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走廊上被加藤健狠狠cao了一顿后,百泽优的廉耻之心已经荡然无存。
每天早上,他都会准时准点地出现在加藤的教室里,跪在加藤的脚下舔弄他的rou棒。
百泽家向来强调“食不言寝不语”的高雅做派,此时却全然不见了,百泽优啧啧有声地吞吐着粗壮黑紫的狰狞性器,故意用舌头和嘴唇发出yIn浪的舔舐声,摇着屁股哼出欲求不满的呻yin——这些声音每天都在课堂上出现,加藤班上的教师和学生“深受其害”。
加藤健则是根据自己的心情来处理百泽饥渴的口xue。
如果心情好,就拽着他的头发,狠狠cao进喉腔里,戳弄着shi热的软rou,把浓稠腥臭的Jingye一股脑地灌进去,看着百泽一脸享受地吞下去;如果心情不爽,那就让百泽优一直跪着,不断地用唇舌进行着侍奉,就算百泽已经唇舌发麻,眼角泛泪,他也迟迟不肯解放。
到最后,通常都是百泽优自己忍受不了了,会直接在教室中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tun部,请求加藤cao进自己早已yIn水泛滥的后xue。
学生会长的种种yIn荡举止,早已在全校范围内传播开来,但是,被【常识修改】之后,大家普遍认为会长不愧是天生sao浪的尤物,非常适合成为rou便器。
原本如同高岭之花一般不可侵犯的百泽优,现在身上总是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色气。
即使他每日出现在校园里时,大多情况都是衣衫整洁笔挺,眼神淡漠的模样,可是,他被加藤健肥胖巨大的身躯压在身下连连高chao的贱样,早已成为许多男生夜里自慰时的辅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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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泽优自己对这些变化毫无察觉。
他的困扰来源于另一个地方——那就是他日渐成熟的女xue。
“会长,把腿张开。”
每当加藤这么说的时候,百泽优下面的两口yInxue都会变得shi润起来,后xue因为尝过腥臭rou棒的滋味而食髓知味,未经人事的处女小xue,却也跟着分泌出透明黏腻的清ye。
大张着双腿时,紧闭的白嫩女xue也会张开小小 的开口,柔软水润的xuerou在加藤面前一览无余,娇小的秘孔流着yIn水,像是早已渴望rou棒的侵犯。
“看来会长的sao逼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吃大鸡巴了。”加藤猥琐地笑了一声,粗黑的食指毫不留情地戳进娇嫩的女xue,咕叽咕叽地搅动出水声,“但是现在还是太紧了,恐怕是吃不下我的rou棒啊。”
“只要健君想要的话……嗯……cao坏我的sao逼……也可以的。”
浑然天成的女xue被玩弄时传来前所未有过的陌生快感,百泽忍不住要夹紧双腿,摩擦着自己的腿根追求更多的刺激:“呜……前面的小xue,感觉好奇怪。”
“哈哈,那是当然了会长,这是女人的器官,长在你这个男人身上,肯定会很奇怪。”
加藤不怀好意地抽出手指,用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女xue上,开始上下揉动,这种暧昧的抚摸,让敏感至极的嫩rou颤抖了起来。
“呜啊……健君,不要这样揉了。”
酥麻温热的快意让百泽快要疯掉了,他疯狂地想要被侵犯,被粗暴地插入,而不是这样情色的抚摸——女xue像是被蛊惑住了,yIn水涟涟流出,将加藤的手淋上一层黏腻的水光。
“求求你、健君,哈!”百泽难耐地挺动着腰,双手握住加藤的粗壮的手腕,“不要再摸了……直接,直接插进来啊……”
他完全不懂为什么加藤在这种时候如此“温柔”,明明平日里是一个粗暴yIn邪至极的男人,对待他新生的女xue时,却谨慎得不行。
“会长,你这样可不行哦。”加藤停下动作,将沾满shi滑yInye的手伸到了百泽眼前,张开手指,让他看清自己发sao的证明,“给你的处女xue开苞可是很重要的仪式,你忘了吗?”
“到时候可是要去百泽家的古宅,在你父母和亲友的面前见证这一刻——”
“让他们看看我的大鸡巴是怎么cao破你的处女膜,让他们见证一下我是如何把百泽家的继承人,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sao婊子的。”加藤眯着眼Yin狠地说道,“你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长出了这么一个sao逼,每天都流着yIn水求rou棒cao进去,一定会为会长你骄傲吧。”
“……”百泽优微微睁大了双眼,低声道,“抱歉,健君,我把这么重要的仪式给忘记了。”
【rou便器女xue开苞仪式】自然也是加藤自己编写的东西,百泽优和他的家族成员现在都已经把它当成了如同结婚典礼一样重要的仪式看待,正在不断地发出请柬,准备仪式用的器具。
一想到百泽优的Jing英父母,把写着“诚邀您来参观我儿子百泽优的女xue开苞仪式、见证他的处女xue被rou棒cao成sao逼的全过程”的贺卡寄给各个社会名流,加藤的脸上就止不住笑容。
百泽优也很重视那天的典礼,他这种完美型人格绝不允许自己当众出糗。
“健君放心吧,我当天一定会表现得很出色的,典礼也由我的父母亲自监督,万无一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