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这
几天来,她的小屄、屁眼和嘴巴几乎无时不刻都被他们的鸡巴占据着。如果说这
些还不是对她的致命打击的话,那幺从这群禽兽那里听来的一则消息则几乎将她
打落到地狱的深渊——任江山死了!
根据他们的说法,任氏兄弟在一场爆炸之中双双殒命,这使得薛玲陷入了生
无可恋的境地。然而薛玲并非那种软弱的女人,此刻维系着她坚持活下去的,就
是一股复仇的怒火,她不能死,她必须留着这条命,为任江山,也为自己报仇!
她在心里面无数次地判了这帮禽兽死刑,并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们的死刑,必
须由她自己来执行!
今天不知道是什幺原因,淫窟之中空无一人,只有薛玲被留在这个空旷的大
厅里,她看了看周围,爬过去抓住铁笼的大锁,用力地掰了掰,可惜,这种锁异
常地牢固,只靠空手显然是不可能打得开的。而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
轻的脚步声,薛玲一惊,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厅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薛玲瞪大眼睛,看到何翼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身
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何翼走到铁笼边上,掏出钥匙打开铁锁,压低声音说
道:「起来!有人要见你!」
薛玲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何翼却没有再说什幺,转过身向外走去,在厅门口
他低声对旁边说道:「快点,他们很快就可能回来,你只有五分钟!」薛玲有些
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倩影从门口一闪而入,仔细一看,竟然是任
江海的妻子:郑露!
「郑……露?你……你怎幺来这里?」薛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玲!」郑露看到薛玲那副惨状,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她扑过
去搂住了薛玲,哽咽地说道:「你没事吧?」
薛玲凄然一笑,反倒安慰起郑露来,「别哭,别哭,郑露,不要哭给那班禽
兽看!你……你怎幺来了?快!快走!这里有监控录像,让他们发现你,你就完
了!」
郑露狠狠地点点头,看了看门外,不见何翼的身影在那里,看来他遵照了跟
自己的约定,给了她和薛玲单独见面的五分钟。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迅速地说
道:「薛警官,你果然还活着,太好了!你不用担心,我让他帮忙让这里的摄像
头关闭几分钟,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你……你还好吧?」
「你不用担心我!可……可是……」薛玲强忍着伤心,凄然说道:「任……
他们都……」
郑露微微一笑,把薛玲赤裸的身躯搂着更紧,将嘴贴近她耳边,用几乎难以
察觉的声音说道:「你放心,他们还活着,没死!」
薛玲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露,这时候郑露又低声说道: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跟文姐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薛玲用力地点着头,看着
洞开的铁笼,眼睛里露出坚毅的神色。郑露忙道:「现在还不行,他就在外面等
着,看到你的话,他肯定会下手,他们手里有这个……」她伸出拇指和食指做了
个枪的手势,然后她从坤包里拿出一条项链,递到薛玲手里,颤声说道:「这是
他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你好好留着吧。」说完,嘴里哽咽着发出了悲声。
「你给了她什幺?」就在此时,何翼的身影从门口闪了进来,一把从薛玲手
里抢过了那条细细的项链。
「是……是任江山留给她的遗物。」郑露颤声道,「这是他唯一留给她的东
西了。」
何翼仔细看着手里的项链,是那种极细极软的白金链子,前面有个小小的心
形吊坠,看上去可以打开,他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张任江山和薛玲的合影,照
片里两人肩并肩地站着,任江山笑容可掬,而薛玲虽然也挂着微笑,但眼角眉间
依然是那副标志性的冷傲。
「任江山出事前把这个交给我,让我一定要想办法给她。」郑露抹了抹泪,
看着何翼。何翼迟疑了一下,搓了搓那条短短的项链,这种链子很脆,明显不可
能用来当做武器,这才把它塞回到薛玲手里,然后他对郑露说道:「没时间了,
快走,监控录像马上就要恢复了!」
郑露点了点头,跟着何翼向门口走去,看着两人的背影,薛玲一声不发,默
默看着那个吊坠,在掌心里细细地摩挲着,良久,才把那条项链戴到了自己的脖
子上。可是不到几秒钟之后,她的眼前突然一黑,一个狞笑着的男人,正缓缓地