服趴到主人脚边。当我脱到内衣内裤时,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轻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好哇,居然敢背着我戴乳罩,穿内裤,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奴儿以后不敢了嘛!"我搂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