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面住着一对夫妻,同性夫妻。
他其实是从自己小舅舅那里接手的这栋房子,小舅舅是个极度不同的家伙,自从知道自己旁边住了一对同性恋之后,便浑身不带劲儿,他毕业了之后便代替了小舅舅出道了这间房子里。
小舅舅对他也好,知道他刚刚毕业没什么钱,所以把房子打了三折转卖给了他。
他于是便住进了这间房子里。
这栋楼交通比较发达,然而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楼与楼之间的距离非常近。
他只需要拉开窗帘,就几乎可以卖到对面的阳台上去。而且他的阳台正对着对面的卧室,对面又是一对夫妻,所以他干脆就直接把窗帘拉上,几乎从来没有拉开过。
听说小舅舅也是一直把窗帘拉着,而且他跟对面也没有起过矛盾,所以他也秉持着自己小舅舅的习惯,每次总是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自从他搬到这个家之后,他也听到对面传来过呻yin的声音,只是他没有多在意。
直到那天晚上。
他从朋友那边回来,他喝的有点醉了,躺在床上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朋友跟他说的事情--"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不干脆找一个女朋友,总是这么单身着也不是什么事,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当时朋友说话的时候是好心的,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男女朋友的事情。他的用手搭在自己的脸颊上面,眉眼间藏着点无奈的意思。他一直都是个帅哥,所以对于恋爱的事情也不着急,然而后来等他大学毕业了,事业其实没有什么起色,所以他身边原本对他殷勤的男男女女也越来越少了,后来他小舅舅三折卖给他一栋房子,而他的事业也不知道为什么慢慢好了起来,那些原本看不上他的人才渐渐的回归到他的身边,可惜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兴趣了。
今天同学聚会,一群人还当他是当年那个不得意的学生,看着他的小破自行车明褒暗贬,让他忍不住心情Yin郁,多喝了几口酒。
他趴在窗帘旁边,将脑袋靠在一旁的窗台上,默默的端着酒杯喝酒,突然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旁边要是有人怎么办?你难不成就压根不打算管我了?"那声音低低的,带着一股子的柔媚的意味,让他的心里火气烧的异常的旺盛。
他从来没有拉开过自己身旁的窗帘,隔壁住着一对同性恋人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要是让他去偷窥别人的隐私,他自认为是一个君子。
他的手指放在了窗帘上,却迟迟没有拉开的意思。
突然一个声音刺激得他手差点松开。
“你弄得我疼了。”那个声音轻轻的,“你都已经几天没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做得这么用劲啊……”那声音轻轻响着,像钩子一样勾的他心底的火苗一阵一阵的往上冒着。
他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放在了旁边的窗帘上,微微拉开了一个小口。
然后他就看到了半张恍若天仙的脸。
隔壁的床非常高,而且离窗台还有一些距离,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那人的半脸。
他的双手攀着一个男人的肩膀,嘴角微微勾着,ru白色的皮肤如同初雪一般柔嫩洁白,纯洁的像是一块玉石一般,他的双腿正搭在男人的身上,而柔软的胸脯和普通男人的不同--那胸脯似乎鼓鼓的,坠着两颗红红的ru尖,挺立着朝向天空当中。
他身上的男人是个身形壮硕却不显得五大三粗的男人。
那男人的脸还非常的帅气,略微长的卷发垂着遮住脸颊,但是他依然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望着下面那位的。
他的眼睛根本挪不开,目光就这么愣愣的望着下面的那个,他从未看到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柔媚的肤色和身姿,他的脸颊更是Jing致,嘴唇柔软的仿佛花瓣,微微张着往外吐露着喘息的声音,鸦羽般浓密的眼睫毛扑闪,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柔弱可怜,惹人怜爱。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怎么这么可爱。“下面的那人抬起手在上面的人脸颊上捏了捏。
他发现,总是下面的那人在说话。
他身上的人永远是像是个电动马达一样耸动着下身,将那人的呼吸声都撞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掌死死的捏着上面人的肩膀,从喉咙里挤出的压抑呻yin声刺激得他的下身肿胀了起来。他听着那人好听的声音,将手掌慢慢的往下面挪了过去,然后握住了自己的rou棒,他上下撸动着那根受了大刺激的小可怜,一边看着隔壁的活春宫,一边上下用手安慰着那根粗大的rou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处在了爆发的边缘,上面的青筋正不断的突突着,而隔壁的冲刺也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他能看到那雪白的人仰着头被撞得支离破碎,而他身上的人用手护着那人的脑袋,防止他撞到床头,他的腰身被掐弄得紧紧的,随后粗大的Yinjing几乎能从他的肚子上鼓出来,他看着那人崩溃的哭喊,喉咙里的咕噜声越来越重。
随后他看到那人抵住下身人的深处,大概是射了出来。
他松了口气,看着自己满手的白色Jingye,脸上难得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