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推走的时候,一开始诧异了一下。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因为此时,我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抵到了盈烟那双腿间的秘洞口。
在一开始,我们本来时侧身并排依靠着,然而,在刚才的那段哺乳淫乐时,
盈烟已经悄悄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上了。
表面上是无意的行为,其实却是此时两人内心深处的想法。
「爹爹,」
盈烟低着头,红着脸说到:「要不要乘着现在爹爹兴致好,给,给女儿把苞
开了。」
说罢,下身竟然挺了挺,就要来着我的肉棒我看着有些急色的盈烟,并没有
立即提枪上阵,而是先用手指绕到她身后,在她的下体处抚摸了几下说:「要不
要爹爹先给你揉揉这里,免得等会破瓜时有太多的痛楚。」
没想到的是,此时盈烟却倔强的说到:「唔…不要….前次爹爹就已经好好
摸过女儿的那里了,此时女儿还能感受到爹爹手指的感觉。只是那次爹爹明白了
女儿的身份,悬崖勒马。所以这次女儿怕爹爹又悬崖勒马了,便想趁着爹爹此时
坚硬如铁的时候先把那事儿办了。更何况长痛不如短痛,此时早一点那个,等会
我恢复的也好快一点,不然明日里我们去了内陆,我还要卧床休息,那丢死人了。」
我看着盈烟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然而这一次,我却没有再笑话她。
因为她的话虽然并不像是秦楼女子一样风骚露骨,却充满了挑逗,其实她的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她的下体处来回摸索了。
盈烟说完话后,从我身上下来,在浴池边上找了一处平坦之处缓缓躺下,闭
着眼睛等待着自己这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的到来。
然而她不知道,其实在我的心里,此时也是最重要的时刻。
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有了胭脂跟烟雨两个女人,然而毕竟两人跟我交合的
时候,都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了。
此时,其实是我次真正意义上给女人开苞。
其实我不曾告诉盈烟的是,此时我的内心一样和她充满了紧张。
下午我的肉棒在她的下体处要进入的时候很快就软了,虽然的确有她所说的
悬崖勒马的意味,然而我当时内心的紧张也不无原因。
只是此时,我知道就算心里再怎么紧张,也不能在女人面前再次失手了。
所以,我将头埋在了盈烟脑后,紧紧的将女人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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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努力不然自己去想盈烟跟我的血缘关系。
此时,她在我身下,就只是一个女人,甚至,我不断暗示自己,她只是一个
妓女而已。
终于,在盈烟突然的一声尖叫中,一抹血迹从水中慢慢浮起来,我的下体已
经分开了她的秘洞头,将小半个肉棒探入了她充满弹力的下体。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整个人的心中都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
能够在反复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让自己硬下心来将肉棒捅入女人的身体的,只
是我知道的是,这个过程,我们用了很长的时间,因为眼前的蜡烛,已经烧掉了
一截。
「爹爹…好…好厉害,女儿…女儿是你的女人了…」
盈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在呜咽中完成的。
破瓜的痛楚,让她只能靠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才能让下体的撕裂感稍微舒
缓一些。
此时,她再次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浑身剧烈的颤抖着迎接从
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我用下体突破了盈烟那层处子之身代表的薄膜后,就将动作放缓了下来。
虽然没有过给女人开苞的经历,但却也知道此时不能「操」
之过急,更何况从此时盈烟下体紧收,就像是用手用力的箍着我的肉棒一样
,就算想将下体再探入半分也是不行的。
于是,我只是用手支撑着身体,然后缓慢的扭动着下体,就像是爱抚一样的
力道,让肉棒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